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羊肉火锅,喷喷的香味,古老的烹调手段,这种复古的吃法对于徐铭他们而言简直是享受,当然把这些视为辣鸡食品的张恒月除外。

“哈哈哈,让那些营养剂营养液啊什么鬼的给我滚远点。”于谦拿着特大啤酒杯,大嗓门说道,“还是这种吃香喝辣的感觉最爽啦,做古人真爽啊,能够天天吃顿羊肉火锅啊。”

“怎么可能,天天吃羊肉火锅,古人也不见得天天吃吧。”林天醉气熏熏的说道,“古人,人家白天夜里捧着大白米饭,主食可不是羊肉啊。”

“哈,再来干一杯。”徐铭拿起大啤酒杯恨恨的在与于谦干了一杯,徐铭红得如龙虾的脸上迷迷糊糊的打了一个饱嗝。

“放到他,对放到于谦老大,哈哈,放倒于谦。”摇摇晃晃的林天酒后壮胆,大言不惭的对于谦说道:“说吧,于谦......大哥,你醉倒后是选择弹丁丁一百下呢,还是选择挂掉呢?什么,你令死不受屈辱,徐铭,一,一起上,放,放倒他,弹丁丁一百下,挂掉他。”说完应声倒地。

咕噜咕噜......徐铭与于谦猛灌一瓶啤酒之后,应声而到。唯有于谦,虽有醉意但神志清醒。

“就着两人,还想放倒我,我是弹你们一百下丁丁呢,还是一百万下呢,哈哈哈......”于谦大笑着从火锅里夹着羊肉大吃大喝。

“那么我们不醉不归如何。”咕噜咕噜,闵灵一口气把满瓶的酒喝干之后,放下酒瓶子,她旁边已经有数不尽数的的酒瓶子放于旁边,脸上却没有半分醉意。于谦无意之间一描,顿时下来一跳,稍有醉意瞬间清醒,脸部肌肉抽搐:“闵灵啊,我怕,你放过钱包,也放过我的胃吧。”

醉倒在桌面上的只有两个醉鬼,其他,拒绝吃辣鸡食品的张恒月与两个酒桶仍旧神志清醒,窗外,已经是深夜了,荥阳市的夜景依旧美丽。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聚集在一起大戳一顿吗?”闵灵说道。

于谦听完也放下手里的酒瓶,脑海中浮现起了一句无比熟悉的话:任务完毕后,我自费,请大伙戳一顿,如何。

“在想谢文队长吗?于谦。”闵灵说道。

“嗯。”于谦应完灌了一口酒,闷闷不乐的说道:“那小子,说话不算数。任务完成了,战争也胜利了。说好的请客却跟放屁似的,人呢,也没了。”

“7年前,临淄保卫战,华夏取得惨胜,天剑队的前任队长,谢文也是在那时候死的。今天,恰逢又是那年的那天,谢文我想你在天堂之上应该看得见吧,我军取得胜利了。”手跨窗台,闵灵灌了一小口酒,对着窗外的天空说道。

“冰冷的星空,令人寒蝉,无数英灵的葬骨之地,葬于星海也许是不错的归宿。”旁边一直不发一语的张恒月说道,随即拿起她斥之位辣鸡食品的酒,猛灌一大瓶,舒展了一会儿,清冷的脸上顿时一阵潮红,摇摇晃晃的便被放到。

闵灵与于谦面面相觑,随即释然,两个酒罐子接着灌酒。

一天的假期,紧接着,天剑队便要回归部队,迎接新的战争。

......

九大要塞丧失使得靖州军心惶惶,尤其是对于这个地区的统治者而言,简直就是灾难,齐国原本薄弱的家底,四支舰队如今仅剩一支舰队,并且失去九大要塞的屏障,丧失要塞屏障的靖州星域,也直接的把自己薄弱的腹地展露给西边的华夏军。

靖州星域首府,靖州城,中央军情报部。

“没想到你还能回来,当时局势已经很明朗了,即使有我们插手,也无济于事吧。”夏泽亮也略微惊奇张耀月的回来,要知道联邦军驻守在要塞之地的五只原石机甲王齐队可都沦为俘虏了。

“华夏军埋伏掉齐国邦两支救援舰队也是我们之后才知道的事情,当时的我们,队长你又有何理断定局势明显。”张耀月反问道,对于张耀月而言,夏泽亮率先离开战场是她心中一块的芥蒂,令她极为不满。

“没有为什么,早早不走只怕沦为阶下囚而已。”夏泽亮说道。

“既然你可以齐国邦的地方军会敗,怕不是知道敌军打败齐国地方军的计划吧,既然如此为何坐视九大要塞的沦陷呢。”张耀月接着问道。

“那不符合本部的利益,我们抵达九大要塞的目的是收罗九大要塞的数据,仅此而已。”

“但我们不是一个联邦的军人吗?我们是一国啊,齐国,中央中国不都属于中华联邦吗,中央军,地方军不都属于联邦军吗?如此大敌当前,岂能分清你我,分清彼此,制造细分,只顾全自己的利益呢。夏侯亮上尉,你在要塞的行为真让我不敢苟同啊。”张耀月冷脸夺门而出,留下一脸懵逼的夏泽亮。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联邦那么强大的说,13年了,13年了,战争进行了13年强大的联邦反而持续失败,弱小的华夏却能做出反攻。华夏这个罪恶滔天的国家,为何不能灭亡它,为何?为何?为何?华夏!华夏!华夏!

张耀月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对华夏的仇恨,使其较好的容貌变得扭曲而变形。冰冷的少女,充满铁血战争的记忆里,却有一段格外的深刻。禁卫.......

华夏的禁卫机甲,带给她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她非常的渴望想破开禁卫机甲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人物让她觉得熟悉而亲切呢?

明明我已,为何会有这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温暖而熟悉.......张耀月躲在自己的宿舍里,温存这段带给她温暖的记忆。

明媚的下午,清脆的山林别墅上,两个双胞胎小萝莉正在林子里练剑。

一剑,一剑,步伐,臂摆,身姿一致配合完美,而在她们身旁的坐着一个白马卦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满意的拍拍手,双胞胎姐妹对于中年男子的满意很是受用......

记忆登时被打断。

“爸爸?爸爸......”

“我的爸爸?”这段与禁卫交战之后,带给她温情的记忆令她难忘,她不愿意放弃这段美好的记忆。虽然曾经的记忆似乎已经不清楚了。

“爸爸。”两行泪水从张耀月的眼角滑落。

......

然而不满夏泽亮的处置方式的人不止张耀月而已,夏泽亮正在联系的对象,天讯的那一头联邦总统鲍安同样表达的了不满。

“夏泽亮,你的任务完成的非常不错,你确实成功的获取了九大要塞的原始数据,及整个要塞的内部结构我说的没错。不过,我交给你的任务是在什么情况下所交的呢,你知道吗?”天讯的另一头是一个穿着酒红色礼服的中年人,中年人身处于一个由光屏悬浮围绕在四周的房间里,夏泽亮与之联系的便是光屏的其中之一。中年人便是联邦现任的总统,同时也兼任中央中国的总理的鲍安。鲍安坐在高档的转椅上略带责备的问道。

“知道,中央军在调遣军队的时候派我作为进驻要塞的先遣官,在这一段时间获得要塞的源代码,方便中央军进驻要塞之时夺取要塞的控制权,进而压制齐国的地方军。”夏泽亮说道。

“嗯,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而且我交给你的任务是获取要塞的原始数据,你也完成的很不错。但是你拿回了原始数据的同时,你也带回来了九大要塞沦陷在敌军手里的消息是不是,我军进驻要塞的军队正在路上的时候却收到了要塞沦陷的消息,你不觉得可笑吗?”鲍安生气的接着责问道:

“本来要塞沦陷的责任并不怪你,但是身处战场的你是怎么处理的就很有问题了,无论中央军还是地方军,都是联邦军,友军受难而你置身事外,这件事我恐怕很难与齐国军及其他联邦加盟国交代吧。”

“我知道,总统,这件事我会承担我所应该负起责任的。但我在要塞里并不受地方军的待见,我在战争置身事外是事实,他们将我排除于战争的事外也是事实,要塞守将钱荷中将就一直不待见我,以至于我在要塞的总总行为视之为干扰他们,对他们指手画脚,甚至我以我现在的军衔与他们交流都被他们视之为耻辱,以至于战争开始他们便把我视之为局外之人。”夏泽亮恭敬的说道。

“这是你和要塞守将的私怨,但是华夏军攻伐九大要塞的战争性质是华夏与联邦的战争,而非华夏与齐国邦的战争这点你应该明白吧。”鲍安说道。

“嗯,这点我明白,我会作深刻的检讨。”夏泽亮心领神会的说道,“我会给齐国军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嗯,我希望你也能让我满意,要塞失去了就由我军夺回。”说完鲍安并关闭的天讯。

夏泽亮这个并不重要,他在要塞攻防战争中的所作所为却成为联邦内部很多势力所炒作的话题。夏泽亮虽说是联邦情报局的人,但他在外部的身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尉官。就是这么一个尉官,他是联邦中央军,却在要塞攻防战之中置身于事外,这就很容易落入有心之人的口舌,炒作此话题之盛乃是卫国。夏泽亮知道,鲍安需要的是他主动的将这件可能变成中央军与地方军矛盾的一个嫌隙的事情压低成他和要塞守军的矛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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