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派在资产阶级与人民之间、在贵族与人民之间、在统治者与被统治者之间勾划出来的区别,是一个粗糙而严重的失误。人们能够描述的真实区别,只存在于社会的顺从者与非顺从者之间;剩下的区别则只存在于文学和劣质文学之间。适应社会的乞丐,明天可以成为帝王,只不过是丧失了他作为一个乞丐的立场。他还可以越过边境丧失他的国籍。

这个想法在这间沉闷办公室里安慰着我,办公室尘封的窗子正对着一条无精打采的街道。这个慰藉着我的想法,使我拥有如同兄弟般的意识世界的创造者们——天马行空的剧作家莎士比亚,教育大师J·弥尔顿,流浪者但丁……甚至,如果允许我提到的话,还有耶稣本人,他在世界上是如此微小,以致有些人怀疑他的历史性存在。此外,则是另一个不同的繁育种群——议员歌德,上议员雨果,国家首领列宁以及墨索里尼。暗影里的我们,身处于组成人类的杂役小伙计和理发师中间。

在这一边,坐着显赫国王,光荣霸主,辉煌天才,耀眼圣者,实权的人民领袖,妓女,预言家,还有富人……而在另一边,则坐着我们——来自街头的杂役伙计,天马行空的剧作家莎士比亚,说着故事的理发师,教育大师弥尔顿,店铺帮手,流浪者但丁,坐着这些死神要么将其忘记要么将其惠顾的人,这些生活已经将其忘记或者从未将其惠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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