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缺)待入境报满之期,即时参奏,无骈词而失實,无参重而处轻,无置豺虎而问狐狸,俾贪人遗败类之种。如或仍踵弊风,空文塞责,朕得于省览立便摘查该科看详章奏,即行紏发,以溺职治罪。
己未,四川道御史宋师襄巡视仓储。周府京山王□□薨,辍朝一日。
升叚国璋、张振秀各太尝寺少卿,提督四彛馆;刘大受、姚应嘉各太仆寺少卿添注;杨文岳礼科都给事中。
赠故通政使林材都察院右都御史。朝鲜国遣陪臣入贺。遣官祭历代帝王。命查大勋后裔胡汝锺父不袭爵之故。
庚申,工部营缮司郎中汤齐言:堂官张维枢因御史饶京紏其掯勒咨文,欲卸过缮司,實出无端,臣敢据實为皇上言之。天启七年九月,臣署缮司,恭遇皇上龙飞正位,臣拮据三殿余工,至十月二十六日完工,臣始催集各差钱粮数目,挨次年月磨对项款,凡料价、工价,必命估明方与销筭,稍有浮冒,即行裁减,总计费银六百八十八万七千五百二十五两有奇,视世宗朝营建三殿之费不及三分之一。已给过银外,尚欠商匠一百二十万有奇,屡责臣部措还。今查自去年十一月至今年八月,给发兑支自有巡视科院管库主事为政,實非臣所与。乃臣堂官谓臣二月间屡恳给发本商,试问维枢,臣曾有呈禀可据乎?且大工商匠领状,去年八月以前已经旧堂官出过矣,维枢非出领之时,臣何以恳其银之发与不发?属之巡视管库,维枢又非发银之人也,臣何必恳?以事理直断而堂官之展转支吾见矣。伏惟皇上察臣始末實情则罪有所归。并下部议。黄州知府胡桂芳以媚珰削籍。
原任大学士朱延禧疏辞川功恩命。不允。
辛酉,升孙绍统为吏科左给事中,起补沈犹龙、郑宗周为河南道御史,胡良机为山西道御史。
户部尚书毕自严陈理财四事:一曰核民运之逋欠、一曰议屯粮之征收、一曰严京边之考成、一曰汰逾额之营制。蓟、密、永、昌四镇新增塩菜银二十二万六千二百五十四两九钱五分,系天启二年原任督臣王象乾议加,原止题发一年,以后并未题发,亟宜议汰。旨从之。
御史饶京疏饬漕规,请巡漕御史严禁军弁勒诈,立限催兑,漕运不必出巡。俱报可。兵部侍郎吕纯如免。
西部敖庆由华尖边入犯永宁川,参将杜维栋拒之退。
壬戌,督师袁崇焕请速发关内外积欠七十四万金及太仆寺马价并抚赏四万金以无悞封疆,仍请敕饷司及各道悉听紏劾,以一事权。俱从之。
初,督师出关,军前支用银旨令户兵二部凑发十万金与之。兵部于太仆寺抚赏银支三万金觧关矣,尚欠七万金,兵部请令户部凑给。户部言:督师军前犒赏之银,天启五、七两年有成例,系户、兵二部各五万金。今臣部已将山海饷司存积草豆价银拨支五万金应用,乞敕令兵部遵照往例自行措运五万金以应急需。报可。
癸亥,南都察院右都御史闵洪学免。
原任大学士韩爌疏辞存问恩荫。不允。
南京户科给事中陈尧言言:今冡臣王永光当秉铨时,于逆珰勘覆两疏漫无执持,惟所从臾,使当时直谓内臣不叙边功,宁晋伯身以血战致封,非可比例,不敢奉诏,庶可少折其逆萌,而曰欲忠贤之惭沮,又曰以此感动忠贤,臣之所不觧也。忆乙丑之岁,起冢臣以宫保南枢,不数月而宫傅北枢,偏巧值忠贤开国承家之日,兹圣明在宥,断难以可信可疑之人俨然作周官之领袖。臣伏读六月二十七日召对记注,见皇上宵旰励精,种种悉究底衷,侍从诸臣无不曲披忠谠。至如旗尉之遣,阁臣、枢臣持之甚正,而冢臣苐曰此疏诚属轻率,其意亦自无他。李實之狱,刑臣言之甚详,而冢臣则曰李實初亦未承,及见刑具自承,此等语气虽若自附婉和,實则摸棱两可。臣以为冢臣者,大臣中之乡愿也,勘覆二疏者,称功颂德之嚆矢也,与以自首兑科足矣,宁至反蒙上赏哉?旨以永光秉铨清正,勘复二疏原非称颂。尧言妄言沽誉,姑不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