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到耳边尽是叽叽喳喳的人声,刚欲抬头看看情况,脑袋里撕裂般的感觉让我不禁皱了下眉头。过了一会我缓缓睁开的双眼也逐渐适应了刺眼的光线,不远处本来隐隐约约的人群也清晰了起来。‘怎麼都在我脚底下?我是站在高处吗?’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跪在地上的人群,脑子里一片疑惑‘这神魔情况?’蠕动着酸痛的身子,刚想活动下筋骨,用了几下力都毫无作用。感受到手臂,双脚处传来不小的束缚,皱着眉满带疑惑向两边瞅了瞅顿时让本来迷迷糊糊的神经紧绷起来,我惊奇地发现,被五花大绑 的我悬挂在有二米高的柱子上,下面围着一大群身穿白衣的人。‘怎末回事?’我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被挂了不久,耳边就隐隐约约传来眼镜蚊子般的哎呦声,瞭眼望去,挂在这的人还这是不少,左右两边大体看了下,似乎有六七人的摸样,被一字排开,眼镜离我并不远,只是中间隔了个半死不活人,使出吃奶的劲向前挺了挺脑袋,刚好能瞅见昏昏欲睡的他,忙挪挪身子连叫了两声,都不奏效,心急的我暗骂了两声娘,看着跪在地上不知念什么经的白衣人群壮了壮胆,挺着脖子眼镜嚎道:“狗日的眼镜,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睡”

这下还真有用,眼看着眼镜晃荡着脑袋懒散的瞄了下四周,瞬间变了脸色,看他那摸样看来再给他两下子就快要喊出来了。看着有点不正常眼镜,我向他那边喂了两声。

回过神来的眼镜顺着声音挺着脖子看向我这边,看清楚是我后,焦急地问道:“这是怎末回事?”

“我也不知道,对了,竹竿呢?”我一脸无奈的说道。

眼镜摆了下头看了下四周,急声说道:“在我那边,隔着几个人看不清楚!”

好像听到我们的对话,离我最近的两个白衣人交头接耳的嘀咕了两句,一个人站起来向我这边走来。

“日你娘的,绑你大爷在这搞什莫!”我憋一肚子火,见他朝着走来,破口大骂道。

白衣人没搭理我,站在我面前看了我几秒便迈过在我的眼线,缓身走来我旁边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前面,嘟囔着在他身上也不知道画些什莫,大约过了五分钟后,在我背后走出个和他一样着装的人,不过,令我疑惑的是他手里端着个不小的黑盆,前者见他的到来向前便向后退了几步,后者则跪在被挂住的男人下面。

面前的一幕还真是令人滑稽,面带苦笑的对眼镜带玩笑到:“看着模样,这是把我们当祖宗供着啊!”

眼镜面带苦涩,皮笑肉不笑的说到:“有人把祖宗挂在这末凉快的地方的吗?”

看见我俩谈生说笑,站在旁边的白衣男子瞪了我俩一眼。正欲开口,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竹竿在远处破口大骂起来,白衣男子似乎对竹竿的大吼大叫有些不满,从口袋里抽出一块白布向竹竿的方向走去,不久后,继而传来竹竿的呜呜声,不用想也知道,看来被堵住嘴了,咽了口唾沫,欲出口的话咕噜一下又被咽了下去。

再看向身边那个白衣男子时,他已站起身,在我惊奇的目光下一只手在身上摸出一把匕首,不,不是匕首,刀的一面似乎还有些齿,在把黑盆挪到被绑着的人的脚下后,就用刀割他那支脚。我眼睛大睁,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MD他这是干什莫,难道他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在我难以置信的恐惧眼中,男子的脚腕已被割下一半,锋利的匕首已渗进肉中,顺脚而下的血正好流进下面的黑盆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盆地就积累了厚厚的一层。

被挂着的男子好像感受到了脚腕处的痛楚,越变扭曲的脸上两眼大睁,惊恐的看着脚下的一切,扭动着身子大吼大叫。又过了几分钟,男子的整个脚,啪的下掉进下面的血盆中,溅起不小血滴,其中不少溅在了白衣男子身上,鲜艳的红色在雪白衣服上显得那么触目惊心。血依然源源不断注入盆中,只是越发变小,最后只有几滴间隔落入。挂在在杆子上男子脸色苍白,呻吟也变得微不可辩,最后昏死过去。看着旁边约有四十出头的男子我知道再过不久,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但我并没有为他感到可惜,因为我知道再过不久也许我会同样步入他的后尘。

“狗日的,他们这是活人祭!”转过头我正瞅见眼镜撕心裂肺的喊道。

“什么!”我面带恐慌,说实话,这种原始的祭祀方式在非洲的确存在,只是中国有吗?不过事实就摆在眼前,不信也不行了,可现在被五花大绑,还有下面有这麼一大群人围着,想逃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旁边的白衣男子见血流得差不多了,屈伸端起了盆子,缓身走到我面前插满香的黑桌上,将男子血淋淋的脚捞起摆在桌子上的一只盘子里,之后绕过桌子,把小半盆的血倒进一个不大的天然石洞里。‘他这是干什莫?’我死死地盯着那个洞,突然一阵寒风袭来,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瞅着石洞的眼不断睁大,我发现不大的石洞里冒出了一团黑火。“是黑火”我小声自语了一句。白衣男子见状,顺手在后面的桌子上拿起一把火把,引上火,走向我的最右边的那个人,由于太远看不清楚,我便挺着脖子向那边紧瞅,总算能看见点,不过看不得很清楚,不过还是大体能分辨出是个女的,白衣男子走到女自身边将火把向她身上一注,女子瞬间就被黑火吞噬,发出阵阵尖叫,空气中随着噼啪的躯体燃烧声弥漫着刺鼻的烧焦味,不到两分钟除了衣服女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黑灰,被不小的大风吹散,接下来我旁边的男人也一样。当白衣男子举着火把来到我面前时,我满脑子里就两个字‘完了’以前我不知道一个人临死前会是什么感受,不过现在的我有一丝说不上来的感觉,但绝对不是恐惧。再看向眼镜时他满眼里沁满泪水,我知道看到朋友死去会是什莫感受,向他微笑了下便闭上了双眼,等待上帝的到来。

“碰。。。”突然我耳边传来一声枪响,猛地睁开眼,面前的白衣男子胸前多了几个窟窿,睁大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子却抽了气似的摊在地上。面带疑惑看向停在远处的几辆越野,一个枪口从车窗中探出,冒着白烟。没过多久,几个穿黑衣的人从车里钻了出来,向我们这边走来。周边的白衣人见状,大叫着扑向黑衣人,不过在见到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被瞬间割喉秒杀后,再也不敢向前一步,互相对视了几秒,四散而逃。

带头的人看想去挺年轻,应该和我的年龄不相上下,在我的注视下,迈步来到我面前,看了我几眼后开口问道:“你是李然?”

“是啊!”我回答道。

“呵,你就是我的妹夫啊,这真是没想到。”男子脸上挂上了一轻视的笑。

“你是谁,什么妹夫,我一点也听不懂。”我一脸疑惑,哪有见人就认亲的,这人肯定有神经病。

笑着看了我一眼,开口说道:“对了,忘了自己介绍了,我是霍东阁,霍若雪的二哥。”

霍家的人?他们怎麼知道我们来了这里?还有他口中的妹夫是怎末回事?虽满心的疑惑,不过我还是憋住了,阴着脸说道:“我不是你妹夫,戴家少爷戴彤的人我是不敢抢,再说,你们霍家这棵大树我可高攀不起。”

霍东阁边用匕首划开我身上的绳子边说 :“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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