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啊,这窃取青春的巧贼,竟这样
迅速地用双翅运走了我的廿三岁,
我的逝水年华匆匆地过去,
但我的暮春却不会开花结蕾;
我的面貌也许还不够苍老,
但是我确已接近成人的年岁,
我的内心更显得不够成熟,
远不如那些及早立业的同辈;
但不管我成熟迟早,或快或慢,
这和我既定的命运——那时间与天意
要领我达到的命运(无论是贵贱)——
仍然会严格符合,不爽毫厘。
只要我好自为之,一切都还是
在我的严厉主人监督的眼里。
殷宝书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