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鹤等到恢复镇静,看了看四周,没人经过,连忙从包里拿出手机,拨通了白柯的电话。
“喂?”白柯翻动着手中的文件,漫不经心的接着电话。
“白柯,我拿到了。”舒鹤的语气有些兴奋。
正在办公室的白柯,没想到舒鹤这么快就拿到了,激动的站了起来
“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白柯,你终于肯见我了。”舒鹤语气有些啜泣。
白柯有些焦急,连忙回答“我当然会见你了,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生活呢,乖,你现在在哪,告诉我,我去接你。”
“嗯嗯,我在我爸公司后面这里,具体位置手机发给你。”
“好,你站在原地等我,我这就过去。”白柯拿起外套,钥匙,进了车,找到了舒鹤。
舒鹤见到了白柯,连忙抱住白柯“白柯,我想你了。”
白柯给舒鹤擦了擦眼泪“乖,不哭,我也想你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说。”
白柯将舒鹤带到了他们经常去的一家餐厅。
“白柯,你最近怎么样,爸爸都不让我去找你。”舒鹤有些委屈的和他说。
白柯揉了揉眉头,佯装自己疲惫,“最近公司事太多了,忙不过来,舒叔已经和我们断了合作。”
舒鹤有些担心,急忙询问,“没事吧,爸爸他怎么会这样做?”
白柯把舒家的秘密公之于众,即使没有公开,多少人想让这块肥肉,舒家怎么可能在与白家合作。
“不过鹤儿,我让你拿的东西拿到了吗?”白柯赶紧问自己想要的东西在哪里。
舒鹤从包里掏了出来,摊开在桌面,推给了白柯。
“我拿到了。”
白柯迫不及待的拿起,不停的翻看,脸上有些激动。
当白柯将它放在桌面,舒鹤连忙抽了回来,一脸娇羞,“白柯,今天晚上我们一起住吧。”
白柯脸色变得阴沉,连忙握住舒鹤的手,深情的看着舒鹤“鹤儿,好呀,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白柯心中有了计量,看着眼前娇羞的女人,狠了狠心。
晚上,舒鹤安静窝在白柯的怀里,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白柯将舒鹤的额头的碎发捋到耳后,轻轻的亲吻舒鹤,眼神却有些狠厉,“鹤儿,那个东西可以给我了吗?”
舒鹤娇羞的锤着白鹤的胸口,“讨厌,我现在就去给你拿。”
舒鹤从包里,拿出舒家股份的合同,递给了白柯,白柯接了过去,将它放在一旁,一把搂住舒鹤,“鹤儿,你真好。”
趴在白柯胸口的舒鹤并没有看到白柯脸上的不同寻常的表情。
白柯拿到了舒家的股份,连忙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汇报一下最近舒家的情况”,白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眼前这个安排在舒家的眼线。
来人连忙献殷勤,“舒家最近正在计划怎么拿回白总裁您卖出的那块地。”
“呵呵,这老东西,这把柄放在舒心手里,恐怕特别惶恐不安,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已经看不到白柯以前那温柔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面部狰狞。
下面的人一哆嗦,毕竟自己还有把柄在他的手里,于是开口,“现在好像再开董事会,讨论事情。”
白柯诺有所思,突然想到计策,脸上带着微笑“走,我们先去给舒连赫送一盘开胃菜。”
舒家公司正在召开董事会,白柯带着白家的人闯了进来。
坐在椅子上的舒连赫看着白柯等人,沉着脸看着他们“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白柯嘲讽的笑了笑,“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大门敞开着,当然是走进来的”
舒连赫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出去,这里是董事会,不欢迎你”
“什么欢迎不欢迎?”白柯将拿着手中的股份递给了舒连赫,“你看看这是什么,保证你特别欢迎我来。”
舒连赫接了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柯,用手捂住心脏,开始喘了起来“你,你,你,你从哪里来的?”
白柯走向前,弯下腰,用两个能够听到的声音,在舒连赫的耳边“想知道吗,你可以和我交换啊。”
“你,你,你……”舒连赫颤抖着手指,指着白柯,说不出一句话。
舒连赫拿着的股份掉了下去,人直接晕了过去。
白柯冰冷的看着舒连赫,冰冷的开口“等什么,赶快将舒先生送到医院去。”
舒连赫的手下连忙,将舒连赫搬了出去,开车送往医院。
“看来今天懂事会开不成了,我先走了,期待我们下次见面。”白柯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这笑容下却藏着一颗自私自利的心。
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
董事会几个人物,议论纷纷,脸色阴沉。
袁利接到消息,连忙带着舒鹤赶到了医院,在急救室外面焦急等待着。
过了许久,舒连赫的主治医生出来了,摘下口罩“情况有些不容乐观,病人是不能受刺激的,你们作为亲人难道不知道吗?”
袁利听到消息不可置信,最近状态明明很好,“怎么可能,没人刺激他啊……”
袁利停止质问,哭了起来“没了他,我们母女怎么活啊。”袁利抱住舒鹤痛哭了起来。
母女家人一直在门口等待,心中有些焦急,过了许久,主治医师出来了,“挺过来了,情况还不是特别好。”
舒连赫被推了出来,送到了病危病房,舒鹤和袁利守在病床旁。
直到舒连赫缓缓的睁开双眼,袁利连忙站得起来,轻轻扶住舒连赫,“你醒来了,要喝水吗?”
舒连赫一把推开袁利,声音里带着怒气,“你们两个有没有动我文件,我的股份为什么会在白柯的手里?”
袁利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舒连赫,“这怎么可能,我和鹤儿都不知道你将那东西放在哪里,现在被他拿去了,该怎么办?”
袁利的语气里有些着急,如果舒家股份这样就这样没了,那我们将怎么生活。
袁利说这些话时,并没有注意到舒鹤脸上的惶恐不安,瞳孔不停的晃动,躲避着袁利和舒连赫的眼神。
舒连赫想了想,记得舒鹤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但又不敢确定,声音有些狠厉,“鹤儿,你动了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