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痛苦的趟在地上,眼中满是血丝,显然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他旁边的大床上躺着救回来那个女人,玉体横呈,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纤美的双腿格外修长撩人。

虽然忍受着极端的痛苦,但叶飞脑子还清醒:“该死!一定是刚才拦车动用过多力量,导致复发,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嗯哼!”

就在叶飞着急的时候,床上那个女人突然嘤咛出声,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然后不老实地乱动起来。

“该死!”叶飞又在心里骂了一声,刚才他还有些不确认,这会儿看见对方这个样子,那怕他自己现在这种状态,也恨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真的是情药,哔了狗了!”

床上的女人遍体馨香,鼻息软糯,嘤咛挠心,秀发散乱、香肩微露,纤腰轻轻地摇摆,一对长腿无意识地踢动着,柔而不魅,比例恰到好处,棱角分明得像是一匹胭脂烈马。

哪怕是在药物的影响下,也不显得艳俗,而是有种清丽脱俗的感觉。

看见这样的一个女人,男人浑身都得化掉!

女人在自己浑身上下胡乱摸索,手法生涩,一看就知道没有丝毫经验,但就是这份生涩,才更加的诱人。

叶飞感觉自己脑子越来越混乱,视野渐渐变得模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带着七分火热,三分冰凉,柔滑中又有着惊人弹性的身躯靠了过来,原来是哪个女人乱动着从床上跌了下来。

对方脸颊滚烫,睁着一对秋水朦胧的眼,迷乱的看着叶飞,鼻息如兰似麝,随着叶飞每次呼吸渗进肺腑里,让人五内具焚。

然后……叶飞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

叶飞睁开眼,就看见昨晚那个女人躺在自己身上,两个人身上都不着寸缕,更刺眼的是床单上哪朵像是红玫瑰一样怒放的落红!

叶飞可不会认为那是大姨妈!

他揉了揉鼻梁,头还有些痛,毕竟昨晚的伤势复发不是说着玩儿的,只是没想到,这次会是以这种方式来发泄,这真是一笔糊涂账了。

晨光从窗户外落进来,披在怀里的女人身上,让她就像是从神话中走出的维纳斯。

对方雪白的肌肤上,还有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这让叶飞模糊的想起些昨晚的疯狂,真是好久都没有这样了,实在是这个女人的身体太完美。

可能是叶飞动作有些大,怀里的女人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一瞬间的茫然之后,她就痛苦得蹙紧了眉头,配合上那张清冷的容颜,这个细微地动作,让人莫名心疼。

叶飞感觉到,对方身子本能地缩紧,她眼中的迷茫逐渐褪去,然后是震惊,在然后是寒冷,最后是冷漠。

叶飞张了张嘴,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

今天天气很好,早春以来,算是今年最暖和的一天,但是屋子里的气氛,却让人感觉是不着寸缕站在大雪地里。

就在这种让人窒息的气氛之中,女人缓缓起身,没有哭闹,只是面无表情地开始缓慢地穿回昨晚被叶飞丢得满地都是的衣服。

叶飞没有阻拦,因为没有理由。

女人穿好衣服,高傲的觑了眼床上那朵艳丽的血花,自嘲地笑笑,眼里有泪却流不出来。

这就是她坚持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如今却丢在了这里,一间肮脏的出租屋,一张简陋的床,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

她开始仔细整理仪容,眼中却有了种奇怪的解脱情绪,因为关于昨晚她没有留下丝毫记忆,虽然身体火辣辣痛得刻骨铭心!

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床上那个男人,对方那张普通的脸并不讨厌,甚至比某张英俊的面容来得顺眼。

“或许这样谈不上好,但是也谈不上坏吧!”女人心中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

叶飞再没看那个女人一眼,顺手打开电视,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没有伤春悲秋的余地,剩下的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

虽然是在一间屋子里,但是两个人好像是身处两个世界一样,互不相干,各自想着心事。

电视上放着早间新闻,好巧不巧,正是关于女人那辆宾利车的,现场被控制起来,车早就被拖走。

外场记者只说是一次酒驾事故,而且没有出现伤亡,肇事司机似乎是逃逸了,暂时没有找到。

女人看着新闻,认出了地方,她疑惑地皱起眉头,昏迷之前某些模糊的记忆浮现,自己似乎装上了咖啡馆的墙壁,然后有人救了自己。

“这么说,是他救了我?”女人脸上浮现古怪的表情,张天一给自己下药她是知道的,所以才会驾车夺路而逃,这么说来,昨晚说不定还是自己主动!

“这算怎么回事!”她心里恨恨,再不想多待一刻。

拉开门的时候,她顿了顿,停下脚步,并没有回头,只是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明天上午,那家咖啡馆见,不准迟到。”

叶飞闻言,眉头挑了挑,也能理解,现在不是说事的时候,换个时间和环境谈自然更合适。

门关上以后,两个人彻底隔绝,普通人可能再也不会知道什么,但叶飞敏锐的感觉让他知道,女人并没有走远,她似乎靠在了自家门上,然后缓缓蹲了下去。

“也不像表面上那么不在乎啊,是在哭吗?”

叶飞有些憋闷,索性不再多想,翻过身继续睡!至于对方说的咖啡馆,叶飞自然知道是自己之前救下那个女人的地方。

今天是周六,叶飞因为伤势复发,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没有出门,只是在家调养。

第二天他照常六点起床,下楼围着小区跑到七点,做了些简单的体能训练,然后提着早饭上了楼。

半个小时后,叶飞站在镜子前,看着一身“简朴”装扮的自己。

手腕上没有象征男人面子的手表,纯黑色的棉质T恤,半新的藏蓝色牛仔裤,人造革的皮带,脚上是双还算搭的休闲鞋,整个人普普通通,是那种扔进人海就再也找不见的类型。

“这个样子去见人不太好吧。”

叶飞也是在上流社会混过的人,自然知道社交礼仪这种东西,那个女人看起来身份不凡,所以这身装扮让这个在某个“世界”犹若鬼神的男人有些患得患失。

“要是这么去,难免让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萌生出这个想法的瞬间,叶飞就愣了,然后好笑地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经历过那种事情,估计很难指望人家对你有什么好印象啊。”

他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再说,为什么要给那个女人留好印象,又不是相亲。”

说完这些,叶飞果断的出门,兵发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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