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阵凌厉的气韵冲击房间,云非墨顺势跳起来,接过面前的不明物体。一个盒子?

她眼神飘向窗外,可是并无一人,能够闯入国师府并且躲过弦笙和清言除了独孤昱,这世上还真是无几人了。不过她也不必纠结到底是何人。

她看着盒子的纹路,龙?除了皇家还能有谁?

“青锁?”云非墨开了盒子,里面一株药草映入眼帘。这皇帝还真是守信。即便柳文以不是她所为、看来皇帝是早有打算将这株珍宝给她了。

但是————除了青锁,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云非墨拿起盒子里另一样东西。玉佩?

上面的纹路在月光下可谓是清晰无比。燕子?“燕双飞?”云非墨念出这蕴含的意义。可是这也才一只燕子啊!难道——还有一只燕子在另一个人手里?

或者她该说这另一只燕子在老皇帝老相好哪儿?看这玉佩的色泽也应是世上稀物。做工精细,雕刻唯美。这价值定是不菲。皇帝为何会给她这样东西?

难道——他还想拜托她给他找找老相好。应该没这么无聊吧?等等……

云非墨举起手中的玉佩,对着月色,一个字渐渐浮现眼前。【澜】

“澜?有何寓意吗?”这下子她更加迷茫了,这老头怎么一下子不表达清楚。非让她在这瞎猜。虽然假装不在意。可是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这玉佩在日后一定有用。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便收起玉佩,反正也没有思绪便系在腰间。

反正这最后一味药材她终于得到了。改天跟皇帝提提,寻个由头回到那座山。这下总可以救活师傅了。想想,心里的石头总算是放下啦。

………………

“不知爱卿有何想法?”御书房之中,宁子渊眼神复杂的看着下面的云非墨。显然此事也是关于柳文以。

“皇上已经有了英明决定。臣要是再敢多言,岂非冒犯。”云非墨神情淡然。看来这皇帝还是想放柳文以一把。

“此刻柳文以还未着痕迹,皇上的生日宴也快到来。臣想,皇上可派人继续捉拿柳文以,待捕之日再给予应得的惩罚可好?”云非墨看着空荡的御书房,像是有意屏退宫人,对了,独孤昱这段时间人也消失了。不知道又干什么缺德的事儿去了。

宁子渊深知眼前这个女子与柳文以有过节。定是不愿替他说话的。说实话他一点都不相信柳文以会此刻造反,就算他知道柳文以有这个心思,也断然不会此刻行动。很显然定是着了谁的道。而他首先怀疑的对象便是眼前的女子。但是此时此刻他也是绝对不会动她……

“对了皇上,微臣近几日身体有些不适,恐怕不能随时进宫,还请皇上恕罪。”她借此刚好告假。先让她把师傅救活了再议其他。

………………

结果当然如同云非墨所预料那般,宁子渊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就是不知这些日子独孤昱在干啥,云非墨坐在马车中,神思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此刻督公府。

一件密室中,独孤昱脸色微有些苍白可是眉间的凌厉依旧存在,导致跪在下面的黑衣人都不敢多言。

独孤昱睁开幽深的双眼,里面的暗黑似乎能把人吸进去。但是给人的感觉总是不寒而栗。

“你们说我要你们何用?”他语气不缓不急,似乎像是习惯了一般。下面的人听完不免更加紧张。

“主子饶命,此次本是志在必得,可是…………”“我不想听你们的里有1,我要的只有结果。”他看着自己此刻苍白的指尖,眼中的那丝光芒,简直惑人。

暗黑的房间,此刻一口气都没出似的,谁都怕眼前之人一个动作,那么此生便就了结了。

“你们该知道该怎么办,后院那头狼应该许久未尝过荤了吧”他眼神轻飘飘的过在下面八个人。似乎在抉择什么。

突然一声,便见八个人只现了七个人头。且见最后一个头颅已从身体上滚落下来,血液弥漫在整个房间。其余几人皆是惊栗。他们知道主子这次是没耐心了。

“这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是谁我就不知道了,不要考验我的耐心。”这是独孤昱离开之前留下的话语。他的意思很是明了,那几个黑衣人此刻必是抱着以死相拼的心了吧!。

…………

“主子,咱们这样离开京城,应该是不会招来怀疑吧!”清言看着云非墨依旧惹眼的队伍,这也太高调了吧!怎么看也不像是生病回乡修养的节奏啊!

云非墨自然听出了清言那丝不大自然,不过没关系。有心人自然是知道的。

冰洞之内

云非墨看着冰棺之中人,思绪不免飘回到当年。

“爸!我说了不去度假,你自给儿带着妈过个二人世界行不行?”此刻云非墨举着手机,听这语气明显是有些不耐烦。她相信,如果对面的不是她爹,那她早就发飙了。没事儿非在她炼丹的时候打扰。

整个房间似乎是封闭的,有些幽暗,只有她一个人也显得格外的诡异·。

虽说此刻的云非墨与南朝的云非墨相貌不同,但是气质也是足以威慑众人的。

“到底怎么回事?”云非墨皱着眉头,想不通现在炼丹的结果,她戴着眼镜灯光反射出她明亮的双眸,里面透着犀利和不解。

“该死的,明明按书上写的呀?怎么会不对呢?”云非墨看着手中的书,百思不得其解。

她耐心待尽,直接放下手中的古书,转身离去,却未曾注意到丹炉中的丹药正在发出异样的光芒。这是她一直想要练就的丹药,是可以真正意义上的永葆容颜,作为一个女人自然也是不愿意看着自己老去的模样。

结果…………

“啊!”双眸睁开,云非墨望着房梁,怎么看怎么不对。一只手抚上她的额头,让她不由一怔,虽然那手很是温暖。可是此刻的情景她一点也没空去思虑其它事物。

一张三十来岁的脸步入她的眼帘,稳重,这是她给面前之人的第一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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