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萧若雨,今年二十岁,在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一直跟着伯父住,可是,在我上大学之后,伯父也走了。有人说我是命硬,也有人说我是命犯孤星,深知人言可畏的我,从来没在意这种说法,毕竟生死有命。

不久后大学毕业了,辅导员请了全班同学去吃饭,名义上是聚餐,说白了就是散伙饭。

性格使然,我不是很想去,可架不住室友的劝,还是去了。或许是即将离别,各奔东西的原因,一顿晚餐,竟然从五点吃到晚上十一点,而且大家还意犹未尽。正组织去KTV,有些不舒服的我,在自罚三杯之后,离开了。

凌晨的马路是那样的安静,稍微辨别了下方向,我就向我的出租房方向走去。微弱的路灯,将我的影子拖的很长很长。今天是大学最后一天,明天我又该何去何从?是继续留在这个城市,找个地方上班,还是回家一趟?可是,一个家人都没有的家,还算家吗?

一阵微风吹过,将我从思绪中吹醒,看看四周,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走了一半的路了。可是一辆过路车都没有,注定要我继续走回去了。

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路上,微风越吹越大,就像有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我的背,反反复复。我害怕的朝后看了一眼,虽说灯光充足,可是此刻,整个街道虽不是杂草丛生,但却莫名给我一种无比荒凉且阴森森的感觉。

我心里惶恐,转身加快了脚步,可就在这时候,那种撩拨感又回来了,我心中一惊,拔腿猛跑。

与此同时,微风变成了狂风,一直不断地狂吹着奔跑的我,风劲很大,原本在我的背后撩拨变成了推搡。

我惊慌失措,一边向前跑一边回头看,回头的时候,那种推搡感立刻就变得若有若无。

直到我把出租房门重重关上的时候,那种推搡感才完全消失。看着熟悉的房间,第一次发现这么有安全感。

倚在门背喘了一会气,附耳听了一下外面,发现没啥异常。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近了房间,刚才跑的时候还不觉得累,可这会儿休息了一下才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

把自己重重的丢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本想躺一会就去洗澡,也许是因为太累,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最后居然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总感觉胸口上好似有什么重力一直压着自己,闷闷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费了好大劲才睁开双眼,我惊恐地看到,身上竟然坐着一个女人,长发披肩,一身红衣!

身段妖娆,一袭红衣,看身子绝对的绝色倾城,可当我的目光移到她的脸上的时候……

我想要尖叫,口中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身体不受控制地就这么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这个红衣女的脸早已腐烂不堪,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蛆虫就从她那腐烂的脸上一个个地掉落,虽然隔着被子,可我还是害怕,甚至还能感觉到蛆虫的蠕动!

世上真的有鬼?还是我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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