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了,斑驳了,这园里的座椅,

原先站得稳稳的,现在陷落在土里;

早晚就会凭空倒下去的,

早晚就会凭空倒下去的。

在夜里大红的花朵看似黑的,

曾经在此坐过的又回来坐它:

他们坐着,满满的一排全是的,

他们坐着,满满的一排全是的。

他们坐着这椅座可不往下沉,

冬天冻不着他们洪水也冲不了他们,

因为他们的身子是空气似的轻,

他们的身子是象空气似的轻。

注:原诗题下注明:译自Thomas_Hardy《Late_Lyrics_and_Ealler》,即:译自哈代《抒情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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