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人死了吗?”我问。

“还没有收到消息。”

“昨天是星期日。”我轻轻的说着。

“我知道,不过这样并没有什么线索对吧。”

“嗯,如果能去现场勘察就好了。”我轻轻点了点头。

“除此之外呢?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了吗?”南宫悦看着我说。

“1888年伦敦惨案的主角,开膛手杰克。”

“嗯,你这么一提倒是挺吻合的,把人杀害,将尸体解刨,把体内的器官被掏出散落在地上,但是现在那些被杀害的人都会少一个器官。”

“对,他们手法尽管很相同,但目的可却是不一样的,杰克为了是欲望而去杀人,而本案的凶手却是以某种目的来形式来从人身上拿走某种器官。”我用桌面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的油渍,“他们的肾脏还在吗?”

南宫悦手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你是在怀疑那些贩卖器官的地下组织?”

“对。”我说。

“吱”门被轻轻的推开,打断我和南宫悦的谈话,我将目光转头撇向了门口。

一个穿着警服的长发年轻女性推开门,往我们这里走过来。

“组长,副局长找您有事,请您回去开会。”

“嗯,我知道了。”南宫悦说:“小雨泽,你提出的问题我会去调查的,所以下次再聊吧,再见。”

“再见,师姐。”

南宫悦起身和那个的年轻女性离开了。

我将盘子上的牛排吃完后,又拿着餐巾纸擦擦嘴角油渍,便站了起来推开餐厅的门。迎面的是一阵阵微风,夹杂着雨珠吹打着我的脸庞。

我抹掉脸上的雨水,从伞桶中抽出了雨伞撑开,走在了这场雨中。

雨有些大,我放慢脚步,望了一下天空,我想这场雨应该不会持续很久。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雨却越来越大了,我也只好加快脚步,侧身进入一条小巷内,减少回家的路程。

这巷子足够两人并肩而过,房檐上积水啪嗒啪嗒的击打在伞上,给我感到莫名的压抑。

巷子里昏黄的路灯弥漫,映射在道路上,地上的雨水映出了黑色,我没有多想,估计应该是这里常年的污垢导致的。

可是下一个瞬间,我却没有了这样的想法。

在这条小巷的出口处,有一个身影面向着我跪在那里。

我迅速掏出手机,划开手机配置的手电筒,下一刻。

我的瞳孔顿时缩小,那是一名少女,她跪立在黑水中眯着眼睛,微笑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放在胸前,这样的姿势简直和刚才看到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我轻轻的走过去,手电筒照耀少女。

她,已经死了。

肠子已经裸露在体外,身体上已经没有什么衣物可以遮掩,那个伤口像黑洞似的吸引我的目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些黑水是少女死后留下的血,是在这之前死后的遗留下来的血液凝固后,被今天大雨冲刷而产生的吗的?我想。

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惨绝人寰的场面……我还真有些恶心想吐,不过想搞清事情真相,还是先忍忍吧。

我拿着手电筒缓缓走进少女,看着她的遗体,我发现这个案件似乎超过了我的认知。

纵然这样子,活人可能会撒谎,可尸体却不会。

我吸了一口气,检查着少女的尸身。我轻轻撩起她脑后的长发,后颈没有任何损伤,已经尸僵很久了……只有腹部这一处伤口吗?

我瞥着少女那瘆人的微笑,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手电筒照在她伤口的地方,腹部。

那个伤口很大,差不多有一个篮球那么大,她体内已经没有器官的存在,除了那条外露的肠子。

看来,目前的现场对于我来说没有太大的线索,我便开始拨起了师姐的电话,把现场的环境告诉了她,不久我开始听到了附近传来的警笛声。

深夜

我坐在公安局的专案组的一间办房间中,我的对面是南宫悦。

“就这样而已吗?”她看着我说着。

“嗯,就只是这样而已。”我把我在现在看到的信息全部告诉给了南宫悦。

“时候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课我先送你回去吧。”

“好,麻烦师姐了。”我没有拒绝南宫悦的好意点着头说。

此时,外面还下着雨。

我和南宫悦撑着一把伞两人并拢着,走在前往我家的小道上。

雨水轻轻的飘在我的脸上,冰冷的感觉让我的大脑感到无比清晰,不过我还是将伞微微朝着南宫悦那边稍稍倾斜着,不让她挨雨淋。

雨水继续飘在我的脸上,趁着思路清晰我回想着刚才眼前的景象。

刚才的少女除了腹部上有被剖开的伤口之外,身体上的其它地方都没有任何损伤,所以那主要的致命伤还是腹部。

法医的鉴定下,死者在发现凶手后,便不断的奔跑,在体力透支或者其他的意外情况下跌倒在地,被凶手杀害。

在死者的两膝盖和双掌之间有明细的擦痕,可以证明。

再者,她在被杀害时为什么没有一丝的抗拒?

如果一个人要知道自己快被杀死了,那么她怎么会平静下来的被人杀害?

“我先送你到这咯,早点休息吧,你明天还要上课呢。”南宫悦说。

“恩…”我愣了一下,才发现我已经走到家门口了。

“那先这样了,晚安。”

“…晚安”

南宫悦撑起了伞,向原路走了回去。

“我回来了。”我打开家里的门,侧身收起的雨伞走了进去。

家里没有什么的回应,我也失落的关上了门。

“呵呵…”我无奈的笑了起来。

独自生活在A市的我无亲无友,像风一样自在。我十四岁的时候父母便在一场意外中去世了。还好父母留下了几间套房,我在邻居的帮助下将他们出租出去来维持我平常的生活开销。

“咚咚。”身后的大门被敲响了,我转身便将它打开。

“抱歉打扰了,请问你还有房子出租吗?”一个中年男人问。

“嗯?是李叔叔。”我认出了那个中年男人是隔壁的邻居,“房子是有的,不过也就是只剩这一间了。”

“那你租了这间你住哪?”李叔叔问。

“去学校寄宿吧。”

“那好吧。”李叔叔挠了挠头问:“多少钱一个月?我有一个朋友的女儿要来这本读书我帮忙问问。”

“四房两厅,一个月三千,应该不是很贵吧。”

“嗯,不贵,刚好在承受范围。那好,今天晚了就不打扰你了,明天我让当事人来看吧。”

“没事,这些年我还多亏了李叔照顾呢。”

“嗯,那你早点休息吧。”

“嗯。”

李叔走后我轻轻合上了门,去洗澡睡觉了。

因为早睡的原因我起得很早,简单的吃了一顿早餐后。

穿着学校的校服,挎着黑色的单肩包去学校了。

刚进教室我就已经注意到了,一群学生围在一起讨论着最近的破腹少女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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