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气温回暖,干枯的荒野面貌也渐渐被改变,染上了点花花绿绿,甚是新奇。

我皆去满身的绷带有些日子了,熬了个病假,身子骨也就懒了,一直宅在家中,也就不愿再到外面遛上两圈。

早上简单的吃了点早餐,喝了杯温热的牛奶,整个胃都是暖的。

吃完饭,洗漱的空当看着镜子中的我有些邋遢,鼻尖下边挂了道明显的胡须,和苍白的脸色还真能形成对比。衣服许久没换,浑身一股呛人的药熏味,看来再不出去走走透透气我都得发霉了,退下衣服随手甩在一边,镜子中我消瘦的胸腔两侧几处伤早已愈合,留下巨大红蜈蚣般的伤疤,让人有点触目惊心。

简单的换了件衣服,抹了两把脸便出门了,对于胡须,我想还是不要刮了,带着多点男人味。

济市市区没什莫动人的自然风光,倒是肆虐了整个冬天的雾霾让我记忆犹深,每天隔着窗子不见天,确实过着腾云驾雾的神仙生活。

今天的天还算不错,随着气温回暖,道路上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来去谈笑的美女褪去了厚厚的冬装,在单薄的紧身衣下,玲珑的妙躯毫不保留的呈现,为城市添了另一种活跃的气息。

马路上车来车往鸣笛刺耳,公路两旁的商店也不消停,摆在商店门口的大音响放着流行的音乐,五星级酒店前迎宾小姐旗袍裹身,大腿两侧的旗袍开到了匪夷所思的高度,打底裤是什莫颜色的都看的一清二楚,让大腹便便的男人眼冒火花,甘愿慷慨解囊。对此我心里一阵唏嘘美女是个好东西啊丝毫不逊色于香花对蜜蜂的吸引。

身上的伤虽好的差不多,却落下了病根,没走出几里地,身体不同部位的痛感便开始折磨我的每一根神经,咬着牙,便打算打道回府。

“李然!”在我边上停靠下的黑色梅赛德斯.奔驰GLC.SUV,渐摇下的车窗中窜出的人头叫住了刚想绕边而过的我。

“霍先生!你没死!”面前的男人带着不合时宜的变色墨镜,加上他刀削的脸庞,到有种痞子的味道。

“上车!”霍东阁甩着手向我示意道。

我没有多想,打开车门便坐了上去。

“你能出来,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霍东阁握着方向盘,头也不回的说道。

“的确是个意外,连我自己很难相信。”

“戴眼镜的和那个大个也出来了?”

“你不知道?”我看他的摸样不像是装傻,便接着说道:“竹竿和李教授在一块,我和他们走失了,现在都没消息。”

“哦。”他的平淡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你不担忧他们的安危?”

“担忧,就因为失踪了两个人?李教授是我高薪聘来的,我们只是金钱的交易,别的还谈不上。”

‘草!冷血。’看着平淡如初的霍东阁,我倒怀疑他是不是没妈疼。

霍东阁车开的不算快,不是他的技术生疏而是市区车辆很多,偶尔还会塞两下。摇下车窗向外面瞅了下,经过的路线咋看咋觉得熟悉,不过绝对不是开往我家的,转过几个路插口,外面的哥特式建筑划过我的眼线,我有些惊讶,这不是霍家吗,心中疑惑着开口问道:“你带我来你家干吗?”

没回我的话,依旧开着他的车,到了门前早早侯在一边的秃头识趣的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将门打开便让到一边傻笑。啐了口,想来这狗眼秃头智商倒也没涨多少,霍家的场景依旧,只是和上次来时不同的是,光秃秃的树杈想刚脱毛的秃头机,零星的挂着不明显的绿叶,只有几棵寒松独撑门面,显得倒有些荒凉。车迅速的穿梭在树林之间的小道上,没过十分钟,就到了别墅前。

别墅前的设计到有了不小的改变,发现霍梅时的池子已被填平,堆上了厚厚的青石。每隔几步都有几个着黑衣墨镜的人站在旁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来的是黑社会的老窝。

“霍少爷,小姐在里面等着你。”小奴仆声音甜美,面相娇媚,火辣的身材前凸后翘丝毫不受个头矮小的影响。

“知道了。”霍东阁没停住脚步,冷漠地说道。

我紧跟其后砸吧着嘴,这一个个来来往往的靓女几乎亮瞎了我的眼,随便挑个放在我们学校里都是校花级的极品。

走进大厅才发现摆在一楼大厅的青花瓷摆件换上了清代流漓彩,鲜艳的色彩逼真的连盆景都不用摆了。

跟着霍东阁走上二楼顺便偷看着在前面领路的小奴仆,黑色小短裙本来就易暴露春光,再加上我低她几阶台阶,裙下风光更是一览无余让我大饱眼福啊。

说起来我和眼镜竹竿的性格完全不同,眼镜对女人不感兴趣只钟情于游戏,我和竹竿虽说都酷爱美女,但他是外放型而我是闷骚型的,所以他吃肉我只有喝汤的份,想到这里我不单为生死未卜的竹竿感到担忧,我不像霍东阁那样冷血,竹竿可是我的兄弟,他的事我不能置之不理。

霍若雪的闺阁就在二楼,另外,二楼还设有图书馆,浴室,豪华程度毫不逊色于五星级酒店。

她的房间就在二楼的正中央。

走到她房前霍东阁按了下门铃,间隔几秒后房门打开。

“哥!”霍若雪刚沐完浴,半露着香肩,瀑布般的黑发粘沾在玉脂的肌肤上。

随着门的打开一股沁人的沐浴液的香味席卷进我的鼻孔,着实令我陶醉。

这种少女私房照我似乎在直播上见过几次,这次到来个真人直播,着实令我垂涎三尺。

紧跟霍东阁的脚步,我们一次坐在沙发上,我和霍东阁并坐,霍若雪在我面前。

坐在沙发上的霍若雪雪白修长的美腿外露,就连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也不羞涩,傲人坚挺。

一时间我欲火攻心,看来是流鼻血的节奏 。

好好调教,必须好好调教,虽然我是个闷骚的人。

“霍小姐,什么时候转变风格了?”见霍东阁离开的空,我开口戏谑道。

“流氓!看什莫看!”她注意到了我那双不善意的双眼,羞怒的开口怒喝。

“你不露,我看什莫?再说,摸都摸过了还稀罕这些。。。”我嘟囔着说道。

“摸过?”霍若雪看着我疑惑的眼光立马转变脸色:“流氓!”

正当我疑惑霍若雪换上严重健忘的空当,霍东阁无声无息的坐回原位

“啪!”一张红色的小本摔在我面前。

“这是啥?”我指着红本问道。

“结婚证书。”

“啥!”我一时语塞。

“后天我给你俩主持结婚仪式。”

“我反对!我我。。。。才十九。。。。。”我支支吾吾地说到。

“没关系”

旁边霍若雪脸上的绯红更加明显,就像是刚染上去的胭脂水粉。

我瘫坐在地上‘妈的,我又被霍东阁这孙子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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