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我爱死你了!”小嘉刚才还在笑话萧雪花痴,却没想到才过几分钟,自己犹有过之。
“早知道你这么历害,就该请你当外援了……”对小嘉犯痴,小薇直接无视,倒是对她们学院今年还是老二愤愤不平。
通过昨晚,两人虽然知道萧让打架威风,却没想到打球居然也这么历害,随便两三下就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哥……”萧雪挂断手中的电话,欲言又止,一副为难的模样。
“怎么了?”
“是我们辅导员,想和我商量迎新晚会的事儿,你看?”迎新晚会不是小事,但对萧雪来说,再大的事也大不过她哥,若哥哥不让她去,她也只能让辅导员去喝西北风了。
“这样啊,那你去吧。”
正在萧雪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一行人走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刘羽琦、苏雯和柳冰儿三人。
“羽琦,苏雯,咦,你们怎么了?”萧让打着招呼,却突然发现状况有点不对,刘羽琦显得有些憔悴,脸色一片苍白,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风采,而苏雯这只母老虎则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似乎恨不得吃了他一样。
此时,刚才被萧让震惊得鸦鹊无声的同学们终于沸腾了。
柳冰儿,苏雯,刘羽琦,萧雪,四大校花齐聚,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啊!
“萧大哥,没事儿,昨晚有些着凉了。”看到萧让,刘羽琦嘴角绽放出一丝笑容,她竭力想将自己平常的一面表现出来,不想让萧大哥发现自己的异样,可是这笑容却实在太过勉强。
“着凉了?给我看看。”萧让说着,就想给她把脉。
“你做什么?”在萧让要抓住刘羽琦小手的时候,苏雯却将刘羽琦拉到了一边,杏目圆瞪的道。
“把脉啊,怎么了?”萧让一愕,实在搞不懂她们唱的是哪出戏。
“少假心假意了,我们自己会治,走,羽琦,我们回去。”苏雯瞪了萧让一眼,就带着刘羽琦想要离开。
“萧大哥,那我们先走了。”刘羽琦看着萧让,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
“哥,这是怎么回事啊?”看几人的表现,萧雪有些诧异,自家哥哥很少参加学校的活动,怎么看起来和她们很熟的样子?
“哦,我忘了介绍,这是我妹妹萧雪,她们是……”
“你不用介绍了,我知道她们是谁,苏雯,刘羽琦,柳冰儿,对吧?”对这几个大名鼎鼎的人物,萧雪哪有不认识的道理。
妹妹?苏雯和刘羽琦交换了个眼色,都有种拔云见日的感觉。
萧让,萧雪,这么像的两个名字,不是兄妹还是什么?
“哦……萧让呀,我们羽琦昨晚不小心把被子蹬掉了,光着身子睡了大半夜,正要说去医院看看呢,既然你会,那她就交给你了。”一瞬间,苏雯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平时那蛮横俏皮的模样又回到了她身上。
死苏雯!胡说什么!说自己把被子蹬掉了就算了,居然还说自己光着身子睡了一晚,这些话也说得出口,羞死人了。
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其他原因,刘羽琦那难看的脸色终于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萧让不明所以,还真握着刘羽琦的手腕把起脉来。
看刘羽琦满面红霞的欲迎还休,冰雪聪明的萧雪终于看出了什么,这刘羽琦多半是喜欢上自己的哥哥了,而自己兄妹刚才的表现把她打击得不小……
说实话,萧雪对刘羽琦的印象很好,在她的记忆中,刘羽琦就是那种典型的乖乖女,纯净得一尘不染,她的喜欢肯定就是毫无杂质的喜欢,只是想到老爸早就给哥哥订下的婚约,萧雪也不由头痛。
萧雪不知道的是,萧让比她更加头痛,外面还有好几个女人和他剪不断、理还乱啊!
“妈,我是小雪……什么,你要找哥说话?打我的电话就直接找他,真是的,你就疼你的儿子,一点也不喜欢我……好了好了,我让他接还不行吗?”
“哥,妈的电话。”
几个美女都看着他接电话,萧让心里不由有点怪怪的感觉,“妈……哦,身体还行,和以前一样……工作?也蛮顺利的,你就放心吧……嗯,那些我都知道,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去找白叔叔?我还年轻,早着呢,什么?老爸要和我说?”
“爸,这个月一定要去?能不能不要那么急啊?你看我都还没毕业……好吧好吧,那我这个月就去行了吧?”萧让最后还是被他老爸那句“你再不去,老子就来绑你去”给吓住了,所有的反驳都吞回了肚子。
见众人都看着他,萧让尴尬的笑了笑,不过想到马上要面对一个从来不认识的未婚妻,他就再也笑不出来。
萧让他爸和白叔叔以前是最要好的朋友,他出生不久就和白叔叔的女儿被双方父亲订了终身,当时他三岁,白叔叔的女儿六岁。总之一句话,指着孩子为婚,虽然比指腹为婚好上一些,却也差不了多少。
由于操场上并不安静,因而几人都没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声音,所以也就没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哥,那我先走了。”
“恩。”萧让轻轻的点了点头。
“帅哥,我们也走了,真是烦,周末都不让人好好休息,还开什么会。”周末被召集开始,相比萧雪的平静,苏雯的怨气可要重得多。
这女人,真是什么时候都牛B啊,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对个性十足的苏雯,萧让不由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正在这时,萧让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陈倩打来的,不用说就知道她是来兴师问罪的,昨晚他给她打了电话就关机了,她恐怕早就气疯了吧……
“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到北门,十分钟一过,我就逐栋宿舍的找,你自己看着办吧。”陈倩只说了一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是祸躲不过啊!萧让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向北门走去,要是真让这女人跑到学校来搞出什么乱子,他就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