开战之心如此明显,灭亡华夏之心昭然诺市。以至于这篇自导自演的丑剧发生之后,便拿起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演讲稿向华夏宣战,宣战完之后准备的由来已久的军队迅速发动攻击,整个流程联系起来完全是一起有组织有计划的针对华夏阴谋。
他们利用了曙光的影响力构建他们内部势力的稳定,在其战争的野心已经路人皆知之际,威胁曙光为联邦开发战争武器,又制造毁灭曙光的恐怖袭击事件,打压支持和平的人,巩固自己的势力为战争蓄势待发。
开战之初,制造恐怖事件的人利用他所制造的恐怖事件以此污名化华夏的名誉,蛊惑不明白事实真相的人,利用伟大的光辉掩盖自身丑恶的一面,实质上却把整个华夏民族拖入最终战争的泥潭。
正如我开头所言,人类社会莫大的悲哀是高尚是卑劣者的通行证,卑劣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而如今,中华联邦却企图将自己的所做的不义之事用来污名化华夏,将自己发动战争奴役人民的企图粉饰得伟光大正。
是如今,一直以义为战的华夏在联邦的蛊惑在被污名化成恐怖分子的组织,而家国一体的奴役人民,忤逆历史潮流,制造恐怖袭击事件的中华联邦所发动的不义战争却在很多人看来是把持正义的。
所性,真相单凭蛊惑是永远无法掩盖的,事实的真相为世人所知,联邦的丑态暴露在耀眼的光辉之下,让世人看到他原有的丑态,联邦便是正如他开战所言的那个恐怖分子的势力。
我们无法挽回已经发生的悲剧,但是我们有知道事实真相的权利,通过调查我们知道事实的真凶是谁,为此我们不能默不作声,真凶应当得到惩治,为此华夏共和国将会以战争的形式彻底的解放整个中华本部三十六星域,消灭中华联邦这个失去道义的政权。”
失去道义的联邦仍然仍够倚仗他强大的军事实力继续的与华夏进行着战争,然而持续的战争投入,首先出现疲软的却是联邦......
“曙光恐怖袭击事件是一件联邦针对华夏所制造的事件,但偷鸡不成蚀把米,可是大致的细节可以了解,可惜很多我想知道的细节却被彻底的封存。想要查看,没有足够的权限是不够的。”徐铭叹道,显然光脑上所能了解的东西他都大致了解了,封存的细节他也暂时没有权限去调查,张恒月是一个当事人,但也不便于问。
突然徐铭把目光瞟上文段之中的夏侯达这个名字。
夏侯达在华夏军的地位和戴凌南同等,统御第四军,在曙光社中察觉到联邦的阴谋之际,引渡张恒月到华夏。整个过程便是由他所策划的,内幕的话他一定知道许多吧。
“但是第四军团与第五军团南北遥遥相望,我又在第五军之中如何有机会与夏侯达碰面呢?即使遇上了,如何问起.......”徐铭明白,眼下想从夏侯达口中了解其中内幕有多么困难。
仍旧是这个休息的时间段,徐铭带着一束花朵来到医务室。
此时的医务室,人员已经大多去休息了,照料病员的工作基本由机器人来负责。徐铭来到张恒月的病房里,病房里只有两个机器人在照料病榻上病弱的少女。
平日里刻意伪装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褪去,留给徐铭的却是一副美好恬静的睡颜。
徐铭默默的将花束放在桌上,坐在座椅上看着张恒月,说道:
“你父亲的后半生为联邦所利用,甚至是死后的价值,昔日的曙光科研院已经不复存在了,你会如此仇恨联邦大致是这个原因吧。
仇恨是一味猛药,我从未想过你的仇恨会如此的可怕,但是超弩级战舰却能让你放下心中仇恨,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
我想,在你心中有着比仇恨更为珍视的东西存在,到底是什么呢?”
“你这么打探别人的秘密可是不对的哦。”不知什么时候,闵灵也来到这间房间里,说道。
闵灵的出现令徐铭意外,这一时间不大多在休息吗?
“大半夜的,你一个大男人出现在这里,比我更加奇怪吧,该觉得怪异的人是我吧。”闵灵笑道:“不会是你暗恋她吧?”
“不清楚。”徐铭脸一红的说道。
“喜欢一个人,却又不敢表达出来是不是,不然你又何必打探她的底细呢?”闵灵说道。
“你喜欢队长吧,不过你也没有表达出来吧。”徐铭说道。
“对,我喜欢他,不过你的回答也就表示了你不否认我的猜想吧,你喜欢他。”闵灵毫不犹豫的承认道。
“不知道。”徐铭说道。
“即不知道,又不清楚,并不清楚喜欢是否喜欢她,你又有什么理由打探她的秘密呢?”闵灵追问道。
“还是说,你心怀愧疚?因为那场战争?”
“你......”徐铭惊讶的看着闵灵。
“没什么奇怪的,我比你们都了解她,毕竟我们是一间宿舍的,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闵灵说道:“她在战争之中突然暴走,对联邦军打开杀戒,最初或许会困扰我一阵子,不过后来我也想明白了。”
“毕竟那时候她老毛病犯了,队长把她交到你手里,之后她又是向上提升,又是暴走。向上提升的原因或许很难明白,但暴走的原因很容易就能想明白。在加之她现在已经逐渐恢复的伤疤,仇恨是她暴走与向上提升的原因之一,所以你便以此来刺激她,结果所带来的结果确实超乎想象.....”
“超弩级战舰,对她而言有什么特殊意义这点我很难明白,但是它却能使原本对于联邦军极为仇视的张恒月失去往日的果断,我只是反复的向她强调超弩级是联邦军。”徐铭说道。
“你,就是因为这点过意不去吗?”闵灵说道:“但是,这点并不需要你背负什么负担,你能蛊惑她,不也因为她心中有这道我们都不明白的心坎没有跨过去吗?”
“另外,在你说不上是不是喜欢她的时候,我劝你还是不要打探她的过往。”闵灵看着病床上苍白的张恒月,叹道:“不过,我更希望,你之前的话口是心非,她,所背负的负担很重,如果有一个人愿意一同与她扛下,带着她走出她的心结又何尝不好呢?”
“我知道了。”徐铭说道。
“还说你不清楚。”闵灵叹了口气,说道:“再过不久,便是我要离开的时候了,我也想在这个晚上多看她几眼。可惜也许她醒来的时候我已经离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