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说:“还有呢?”

王捕头说:“还有,我发现现场有许多可疑之处,首先血流了很多,我怀疑是失血过多而死。而且我断定桥上不是第一现场。”

马师傅问:“这是为何?”

王捕头说:“因为死者的血并不集中在桥上,而是流了一路。我顺着血迹往回走,走了很远,但是中途血迹就消失了,我原本以为血迹消失的地方那里应该是第一现场。但是看样子不像,应该是昨天风太大,风沙把剩下的血迹都掩埋了。但是这个案子众捕快议论纷纷,争吵了很久。”

马师傅问:“因何争吵?”

王捕头说:“经仵作鉴定,这个尸体是个男的。但是有一个捕快觉的眼见为实,实践出真知。不能你说是男的就是男的。其他捕快随声附和,都觉得眼见为实。但是仵作认为这些捕快明显是怀疑他高超的验尸技术。仵作说,尸体有阳器,肯定是男的。”

花蝶不合时宜的问:“啥叫阳器啊?”

燕南飞解释说:“傻丫头,阳器都不知道,阳器就是男人的胡子。”

花蝶说:“啊,是这样啊,那有阳器可不就是男的嘛。”

花蝶又指着燕南飞脸上的胡子茬说:“你看你这里长了好多的阳器。”燕南飞一时语塞,无言以对,只好默认。

马师傅也在一旁附和:“对对对。”

花蝶听到马师傅说话,又指着马师傅的长胡子又说:“南飞你看你的阳器好短啊,还是马师傅的阳器长”

马师傅脸憋得通红,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王捕头又接着说:“别打岔,听我说!虽然仵作鉴定有阳器,但是大家认为眼见为实,不能你说有阳器就有阳器,大伙也要看看。仵作说,你们明显是找茬。后来场面几度失控,大伙都要把尸体从坟里刨出来,看尸体的阳器。仵作认为是对他验尸技术的侮辱,后来就打起来了,仵作重伤,现在还在家躺着呢。”

马师傅问:“那你作为捕头,难道没控制局面吗?”

王捕头说:“还控制啥局面啊,当时都已经争红眼睛了,我要是上去拦着说不定连我也打了。”

燕南飞和花蝶唏嘘不已,王捕头说:“淡定,淡定!”

马师傅问:“刚才说到哪了?”

王捕头说:“对,刚才说到现场有许多的疑点,首先死者全身只有胸口一处伤,而且验尸验出来这个伤口很特别。”

马师傅问:“哪里特别?”

王捕头说:“死者胸前的刀伤很特别。这个伤口是死者原先就有的伤口,但是在旧伤上又给了一刀。”

马师傅说:“那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先砍了一刀,没砍死然后又在原先的刀口上又砍了一刀。”说着马师傅还拿着大烟袋来回比划。

王捕头说:“你比划的很像那么回事啊。”、

马师傅心中顿时有些得意,笑着说:“过奖过奖。”

王捕头突然就变了脸色,说:“我现在怀疑凶手就是你,现在请你跟我回去协助调查。”说完就拉着马师傅的手,要往外拽。

王捕头一边拉马师傅一边说:“你不要在作无谓的反抗了,我现在以大明辽东辽阳城捕头的名义正式拘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被作为呈堂证供。”

马师傅屁股却好像粘在了椅子上,死活也不起来。但是燕南飞居然看到马师傅的另一只手上已经聚集了一团黑气。燕南飞站起来说:“且慢,这几天我师父一直都呆在店里,从来没出去过。怎么可能杀人呢?”

王捕头说:“你是他徒弟,他是你师父。你当然要向着他说话了,说不定你也是帮凶。对,你有可能是帮凶,你也要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另一只手又拉住了燕南飞。

花蝶见势不好,站出来说:“我和他俩没有亲戚。我来作证,总行了吧。”

王捕头想了想说:“你可以作证,说,他俩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举动?有没有长时间的外出?”

花蝶说:“没有,绝对没有,他俩这几天整天都在店里干活,没有出去过,又怎么可能外出行凶呢。”

王捕头想了想,说:“也对!”说完就放开了燕南飞和马师傅。燕南飞看到马师傅手掌的黑气很快散去了。

王捕头想了想又说:“不对,行凶不一定要在白天,他俩很有可能是晚上行凶也说不定!还是要跟我回衙门。”说完又要拉两人。

花蝶脸憋得通红,说:“这几天晚上,我一直和南飞睡在一起的,他晚上也不可能出去。”

王捕头愣了一下,然后松开燕南飞的手,摇头说:“现在的小姑娘真是有伤风化。”

燕南飞长舒了一口气,王捕头依旧拉着马师傅的手,说:“但是老马我还是要带走,你也不可能同时和他们俩一起睡。”

燕南飞通过长期的切菜,眼睛已经变得敏捷,他看见师父手掌又有了一团黑气,而且马上就要动手了。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唤“女儿,我回来了!”

大家转睛一看是花掌柜,只是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大黑袋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花掌柜看到王捕头先是一愣,然后语气极其不自然的说:“啊,那啥,王捕头来了奥。那啥,喝杯茶再走呗。”

王捕头马上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对花掌柜说:“我也没说要走啊,我说过要走了吗?”

花掌柜顿时就有点乱了,说:“那你歇着,我去厨房忙了。”

说完,花掌柜就往厨房走,刚走到大厅的后门。王捕头大喝一声:“站住!”

花掌柜的冷汗顺着脸颊就往下淌,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

王捕头说:“你转过身来。”

花掌柜缓慢的转过身,极其不自然的挤出了一个笑容。王捕头说问:“你的怀里抱的是什么?”

花掌柜磕磕巴巴的说:“没……没……没什么。”

王捕头问:“你袋子里是什么?”

花掌柜抱紧了袋子,说:“没什么,对了王捕头你吃饭了没,要不留下来吃点。”

王捕头说:“也是,光顾着查案,都忘了吃饭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

花掌柜问:“对,对,对,赶快给捕头整个溜肥肠。”

王捕头脸色突然一变,说:“你少转移话题,你手里是什么?”

花掌柜装作选择性耳聋,对马师傅说:“快去给王捕头整个溜肥肠。”

王捕头夺步上前,一刀插进黑布袋,刀拔出来后,雪白的盐从刀口淌了下来。王捕头皱了一会眉,然后冷冷的说:“买卖私盐半斤就要充军,你这些够斩首的了吧。”

一时间鸦雀无声,只有盐淌在地上的声音,就好像是沙漏。马师傅突然一跃三丈,跳到王捕头的面前。王捕头还没来得及反应,马师傅一掌击中王捕头的额头。可以看得见马师傅手掌上的那团黑气一点点的被吸进王捕头的脑袋里。马师傅收回掌,大家都惊呆了。燕南飞以为王捕头肯定是要倒,但是没倒,像木头桩子似的站在那里,只是头顶上冒出了一阵黑烟。马师傅把他扛到椅子上扶他趴在桌子上。

马师傅说:“这叫迷魂掌,他中了我的掌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大约半柱香的功夫就要醒了,你们赶快把盐收好,地面打扫干净。”

大家收拾好后了以后,花掌柜问:“老马,那他醒了之后怎么办啊?”

正说着王捕头就醒了,问:“你们说什么怎么办?”

马师傅说:“没什么,掌柜的想学炝拌土豆丝,问我怎么拌?”

王捕头说:“真是的,我可能是最近查案太累了,都在你这睡着了。”

花掌柜说:“啊,没事,你吃了没?没吃整个溜肥肠。”

王捕头问:“你们就不关心,最近发生什么大案子了吗?”

燕南飞和花蝶连连道:“关心,关心。”

王捕头说:“最近啊,一共发生了三桩惨绝人寰的命案,我给你们讲啊,这第一桩命案……”

【作者正在努力码字中,请留意书架的更新提示】
请稍后,加载中....
字体大小
背景颜色
阅读模式左右翻页上下翻页
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