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然,一名在读的大一新生,没什莫大的毛病,就是懒了点,脾气倔了点,还有多疑了点不过不知道这算不算毛病,很多人说是,不过自以为那纯是放屁。

济市中心的济市大学在全国竹笋林立的名校中沾不上边,说句好听的是有待发展,难听点的就是难登大雅之堂。

说实在的,自己也算是本大学的一员了,这麼贬低自己的学校不好,苦想一番,也在理,不过这是人都长一张嘴,面对着‘好’条件不吐槽点什么还真憋得慌,先不说别的就学校那吃了睡,睡了吃的养猪教学模式,一露膀子的我竟还是鸡助显露,学校的营养美餐可想而知,不过对于女生而言这可是个风水宝地啊!这方圆几里可实在找不出几个杨贵妃,全是赵如燕啊!

吃饱喝足,打了个不小的饱嗝,心里感慨万分,老话说得好,这饭不求吃好但要吃饱,现在想来此话不假。

晃荡着似若无骨的身子,不情愿的迈向那可有可无的求学胜境。

快上课了,放眼四周,三三两两的人不紧不慢,慢慢悠悠的边聊边走,甚至不少对神仙眷侣相拥热吻,尺度之大,犹如三级,旁边的我假装着冷面走过,不屑一顾,其实早已心猿意马。

咽了口唾沫,稳了稳不太稳定的心跳,放眼望去,不远处的教学楼映入眼帘,揉了一下微微发酸的腰,深叹了一口气,虽说所在学校不算大,不过也不知到学校建设方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怎得,把整个学校建在半山腰上,真是为我们的身体着想啊!

待我走到教室,按我的速度可想而知,教室早已是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人群多数面生,要找几个大熟人还真是不容易啊!

犀利的眼神扫过众人,随后面带奸笑的走到一个埋头大睡的猥琐男身边。

猥琐男睡意正浓源源不断的涎水顺着嘴角滴在书上,俯视着他的我不禁眉头一蹙,抬手朝他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猥琐男毫无戒备,让我遮没一拍,惊得他可不轻。

他猛地抬头,眼光四射,将要骂出口话,正好对上我不怀好意的双眼,到了呼咙眼的话又被他活生生地咽了回去,甩了我个白眼,又接着他伟大的事业。

见他把我当空气,我心里暗自不爽,二话没说揪着他的耳朵硬生生把他扽了起来,

“哎!然哥,疼疼。。。。”猥琐男呲牙咧嘴。

“狗日的眼镜你还知道疼!你他娘的说早上做了些什莫!”我责问道。

“我干什么了?”眼镜一脸无辜,嘴里不断嘟囔着摸索起桌面上的眼镜卡在眼梁上。

“干什莫?你和竹竿两个小兔崽子早上也不叫我一声,害得我差点迟到!”我不依不饶。

眼镜挠了下头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不是怕打扰然哥你休息嘛!”

“哼!”我冷哼了一声,绕过他在他边上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胳膊附在空空如也的桌面上懒散的问拿着手机发呆的眼镜:“对了,竹竿那家伙呢!没和你在一起莫?”

他没精打采的说道:“你还不了解他?他会和我呆在一块?呶在那边呢。”

话间抬起的手指向一堆女生的聚集地。

顺着他手指指向的方向看,一群腐女不知围着什么宝贝叽叽喳喳。

透过人群间隙,一个消瘦的背影依稀可见,不用想也知道那人不是竹竿还是谁。

盯着那他那张停不下来的淫荡笑我心中不免啐了一口,心想着那小子非死在女人身上,见他雅心未除,也没心思打搅他,偏过头,随便拿了眼镜本书假猩猩的看了起来。

大学生活索然无味,课间就如此,更何况是课上?我无趣的翻了下从眼镜那缴获来的书,没看几个字脑袋顷刻一阵胀痛,揉揉太阳穴自知不是块读书的料,也就不再勉强自己,书读少点可以,脑子累坏了可不行,细细想来,此话甚得理。

猛地合上书扔向眼镜那边全然不顾他回过神来朝自己猛翻得白眼,说实话,白眼看多了实际上和黑眼没甚麼两样,尤其是眼镜那种。

挂在教室墙面上的钟表时间过的像蜗牛爬,我叹了口气心中徒添了些沉闷,这才上课十分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扭着不自在的身子,伸手拖过眼镜睡觉的设备,打算大睡一场。

刚扒下就觉得不对劲,哪来的这麼呛人的香水味,四摆着头,前后左右都反复嗅了嗅,没甚麼异常。

见我行为异常旁边的眼镜终于憋不住了,满是不耐烦地说道:“怎麼,有人放屁了不成?”

瞪了他一眼,我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特别呛人的味?”

“味?什么味,难不成是香水味?”眼镜淡淡的哼唧道。

“对!你小子的鼻子没毛病!“我拍着他的肩膀乐呵呵地说道。

眼镜厌恶的耸耸肩膀,似乎对于我这番举动很不爽,伸手示意了下某个地方:“然哥!还用这麼费事,抬头瞅一眼不就明了了!”

看向他示意的方向,我不禁眼前一亮。

原来是个妹子,反复端详着她的小脸,还挺俊俏。

呆呆地注视着她心想我们系什么时候来了个这麼正点的妹子,怎末以前没注意到。

女孩的模样的确是上品就是身上的香水味浓的过分,不,是味道太过诡异,吸入过多我的视线逐渐开始模糊。

我赶紧拍着脑袋清醒了下,心中有些震惊“她身上香水有催眠的作用?”

眼镜耳朵似乎特别灵,本来埋头于手机的他经我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再也没心思继续下去了,装满埋怨的说道:“我说哥!你今天没吃药麼?人家喷点香水碍你什么事了!”

没理眼镜,看着眼前的背影浑身竟冒出一种莫名的冲动,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悄无声息地来的女孩旁边。

女孩埋头于书中,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在他身边还站着个人。

透过她零散的秀发我细细的注视着那张还算清秀的脸,心中一阵感叹,如果刘海短一点的话,呈现在面前的会不会是另一番画面,抹去了多余的残余向前问道“同学?”

我和竹竿同样喜欢美女,但论起搭讪方式来,我比竹竿差远了。

女子的反应出乎我的反应,只见她撩了下挡住眼的刘海缕在耳后,面无表情地打量了我一番我便淡淡的说道“别打扰我,走开。”

妹子的性格果然高冷,一句话就将我到了喉咙眼的疑问塞了回去。

碰了墙,心中一阵憋闷,达拉着脑袋刚想归位,迎面正撞上竹竿那张欠扁的脸。

“然子,我就说嘛,你是闷骚型的,搭讪妹子你不内行”竹竿不坏好意,一脸的幸灾乐祸。

“放屁!”我本来心中就窝火,他还在这儿添油加醋,这不明摆着找骂莫。

竹竿见形势不好甩给我个怪笑便夹着尾巴逃跑了。

“然哥,这又是谁那么大本事惹你生气了?”见我阴着脸回来,眼镜阴阳怪气的说道。

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吃定我的糗事。不过刚才的气大半发泄在竹竿身上了一时还真生不起来,安分地坐在座子上,心里满是疑惑,虽说我数理化从没及格过,不过我这记性是不容置疑的,来理工学院这麼多天,还对这女的一点印象也没有,难到她是半路插进来的?

感受到手臂处传来的力度,顷刻回过神来,随着力度传来的方向偏头看向眼镜那边,正对上扶着镜框冲我傻笑的眼镜。

“干嘛。”我一脸厌恶,皱着眉头说到。

“怎麼,这才过了几秒啊,就这麼牵肠挂肚的了,知道她谁麼?”眼镜戏虐道。

前两句话我没多大兴趣,不过后面的那句话倒合我的口味,没理他一脸的嬉笑,不屑一顾的说道:“她是谁?”

“听说过霍氏集团莫?”眼镜一脸见了一吨黄金的模样。

他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倒让我浑身不自在,真想抽他两把掌,强忍着心中的冲动撇了下嘴:“继续”

见我并未表现出他想象的惊讶表情,他自己也收敛了一下,向我这边挪了挪,接着说道:“她就是霍氏集团董事长霍继磊的二女儿,现在霍家的独苗!”

“独苗?”我一脸疑惑,“她不是老二莫,前面应该有个哥哥或者姐姐啊!”

眼镜小心翼翼的瞅了眼不远处苗条的身影,凑到我耳边嘟囔道:“她只有一个姐姐,不久前死了”

“死了!”我差点叫出来。

“嘘。。。”眼镜忙对我做个小声的手势。

“她是怎麼死的?”我接着问道。

“大哥!你不看新闻麼,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眼镜像是听到了什么破天大事似的。

“少废话,接着说!”我有点恼怒。

见我来真格的了,眼镜也没了继续开玩笑的打算,一脸凝重地说道:“据说是自杀的,新婚当晚,她先杀了她丈夫然后割腕,最后因失血过多致死,你说这事怪不怪,他俩从小青梅竹马,怎麼会出这档子事,现在好了,霍家尚家这俩亲家到现在还和仇家似的。。。。。。”

眼镜真够八婆,话讲起来就叨叨个不停,大体明白了下事情我就不再听他那长编大论。

挑眼望了一眼霍若雪心里袭入一丝异样的感觉,不过随之转瞬即逝,我是好奇心旺盛,但还没到了什么都操心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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