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手中的寒玉即便是白日还泛着细细光芒。这时候小洛子从外而来,刚才他还觉着奇怪,国师和督公一起进去,怎么出来的就是国师一人了呢。

“小洛子,给这老板十万两。”他接过他手中的寒玉,还带着丝丝温度。这意思掌事的还不明白吗!那姑娘的钱他帮付了。而且看着这小洛子的打扮,他心里便猜出这人是谁了。

“原来是督公,是小的无理了。”他连忙鞠躬,生怕怠慢了这位爷,那可是惹不起的啊!

“行了,把这送到国师府上。”他指着刚才那支步摇,至于那寒玉他就自个儿收入囊中了。

“国师?”这时候不仅是掌事,就连小洛子也奇怪。“主子,国师刚才不是才走吗!干嘛不刚才就给她?”他一向是口直心快的,这话一出,掌事的彻底呆了,合着刚才那红衣女子便是……国师!

那他应不应该庆幸他没得罪他俩啊!

独孤昱冷眼瞥着小洛子“本座做事什么时候要你来管了?”这时候小洛子吓得全身冷汗,不敢多说什么了。“罢了,你把那玩意儿还是给本座吧!”他突然改变主意,谁也猜不到他眼底那丝光芒是什么。

“是是……!”……

已经是黄昏时刻了,云非墨才回到国师府,她为什么要作孽的说要去九饰斋?害她码的走了一个半时辰。

这下子清言看着云非墨拖着沉重的步子一坐到椅子上,便将上面的一杯温茶全部饮下,才稍稍缓解了她的疲惫。

“清言,你马上,不对是立刻去给我调查冷家……”她突然对这个冷家格外的好奇,冷世无……这个早就听烂了的三国首富的名字。一家人行踪不定,连住在何处都不知……

“是!”清苒虽然感到奇怪,但是也不必多问,便出去了。

……………………………

督公府

独孤昱看着桌上的那支步摇,眼底闪着点点星光,现在余晖早已落下。他从怀里摸出那块寒玉,色泽极好。

唇边泛着点点笑意,想来此刻他的心情是不错的。

而这边云非墨泡着温泉浴,周边无一人,她一个人静静的倚在岸旁小睡。今天可累死她了。要不是身上没带解内力的丹药,她早就用轻功飘回来了。

然而在她不觉间,一个人影飘进国师府,辗转就到了她沐浴的地方。云非墨本来就极累,况且来人功夫极高,她自然没有察觉。

突然一双手碰至她的雪肩,她敏感的睁开双眼,里面泛着杀气。结果来人也在一瞬间点住了穴位。现在她完全不能动了。鼻尖闻到一股子冷香。她便立刻咬牙切齿“独孤昱,你给我把穴道解开!”万幸的是他没有点住她的哑穴。

独孤昱在她后面,看着她在水里的盈盈积雪般的皮肤,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双手直接搭在她露在空气之外的双肩,云非墨起初有些僵硬,不过而后才发现死太监竟然在给她按摩。

恩!她不得不承认,这死太监的手法可真好,比清言还好。

没过一会儿她刚才满身疲惫现在一点儿都感觉不到了。

当然她倒是没有注意到现在的情况,已是深夜,今夜的月亮真是特别的圆。那种皎洁的光辉倒影在温泉之中,有着说不出的朦胧美。

独孤昱看着云非墨的脸上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防备,相反还是舒服的样子。

“诶!你手法怎么这么好啊!比起我府上的丫鬟可不止高了多少倍呢?”云非墨虽然不能动,但是也没感到僵硬就行了。反正他也没有要取她命的行动,那便随这个死太监吧!反正他是太监。

“你忘了,我可是首领太监,这些都做不好,还能混到这地步?”他的气息一瞬间飘至她的左脸,她就知道……死太监不会不占她便宜的。

不过她也没发现现在他俩已经不是以国师督公著称。现在的情景倒像是两个知己一般。

“那……我能不能麻烦你把我穴道解开啊?”她声色有些服软,与她现在这样子倒是挺相配的。

独孤昱瞧她面上无一点妆容,素颜也是这般明艳。发丝几乎是打湿了,只是随便绑了髻方便。

独孤昱从怀中掏出那支步摇轻轻插在她的头上。云非墨看着水里他的动作。“这支步摇不是你今天在九饰斋买的吗?”她眉间微皱,不过看着那步摇似乎是做了改动,像是某人有意将那上面的蓝宝石给去了,换成了鸽子血一般的红宝石,在月光下闪出奇异的光芒。

“独一无二的步摇才是最漂亮的”独孤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倒是颇有兴致的欣赏起了她头上的步摇。云非墨有些无语,能不能先把穴道解开啊!她这样很累诶!

独孤昱看出她眼中的忍耐,好像他在做什么逼迫她的事一般。手指在她胸前一点,云非墨总算是放松了。结果独孤昱没想到的是,刚把云非墨穴道解开,就被她一个大力将手拉住连人一块掉下温泉之中。

待他浮上水面之时哪里还有云非墨的影子?

云非墨刚才随便套了件衣衫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死太监不知道还要作什么妖呢?她还是早点跑为好。

“诶?不对?我为什么要怕他呢?”云非墨扣上门坐在床边,现在才想起来,她好像跟他不熟吧!她有些迷茫了,正准备一手扯下那支步摇之时,那死太监就出现在门口了。不过这次是他湿漉漉的了。

不过来人好像丝毫不在意一般,瞧着云非墨已经换上了丝绸的红色睡衣,将整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他倒也未气恼,相反直接坐在云非墨的旁边。

“独孤昱,你干什么?”云非墨看着他正准备脱衣服的动作,结果某人白了她一眼“当然是脱衣服喽!”他觉得云非墨像是在说废话一般。

一手将身上打湿的外衣给脱了下来,露出对襟的暗紫色的内衫,隐约还可以看到他漂亮的锁骨。

“你脱衣服,这里是国师府……”云非墨有些咬牙切齿。眼神几乎是可以喷出火来,她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表露过情绪了,都是这个死太监害的。

“主子……”然而不好的事总是发生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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