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狼骑士的培养是从10岁开始的。每个草原部落都要遴选资质良好的10岁男童,作为狼骑士备员,并送到沃南河源狼骑圣地达勒苏木进行甄选。达勒苏木不属于任何部落,也不会参与任何部落间的内斗,只负责培养狼骑士。选拔非常严格,除了常规的身体测试,反应能力测试,更看重的是男童是否具有坚忍的心性。毕竟选择成为狼骑战士,就选择了一条强大且孤独的道路。

狼:坐骑须为蓝背魔狼。与棕背魔狼相比,蓝背魔狼体型稍小,但更通人性。每年春夏之交魔狼繁育季节,各个部落需要派出人手,远赴瀚海,为通过选拔的男童寻找坐骑。须找到刚出生一至七天的雄性狼崽,尚未睁开眼睛。必须由男孩亲自从狼窝抱出,自此同吃同睡,亲如兄弟。魔狼母亲会默许每窝中取走一只狼崽,这是千百年来魔狼和草原人达成一种奇妙的默契。待男童长至18岁,魔狼8岁,都值壮年,即可成为合格狼骑战士。至40岁后,魔狼老去,狼骑士也随之退役。老去的魔狼结束军旅生涯,重回瀚海,了此残生。

刀:刀为蒙国统一配发。每年夏季那达慕节,蒙国会在圣地达勒苏木,举行盛大的授刀大会。未成年的狼骑战士,一般会使用木刀代替训练,生活在部落之中;18岁成年以后,会在授刀大会上,被授与乌兹弯刀,刀身刻战士姓名,从此正式成为狼骑战士,入军中服役。

弓:狼骑士标配长弓一把。一般为自制,弓身采用十年树龄的沙榆树干制成,弓弦为牛筋。箭为黄杨硬木,整枝雕刻而成,再粘上雕或鹰的羽毛,势大力沉。黄杨箭攘穿力虽然略逊于铁箭头,但胜在轻便,射程远,且容易制作,符合狼骑士轻装上阵的要求。何况草原缺铁严重,大量装备铁胎弓、铁箭头并不现实。

网:选取草原特有的长角黄羊的后腿筋,涂桐油后爆晒风干半年,编织而成。网身坚韧异常,猎物轻易无法挣脱。网沿坠以黄羊膝骨。每一个狼骑士都是抛网高手。

狼骑士人狼皆性格坚韧,不需要后勤辎重,非常适合草原战争。尤其善于野战,长途奔袭,以及大范围运动战。战斗的时候,狼骑士左手拈网,右手持刀,背后搭弓,追击时抛网缠住对手,远战长弓,近战弯刀,所向披靡;撤退时则轻便灵活,来去如风,让人望尘莫及。同时狼骑士依靠魔狼灵敏的嗅觉,善于追踪,并且单兵战斗力强大,也常作为斥候或者边境巡逻使用。

狼骑士虽然强大,但数量也非常稀少。据估计,全蒙国狼骑士不超过4千。

赫连雪滔滔不绝的讲,张茗装作很耐心地听着,眼睛盯着赫连寻颈上一抹雪白,心猿意马。

帐篷就这么大,两个思春期,哦,不,两个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耳鬓厮磨,让人怎么安心的听故事!好吧,就算自己心理已经不是青春期了,可是生理上还是啊!两世为人,张茗至今还是传说中的——处男!

“哇,雪儿,你知道得这么多啊,厉害!”张茗很合时宜地拍着马屁。

“哪里——,其实,都是老先生教的啦,”赫连雪谦虚地说着,眼神中那一丝得意却出卖了她的想法。毕竟被人称赞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偷偷望向张茗,却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眼前的男人,面色通红,神情呆滞,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脖子。

赫连雪虽然未经人事,但还是听姐姐们讲过悄悄话的,很快反应过来,脸颊红彤彤的,目光变得逡巡不定,脑袋也有些恍惚,感觉和那次偷喝了父亲的葡萄酒以后一样。

张茗极为尴尬。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听见帐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和两人的呼吸声。帐篷里陷入到一种诡异的气氛中。

什么?让小姑娘出去?人家娇滴滴的小花朵,忍心让人家出去喝西北风?而且现在听动静,雨下的还不小。

什么?张茗自己出去?自己起码也是名义上的伤员,人家会让你出去吗?真虚伪!

什么?再要一顶帐篷?人家阿卡斯一共两顶,为了你能两口子方便,人家一家子都挤一块儿去了,还想怎样?

毕竟是男人嘛,打破沉默是张茗的使命,“唔,时候不早了,睡吧。”说着,转头吹熄了油灯。

张茗发誓,自己只是想缓解尴尬,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赫连雪却是明显会错了意,油灯熄灭的一刹那,就像突然溺水一样,顿时惊慌无措,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手不知道往哪放。黑暗中张茗感觉更加敏锐,一只手不由自主的捉住了赫连雪的纤纤素手,防止她惊慌之下乱摸。赫连雪的手柔若无骨,摸起来很顺滑。

赫连雪浑身一震,身子软绵绵,动弹不得,就好像又中了贼人的迷药一样。想抽回手来,却又没有力气。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呼出的气流吹向彼此,让原本就暧昧的气氛变得更加迷乱。

张茗心头不断告诫自己:对方只是一个小女孩,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自己和她认识的时间还不长!自己在她心目中是一个英雄,而不是色狼,更不是禽兽!甚至,那种事自己也没有经验!

张茗想着,另一只手已经鬼使神差地攀上了赫连雪的肩头。赫连雪身躯一震,刚有些清醒的脑袋又乱了起来,身体已经顺势向张茗的方向倒过来。

两人贴近,帐内的温度似乎陡然高了起来,张茗更清晰的闻到少女的体香,身体顿时变得燥热。

外面的风雨声还在继续,黑暗中看不到赫连雪的神态,张茗却能感觉胸口上一片灼热,还有赫连雪浑身的颤抖,显然她也很紧张。

就在张茗的手哆哆嗦嗦抚摸赫连雪后背的时候,小姑娘无力的推脱着,同时发出声音:“公,公子……”声如蚊鸣,几不可闻,却依旧坚持说下去:“小,小女子天葵在身……”

“什么是天葵?”张茗随口问出来,感觉自己像个土包子,并且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赫连雪的头直接埋进张茗胸膛,隔着布料张茗都能感觉脸颊烫得厉害,黑暗中隐隐传来女孩的声音:

“天葵,天葵就是月信……”

这下真的懂了!你个大姨妈!张茗顿时感觉喜马拉雅山雪水浇到头上,高涨的欲火瞬间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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