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说无聊话的时候。那些人知道了他们从自己的国家什么也得不到,就把他们的希望寄托在曾经拼命奴役你们的那个政权身上,他们可能象克图所做过的那样,对你们提出有关和解的错误见解。没有这样的事情。

早已无望了!过去了!坟墓已经把我们分开了——代表被杀者的死亡,已经把英国和美利坚之间的命脉切断了。

英国的策略是征服,而非和解。但是,即使承认王权党人的最后一个希望可能实现,那也只会是,我们的敌人在经过了一长列的损失之后,心力交疲,绝望地抛下武器,建议重新合并,在那种情况之下,又应该怎么办呢?

①通常称做“列克星敦的屠杀”。——原编者*列克星敦战斗是美国独立的第一次战火。——译者

②在对于委员会的看法上,克图和我有着实质上的区别:我认为他们是本州目前唯一的立宪团体,而且根据以下的理由认为:他们是由人民正式选出的,而且乐意尽他们因被选而应承担的义务。州议会的下院也是由人民选举的,但是却做着不是选民要他们做的事。他们的职权决不是立宪的,而是擅自建立的。我的责备是针对一个团体,而不是针对个人而言的。——作者上述的委员会即本书第64页注①中所提到的。——译者

难道战败的、失望的暴君应该被看作是犯了过失的、转变过来了的朋友吗?

难道把那些万一当了征服者就会把我们当作叛徒来吊死的人奉为总督是对的吗?当然不对。那么就回绝这个提议,另外建议一条吧:这就是,我们可以同你们象同敌人那样地讲和,但是我们永远不会与你们以朋友的身分再度合并。这点实行之后,你们就可以获得一个永久和平的可喜的前途了。美国如果远远离开整个争执不休的世界,就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下去了。海洋环绕着它,荒野支持着它,除了它的上帝以外,美国还怕谁呢?

不要受骗吧。有关的不是一件小事。即使和解被提了出来,现在也不会行得通的。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因为所有人的眼睛都已睁开了。现在在这个问题里面已经没有秘密了;当然也不应当有秘密。这是一个与人人有关的问题,人人都应该把它放在心上。在这里的人,和生在这里的人,都同样与此有关。同时也不需要象署名平民的一个作者那样,把这件事情分裂成为千万个部分,又拿无穷无尽的、毫无结果的调查来把它弄复杂了。这是一个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空前的斗争,不能够象小学生的作业那样,几镑、几先令、几分又几分之几地来解决。那位作者,尽管他的意图可能是好的,却很不够标准:因为他所说的第一个大问题就包括了其他许多问题,而从其他许多问题里又会引出其他一切问题;这所谓大问题就是快乐。这个大陆在大不列颠的统治之下能不能够快乐?其次,它在我们自己的一个政府之下,能不能够快乐?生活在我们所无法喜爱的人们的权威之下,就只有苦痛、奴役等等。

在那种情况之下,永远也不会有和平。安全将是一件不可能有的事情,因为一个执政的奸猾朋友,正是一个最危险的敌人。对于第二个问题,即美利坚在它自己的政府之下能不能快乐的问题,回答就很简明了,它愿意多么快乐,就有多么快乐,它是一张白纸,可以在上面随便写字。不要把它推迟太久吧。

①有时候说真实话是很费劲的,然而我不能不作下面的暗示,因为许多事情,不,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依靠着它的;那就是,要彻底地了解我们所信任的人。在这种时候,公众有责任去仔细考察他们的委员会的委员、州议会下院的议员和大陆会议的代表们的行动,要知道他们做些什么,还要知道他们那样做的动机何在。假使不做到这点,我们就永远不知道该信赖谁了;就会经常把朋友误认为敌人,把敌人误认为朋友,结果在人事的混淆中我们把事业也牺牲了。我的这点感想是从以下的情况产生的。据说有位绅士建议给本州代表们的那些愚蠢专横的指示,又竭尽全力地支持那些指示,而他本人就在目前造船缺乏木料的时候,囤着木料拒绝出卖,因而使我们不能抱怨物资不足。——但是他已声名狼藉——他正匆忙地在退出他的政治舞台了。

林中居民

①不要忘记了不幸的非洲人。——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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