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毅?

我和浪子的脸上都很精彩了起来,浪子忽然大笑了一声,我看着他不解,心想这混蛋是不是被刺激得发神经,只听浪子说道:“老大,你一定是在逗我,哈……装得……“但很快,浪子脸上便开始发黑,因为老大的脸色十分严肃,这的确不是玩笑,老大也沒有那么幽默。

“那现在该怎么……办”我结结巴巴地问,此时脑袋一片空白,一会看看浪子,一会看看老子,冒那么大危险还弄出一个假的,老天……你玩我?

老大很沉默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看不出波纹,他又抽了那根叫七匹狼的烟,吐出了很浓的气雾,我便稍退后了一点丁点,我搞不懂为什么像老大这种不穷的男人便要抽这种七块钱的香烟,更加郁闷为什么我没抽烟却要平白无故遭受这种毒害。

 “只能再去一次。”老大很平淡的说道,他又抽了一口香烟,往我这方向吐出淡淡氲氤,眼睛的方向却是一个阴暗的角落,那个角落一盆绿的盆景树,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只是叶子有些枯黄,一看就知道老大是个懒散的人,平时没有好好浇水,老大看着那个角落有些愣神,手里的香烟燃烧尽了一截,沒力的往下堕去。

 我和浪子都沒注意到他的异常,又去一次,我脸白了,很白,白得紫酱,那地方可不是公园,一次又去一次,昏,我想我如何想自杀,可以找一个我恨的人,从他家楼顶跳下来,实在没必要玩得那么刺激。我急忙看向浪子,他的嘴角也在抽搐,我有些安慰了,原来并不是我一个人在讨厌那个地方。

 这时,我和浪子才发现老大异常,他呆呆地看着那个角落良久,眼神,怎么形容呢?有些木然,好像失了魂。我也沿着老大的目光缓慢望去,我们所在的位置是一间光线暗淡的秘室,唯一发出光亮的便老大桌上的那盏台灯。那个角落放着一个黑色袋子,里面装的应该是一些垃圾,但老大好像就是盯着那个黑色塑料袋看,总有点让人发毛,特別是我才从那个地方逃生出來……

四周,应该说是这个秘室开始静得让人不敢说话,我想开口说上两句,但总觉得这气氛说什么都是不适合,嘴巴动动也就不了了知了。就在一种不安漫延开的时候……

 “老大,你……”浪子一声惊雷在我耳边一响,我便看见老大浑身一振,仿佛从某种状态中恢复过来。“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说。”老大笑得有些尴尬,我才发现他鬓边的短发有些汗滴。

 “老大,你沒事吧!”我有一种不安,便关心起来,但老大只给我一个微笑。

*****

 回到房间后,觉得身体有些发痒,便和浪子说了一声“我先去洗澡了。”我昏昏欲睡的打开洗浴间的门,“啪”地一声很不客气地关上门,打了打哈欠,扒光了自已,一看镜子赤裸地自已,便不经摸了摸自已,妈地,还是那么瘦,都没有长肉。

跨进浴缸,打开水笼头,我有些舒适的找了一个令自已舒服的方式小憩了起来……

  “七月,七月……”

 耳边钻来了一声令人发麻的声音,声音十分苍老,就像那种七八十的老人要死了那最后一刻,在床边有气没气地呼唤自已的亲生儿女。

 但这声音是十分令人毛骨悚然的。

 我疑心是他妈妈的浪子在恶作剧,便嘴唇想动,又发现不能动,拼命想动,突然发现自已好像只剩下一个灵魂,躯体完全不听指挥。

 我想听到水笼头哗哗的水声,又从浴缸里流泻出去,碰撞瓷砖所发出的清脆声,身体冷冷的,好像要变成了尸体,鼻孔里好像有什么挣扎想钻进去,难过,没有呼吸,想挣扎又挣扎不了,我用尽,就在心里,费力指示大脑,让我的手脚动作起来,却总是不能……越来越沉了……

 “七月,你在里面撸管么。”

 我好像听见浪子拼命敲门的声音,想大声叫出来,水却涌进喉咙里,好像有些掐住了喉咙……

 意识渐渐地在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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