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一扬,红纱飞过,魔闫曦快速的跃起,将红纱裹住身子,拿着自己的短刃就朝宫痕御射去,自己同时往后退。

屏风旁边的帘子瞬间微卷,便将魔闫曦射来的短刃打掉,可是魔闫曦却用上了内力,短刃刺啦的一声便刺破了幕帘,宫痕御身子一侧,便躲过了魔闫曦的剑,随即将幕帘朝着后退中的魔闫曦缠去。

速度快如闪电,气势凶猛。

身形一窒,便快速的出现在魔闫曦的面前,伸手边想摘掉魔闫曦的面纱,可是魔闫曦也不差,看着迎面而来的人,身子往后一仰,右腿一勾,便将毫无防备的宫痕御给够进了水里。

魔闫曦想侧身退出,却被宫痕御带手中幕帘一带,只听噗通的一声,魔闫曦便再次的坠入了池中,坐在了宫痕御的身上。

宫痕御感受到怀里的柔软,轰的一声,耳朵根子都红了,俊脸上也泛着红晕,只是不知道是这微烫的池水给熏得,还是面对着怀里的人害羞的,暗金色长袍此时微微的张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再加上这面具,给魔闫曦的感觉就是这个人是一个妖冶绝美的帅哥。

宫痕御暗紫色的瞳孔里清楚的倒映着魔闫曦的脸蛋儿,因为着巨大的动作将魔闫曦脸上的面具也给弄掉了,也让宫痕御看了个明白,

倾城的小脸上一双远黛,漆黑的眼眸仿佛一汪深潭,一望不见底,娇小而坚挺的鼻子下有一张红润的薄唇。

这活脱脱的一个妖精,魅惑天成,摄魂夺魄,可是这样的一个妖精却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呵呵,没想到她居然来了这里,自己本是抱着一试的心态来此,却没想到真的碰到了她,看来她跟他此生是注定要绑在一起的。

再魔闫曦自从有了狐狸的内丹,那股妖媚便逐渐的浑然一体了。

而此时魔闫曦怒瞪着眼前的登徒子,薄唇微张,露出里面的丁香小舌,看的宫痕御浑身肌肉紧绷,僵硬着不敢动弹。

面具下的薄唇,勾勒出一抹邪魅的笑,缓缓抬起带着手套的手想要抚摸一下魔闫曦的脸蛋,却看见自己手上的手套,眸子一暗,自己倒是忘了自己身上的毒了,这个女人若是知道自己是毒人会害怕么?

只需要将手套摘下便可以知道答案的,可是宫痕御却迟疑了,他潜意识的不想这个女人死掉,这是这二十年来第一个想要好好的宠着,呵护着的女人,怎么舍得杀掉?早晚自己会解了这一身的毒的。

“女人,我们还会见面的,记住我叫噬血。”瞬间一掌打在水面,斜身一个后空翻,就远远的站在了浴池边上,看了一眼魔闫曦,短短一句话之后便夺窗而出。

“混蛋,该死的,居然跑了,别让自己抓到,否则你完蛋了。”魔闫曦在水池里,咬牙切齿的怒骂。

魔闫曦身上的红纱湿透了,将玲珑的身子紧紧的裹住,胸前的玲珑白兔因生气而上下起伏着,一双潋滟的眉头又羞又怒,盯着男子逃离的窗口,愤愤不已。

看着凌乱不堪的房间,魔闫曦就气不打一处来,换掉身上的湿衣服,将整个身子蜷缩进了被子里,雪白的藕臂一扬,一道结界便罩住了整个房间,继而白色的光芒一闪而过,结界便隐藏起来了。

魔闫曦这才想起自己居然没有对那个流氓用法术,懊恼不已。脑中浮现出浴室的情景,昏昏沉沉间,便睡了过去。

翌日,当阳光透过暗窗照射进房间的时候,魔闫曦陡然的睁开了那双墨瞳,感受着楼下的咂嘴弄舌,娥眉微蹙,翻身而起,一个净身术,凌乱的衣服便工工整整了,连头发都不用梳理,魔闫曦觉得,有时候法术真的挺好,至少不用自己梳妆打扮不是?天知道,魔闫曦对这头长发和古代的衣物是最讨厌折腾的了。

拿起桌案上的面具带上,便打开房门!

刚出门,变看见对面的一间天字号房间的门未开,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的情景,魔闫曦没有过多的探望,随即收了视线,缓步走向地字号房间,却从楼上看见素媛和冷玲在楼下,便转身下楼。

今日的魔闫曦一袭冰蓝色长裙,带着紫色蝴蝶面具,看起来很是清冷孤傲,面具下的眉头紧蹙,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哦不对,应该是从昨晚开始就不好,要是让自己抓到那个男人,必定让他很爽。

魔闫曦看着楼下逐渐清冷的位置,瞬间飞身而起,直直的掠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而飞上了二楼,冷眼看着下面的人消失干净,邰叶楼的大厅此时空无一人,连带着冷玲也消失了。

府邸名字就叫天下第一庄,是建立在太夜城外郊的一座庭院,庭院四周桃花开遍野,桃花中建立了一座主楼为三层楼形状,两边为两层楼,大门是一层楼高的形状的四合院,门前还有一条比较宽的河流,四周弥漫着桃花香,浸人心脾,河风肆虐,花瓣飞扬,可以说这个庄子是整个太夜城最漂亮的了。

听说这个天下第一庄的四周布满了机关阵法,除非有人带路,否则就是有去无回。

暖暖的阳光下,魔闫曦带着冷玲往桃花苑走去,冷玲在身后跳来跳去显得很是兴奋,“姐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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