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鸳鸯浴到底洗了多久没人知道,周静娴没有掩饰内心的想法与感受,表现得主动、疯狂,但一切又是这么的自然和谐幸福。

这期间,坐车回百色市的韩非凡突然想到了什么事,命司机调头返回临安市盛隆冶炼厂。

他回到冶炼厂,看到几个保安趴在保安室里呼呼大睡,摇了摇头,径自上楼找吕杰。

看到厅内的情形,韩非凡心中生出不妙的感觉,命随行的保安四处搜索,然后摇晃吕杰和他的保镖,但所有人象死人一般躺着纹丝不动,胸口的起伏证明他们还在呼吸,这什么情况?

“凡少,剑还在。”保镖方虎发现搁在茶几上的古剑,但盛放古剑的长形木盒和那块红布却不见了。

远处突然响起凄厉的警笛声,韩非凡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安的感觉,他忙让成虎扯下一块窗帘,把古剑包住,匆匆下楼离去。

他才离开没多久,凄厉的警笛声已由远而近,一辆辆警车呼啸而至,大批警察下车,还有一队荷枪实弹的武装特警,甚至还带了警犬。

凄厉的警笛声也把整个冶炼厂的工人给惊醒,他们全涌出房,茫然不解的看着整座冶炼厂被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

大批警察涌上楼,迅速占据厂内的交通要道和制高点,严禁职工走动,一队武装特警簇拥几名警官冲进吕杰居住的房间,翻箱倒柜搜查。

一名警员熟练的打开保险柜,举报短信里有一组数字,是保险柜的密码,那名警员毫不费力就打开保险柜,一名警员扛着摄像机,把整个过程摄录下来,包括保险柜里存放的一些违禁物品。

吕杰和他的几个保镖然在呼呼大睡,警察给他的铐上手铐,把人扛下楼,塞进警车里。

一名鬓发斑白的老警官让在大厅中,缓缓扫视整个房间,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落到地上的一只黑色丝袜上,他戴上手套,捡起那只丝袜,举到鼻前嗅了嗅,然后伸到一只警犬面前。

那只警犬呜的低鸣一声,好象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连连退后,即便是负责训养它的警员也无法喝止控制,这种情况第一次碰到。

老警官又让另一只警犬嗅闻那只黑丝袜,结果也一样,两只警犬明显对那只丝袜存有莫明的恐惧,把它们逼急了,竟变有点焦躁不安,对训养它们的主人眦牙发出威胁。

怎么会是这样?

众警察面面相觑,鬓角斑白的老警官眉头紧张,小心翼翼的把那只黑丝袜放进一个专门保存证物的透明塑料袋里,回警局之后,他找了几个普通的狗狗试了一回,那些狗狗一闻那只黑丝袜,不是吓得掉头就跑,就是四肢趴地,浑身颤抖,呜呜低鸣,显得很恐惧的样子。

老警官不明白这只黑色丝袜有什么古怪,能让狗狗们如此恐惧,甚至连训练有素的警犬也一样恐惧,他找不到答案,只能封存在局里的证物保存柜里,这个迷底或许会有解开的一天,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冶炼厂附近的一片树林里,大黑小黑就躲在那,看着十数辆警车呼啸而至,大批武装警员涌进厂里,然后双双对视一眼,掉头钻进黑漆漆的树林里,消失在茫茫夜之中。

宾馆内,周静娴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太阳晒屁股才苏醒,懒洋洋的爬起来,沐浴更衣之后,两人下楼,在餐厅吃早餐。

“嗳,那黑丝袜是哪个女人的?”吃早餐时,周静娴突然记起一件挺重要的事情。

呃,这话怎么透着一股子浓浓的酸醋味道?

苟文远连忙解释,静娴姐的表情相当严肃,好象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嗯,女人发起飚来,相当恐怖,后果严重。

“以后不能用别人的,只能用姐的。”周静娴表情严的警告,别的女人用过的东东,竟然套到头上,恶不恶心?

“临时急用一下而已,呵呵。”苟文远边解释边侧头往桌下瞄了一眼。

“干什么?”周静娴愣了一下,瞪了他一眼,随即嗔道:“姐等下去买一打。”

“好啊,静娴姐穿丝袜的样子一定更性感迷人,呵呵,对了,静娴姐,你手机是不是换号了?我一直联系不上你。”苟文远咧嘴道,他心里一直纠结这事。

周静娴脸色一黯,轻声解释,自从樱子那事之后,她心里非常纠结,姐弟恋倒没什么,只是苟文远的年纪太小,以至让她生出负罪感,纠结良久,她狠心销号,打算断绝与苟文远的联系。

两人断绝联系之后,她本以为自已足够坚强,能够忘记过去,但每当有点空闲的时候,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苟文远的音容笑貌,与他在一起的一点一滴,让她非常纷乱迷茫。

为了忘掉过去,她拼命的工作,每天把自已折腾得很累,累到倒头就能睡着,可是,即便是睡着,作梦的时候,梦到的依然是苟文远,特别是遇险之后,那种感觉越发强烈,当苟文远现身,打倒恶人,解救她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的情感,扑入他怀里,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也就在那一刻,她不再逃避,勇敢的面对,坦然接受了这份感情。

“静娴姐,你相不相信轮回转世?”苟文远理解她内心的纠结,为打消她的担忧与负罪感,决定跟她说明清楚自已的真实身世。

周静娴想到没想一下就用力点头,在樱子的事件之前,她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但发生那事之后,她终于相信世上真有鬼神存在,自然也相信轮回转世之说。

“静娴姐,是这样……”

苟文远搓着手,小心翼翼的说明自已的真实身世,他是在天庭里打杂干苦力活的下仙,只因不小心摔坏一件宝贝,被贬下界,刚好真的苟文远阳寿已尽,他就占据了这副躯壳,除了隐瞒自已是狗妖之外,基本都是真实的,没办法,就算撒谎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那……岂不是说,你有几千岁了?”周静娴即便有心理上的准备,但仍被苟文远所说的吓了一大跳,心里的负罪感瞬间烟消云散,压力为之一轻,整个人顿感轻松舒服。

苟文远点头肯定,嘿嘿坏笑道:“静娴姐,这下你放心了吧,我才是老牛,你是嫩草,嘿嘿。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周静娴啐了一口,俏面浮现羞赧红云,活了几千年,确实够老的,但这只老牛太厉害了,每回都把她折腾得要死要活的,令她又怕又爱。

两人正眉目传情,打情骂俏,你浓我浓之际,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哈,你们在这,让我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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