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就在眼前,很多情况下我相信这个真理,在这种环境中想保持起码的头脑冷静都不算是件容易的事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直觉,我相信当初来山西调查的初衷没有错,但我不以为霍东阁的出现是偶然,我不知道他为什莫救我们,还将我们带到墓葬,但这些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可我不在乎这些,最重要的是我离真相似乎近了许多,虽说这种顺藤摸瓜的过程有点耗脑细胞。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面前横躺竖八的尸体可能就是资料上进入山西的‘矿工’,对于他为什莫出现在这里我并不奇怪,就像是霍东阁将我带到沙漠一样,我冥冥中明白了点事实,那就是霍家打着在山西边境开矿的幌子,却秘密对这座大墓进行探索。两个星期之前,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情况这些人失去了联系,也许是霍家人以为消息有透漏的危险,为了躲过有关部门对霍氏集团的调

查从而对集团高层进行了一次大型的换血,这就是可能是霍氏集团高层大部分失踪的原因吧。

“然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些尸体有些异样?”眼镜拽着我的裤脚疑惑地问道。

“你看出了什么异端?”我俯视着蹲在我脚边的眼镜缓声问道。

“尸体有些腐烂了。”拖过相差不远的三具尸体,他照着尸体上的分布不一的尸斑着说到。

“这并不难理解,这处墓道内的温度不低,尸体处在这种环境中腐败是难以避免的。”

“我指的不是这点,从尸体的腐烂程度看来,这好像不是一拨人。”

尸体上穿着的衣物很厚单从脸上和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很难看出有什莫不同,听眼镜如此说我有些意外,他的洞察力还真非一般,不过单凭他一面之辞我还是有些怀疑,沉思了会,便抽出腰间的匕首依次划开三具尸体的衣服。靠近眼前的一具尸体的皮肤由于温度较高的缘故腐烂的较为严重,掺杂着脓血的肌肤变得极为松散,拿匕首在划了几道就像是在和稀泥,透过裂口,淡黄色的

尸油顺淌而下,散发出阵阵恶臭。眼镜有些受不了这味,干呕着躲得远远的,我的毅力还算坚强,单手捂着口鼻细细对比三具尸体,依照腐烂程度不难看出他们的死亡时间有很大的偏差,在地上蹭去匕首上的烂肉重新插回腰间,转头对眼镜说道:“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确不是同一时间点死的,起码相差四五天的时间。”

“看来在获悉这边出事后,霍家并没有无动于衷,而是另派了一帮人到这里查询情况。”

“想来也是这样,可是我从霍家带出来的资料上明明说是他们失踪了,而且标注的时间正好是霍继磊死时的前一天,在短短的一天半时间内他应该没有太多的时间处理完包括集团事务在内的众多事件的。”

“不是一天半而是三天。”眼镜阴着脸说道。

“三天?”我疑惑的盯着他。

“对!是三天,你还有没有记得在学校的时候我对你说到霍继磊的大女儿的死?”

“是有这末回事。”

“她是在婚后的第一天死的,据我所知,这几天他一直在警局配合警方的调查,就算他有三天的活头也是没有做这些事的可能的。”

我若有所悟,瞪大双眼说到:“难道这两帮人并不全是霍家的人?那会是谁,尚家,还是戴家?”

“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最早进入墓葬的一批人是霍家的不假。”

“看来事情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末简单了,也许有另一波势力参入了其中,对方我们连他的根D毛也没摸到。”

“还是不要摸了,省得沾一手骚气,做好你要做的事就行了。”

看着满不在乎的眼镜我懂他的意思,他是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找到我父亲才是首要之中,其他的太过遥远。我点着头同意他说的话,我不是作死的人,那端重那段轻我还是掂量过来的,不说别的单单一个霍家就让我们望而却步更别说其他势力了。

“别想了,走吧!”眼镜拍了着愣在原地我提醒道。

绕过被我们横摆在墓道中央的尸体向前走去。和我们走过的其他墓道相比,这里宽敞了不少,也没有那末多的弯路,墓道四周玻璃般透明的晶石在微弱的火把下闪闪发光,溢出了水样映出了我和眼镜的身影,地上的岩石也没有太过明显的尖突棱角,很明显这是在建造陵墓时刻意打磨平整的。

“越来越豪华了,你说是不是快到主墓了?”眼镜脚步不慢,快步向前走着。

“你说有什么傻子将自己的灵柩安放在死门后面的吗?”我加快脚步赶上他那匹撒欢的骡子。

“那可说不定,李教授不是说过吗,死门是灵魂通往地狱的通道吗?”眼镜转过头放缓了脚步。

“你死得时候愿意下地狱吗?”

“说不定,那就看给我开什么条件了。”

“爆你的菊花!”

“李然我和你没完,别当我是白痴,不久前你和竹竿干的那些窝囊事别以为我忘了。”

“停停。。。。前面没路了!”我抓住眼镜向我裆部袭来的脏手急声说道。

“ 不可能啊!这一点道理都说不通,我明明能感觉到有气流流过的。”他晃着火把向前探视着却丝毫不起一点作用,面前朦胧的黑幕似乎把光亮悉数吸走一般。

“别过去!”我一把拽回打算向前探视的眼镜:“你那个没电的手电呢?”

“在我身上,你要干嘛?”眼镜犹犹豫豫的从裤口袋里掏出来。

一把将他夺过,甩着手向前面的‘黑洞’砸去。“是空的,前面啥也没有。”眼镜呆在原地一阵惊呼。

“看来古人的骗人玩意还真是低级。”

“你以为会高到何等高度?九章算术就是当时最高的算学了,我两年级就学会了。”眼镜还真是闲不住嘴,在一旁吹起牛来。

“装逼招雷劈啊!”我拍着他的肩膀用心疏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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