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鹤看着屏幕里,自己的行为,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理直气壮,“爸,你那么死板干嘛,反正早晚我都要嫁给白柯,舒家早晚都是我俩的,现在给,以后给有什么区别吗,你居然还打我。”舒鹤泪眼横流,委屈的说道。

“你,你,你”舒连赫颤抖着手指,指着舒鹤,一只手捂住心脏,一头晕倒在地。

舒鹤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住舒连赫,哭着对白柯说:“白柯,快,快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啊。”

白柯冷笑的看着舒鹤,沉默不做声,向身后的律师摆了摆手。

律师走上前,将手中的资料分发到每一位手中,“这是我委托人的证明。”

舒鹤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柯,“白柯,什么证明?”

白柯看着舒鹤,皱着眉头,叫来人,“等什么,送舒小姐和他的父亲去医院。”

“不!白柯你给我说清楚。”舒鹤拼命的挣扎着,最终还是被带走了。

舒鹤和父亲来到了医院,已经为时已晚了,舒连赫气急身亡了。

袁利匆忙的赶到医院,却听到这样的消息,直接晕了过去。

另一边。

我正和徐弘柘吃晚餐,徐弘柘突然开口“舒连赫去世了,舒家找你参加葬礼,你去吗?”

我拿住筷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徐弘柘,“舒连赫去世了?怎么突然的?”

徐弘柘冰冷的开口“是舒鹤的杰作,将舒家的股份偷给了白柯,被舒连赫知道了,气得心脏病发作,没有抢救过来。”

“嗯,我知道了,我会去的。”沉默了许久,我才开口。

我没有想到,白柯居然做到这种地步,欺骗舒鹤,逼迫舒家,心里也是有些同情她们。

第二天,我早早的来到葬礼现场,看到了在外面迎接的袁利和舒鹤,两人的眼睛有些发肿。

我走上前,怀里抱着一捧菊花,放到了旁边,心中有些感叹,人的变幻无常。

我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袁利叫住了“舒心,今天晚上方便吗,妈妈想和你吃个饭。”

“不了,我还有事,以后在说吧。”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所以才有今天这一幕,袁利又找上了我。

看着我诺有所思的表情。

袁利脸上有些高兴,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舒心,求求你帮帮舒家吧,就让徐先生帮帮我们吧,你爸去世了,眼看着舒氏就要倒闭了,你不能不管啊。”

我看着袁利这副嘴脸,想到以前他们对我所做的,早就没有了感情,怎么可能会帮她。

我沉默了许久,冰冷的开口开口“我不会再帮你们了。”

说完,我拿起包,想要离开。

袁利一把拉住我,不死心的对我说“舒心,舒家养育了你二十多年,这点忙都帮不了吗?”

我一把推开袁利,将手抽出来“我帮过你们多少次,你们已经答应过,不再打扰我了。”

接着,就往餐厅门口走,袁利见我软硬不吃,接着刚才我推开她,躺在了地上,也来了一群围观的人。

我被堵住,不能离开,袁利见此形式,连忙大声哭了起来,喊叫着“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养育了你二十多年,现在你被人包养了,却不认我们父母。”

周围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女人怎么能这样,被包养了,就不管父母了。就算被包养也就是小三。”

“最看不起这样的人。”

四面八方的议论声传到我的耳中,我再也忍受不了,袁利这样连续几次借助大众来耍脱无赖,逼我出手。

我拿出手机打给了徐弘柘“你在忙吗?舒家又找上我了,我现在被困的脱不开身,可以帮我一下吗?”

“你现在在哪里,我让人处理一下。”

“我现在在西岛餐厅。”

“好,一会儿就会有人过去处理。”

果然,一会儿,大堂经理急匆匆的赶来,身后带了一群保镖,

大堂经理连忙赶到我面前,额头上一层层细汗,不好意思的对我说“舒小姐,对不起了,给你造成了这样的麻烦,我现在就给你处理一下。”

说完转过身,挥了一下手“叫人带走,这人是神经病,见了谁都这样,给大家造成麻烦,今天凡是在这里消费的,都免单。”

周围一片哗然脸上有些高兴。

“唉唉唉,我就说呢,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想不开,去做小三了呢”

“对对对,就是呢。”

众人这才给我让开了一条路,我没有理会周围人所说,径直的离开了。

我回到了别墅,放下包,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过电话,没有力气的询问“喂?”

“回去了?”电话这边传来清冷的声音。

“嗯。”我的声音有些疲惫。

“嗯,我已经下令所有的企业,都不许让舒家人进去了,你可以放心了。”

“谢谢你。”我揉了揉太阳穴,想起今天的事情,头脑有些发胀。

“嗯,注意休息。”徐弘柘语气中有些温柔。

“我知道了,拜拜。”

挂了电话,我头痛不堪,渐渐的熟睡。

白柯趁着舒家家主舒连赫去世,股票大幅度降低,大肆的收购舒的股份。

“收购的怎么样了?”白柯坐在办公室前,询问着秘书,语气有些激动。

“总裁,凭借舒连赫的股份,还有您收购的一些散户,现在你持有股票已经有了百分之48了。”白柯的秘书向白柯汇报着情况。

白柯脸上露出来兴奋,神情多少有些得意,“很好,你先下去吧。”

等到秘书离开,白柯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白柯发布记者会,“白家正式收购舒家,白柯正式担任执行总裁,并且将和许晴小姐订婚”

白柯和许晴站在一起,迎接着闪光灯。

舒鹤和自己的母亲,呆在别墅,看着电视里,白柯所说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妈,白柯怎么会那样做呢!”白鹤不敢相信,连续向后退了好几步。

袁利见女儿情绪不稳定,连忙搂住舒鹤,拍了拍舒鹤的后背,“没事,没事,白柯不可能不会要你的。”

“叮叮叮”传来急促的门铃声,袁利安抚好舒鹤,过去开门。

几个警察闯了进来,看到舒鹤和袁利,声音严厉,“在这里做什么,出去,出去,有人告你们私闯民宅。”

“什么私闯民宅,这里是我的家。”袁利,不置信的看着,眼前穿着警服的男人。

见舒鹤和袁利不相信,将手中的房产证明拿了出来,“你们看。”

舒鹤和袁利瞪大双眼,眼睁睁的看着,纸上赫然写着白柯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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