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为了快点扼制灾难接二连三的发生,他们说走就走,连来带去的,用了三天的时间,他们终于赶回了宾馆。宾馆里已经乱了套,大胡正坐在大厅里唉声叹气!原来已经说好的,亥海五个人不得命令不能行动,谁知道,他们居然就这么走了,没有任何交代的人和事,这算这么回事嘛。幸亏上级还没有命令,如果有的话,就完蛋了。自己的失职是板上钉钉的。因为,警察局长已经再三叮嘱自己要多加防范,还就是被说中了!

来到宾馆的亥海他们,看到急得团团转的大胡。方正走了过去,对大胡耳语了一声。大胡看到非但一个不少,还多出两个,自然不再害怕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要立功了!

大家心急火燎地赶回住处,就开始策划前往另世界!

梅琪珊说:“去到另世界后,一定要记得一直往右手边走,那样的话才能真正地进入那里的王国!那也是一个大国家!那里的人已经人满为患!但是另世界的人相信命理,所以,他们所认定的事情一般是不会改变看法的!”

亥海他们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每次去到就看不到一个人影,原来,他们只是保守的去到了而已!根本就没有接触到他们世界的核心地段啊!

“好吧。我们记住了!妈,你去不去!”亥海问。

“去的。你们是不知道我在另世界的地址的,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当然了,我会带你们去的!”梅琪珊宽慰大家说。是啊,有了梅琪珊带路,相信这次他们一定能将另世界弄个一清二楚!

“我们现在就去吗?”马诗问。

大家一致赞同。毕竟,外面的情况不妙,疫情正在以迅速的趋势蔓延。

怎么去去呢?大家以为还是像以前那样,被蚊子球体给吸进另外的世界里去!但是,梅琪珊笑了笑说,“怪不得你们去不了有另世界人类的地方,也就是另世界的核心地带呢!原来你们的路径走的是邪路!”

大家才知道,原来去往另世界的路不止一条!梅琪珊到底会如何带大家去另世界呢?大家用疑问的目光看着梅琪珊。梅琪珊微微一笑说:“我用意念带你们去就好了!在蚊球体被吸入的时候是跌入,而用意念是步入!一个是邪路,一个是正路。我带亥海和马诗、艾儿,张贵来带方正和陶佳两个人。跟我来!”

大家跟随梅琪珊、张贵来来到地毯上坐好,两个人各带人在身后,冥神静气,其他几个人要求闭息一分钟!亥海和马诗觉得一阵胸闷气短,一阵难过之后实在无法继续支持下去,赶忙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梅琪珊正站在面前看着他们,难道,这里已经就是另世界了吗?

身边有一个人匆匆而过,梅琪珊发出金属腔,只有这个时候,亥海才真正确认梅琪珊是另世界的人!

“他在说什么?”亥海奇怪地问梅琪珊。梅琪珊笑笑说:“他们都认识我,在跟我问好呢!”

“接下来要怎么做呢?”马诗着急地问。

“不要急。我们要等张贵来他们来!”

“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来?”

“因为张贵来中了病毒,他的能量已经不是那么充分了!”

正说着,就像拿着隐身草的人突然丢掉了那棵草,突然就现身了一样,张贵来和方正还有陶佳应声而倒:“我们来了!”

按照计划,梅琪珊的住所应该已经被老亥封存!要想进入恐怕也绝非易事!

果然,他们在黑暗模式下进入了梅琪珊的居所,屋子里竟然亮着光,这说明里面的确已经有了看手!只有调虎离山了!张贵来带着方正和陶佳来到距离梅居五百米处的房子外,用一个威力不大的炸弹制造了一出不大不小的事件!果然,看守梅居的人也忍不住叽哩哇啦地冲出来看热闹,看好了人数,梅琪珊示意亥海出手!结果还没等亥海用无声手枪,艾儿的钢针镖就已经将两个看守撂倒在地!梅琪珊一个人进屋,不一会就出来了:“走!”

他们几个人马上跟着梅琪珊往无人处走去!右拐右拐再右拐!竟然跟来时的走法一样。真难以置信这样可以回到原点!大家尽管置疑,但是还是相信梅琪珊一定不会弄错!来到一个绿色的苗圃前,大家围着已经到来的张贵来几个人,大家还是照着来的样子,竟然一阵胸闷之后,又回到了宾馆!真是似真亦幻的感觉啊!

“路径和口令到手了吗?”大家都问起来。

“到手了!亥海,他们的末日不远了,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梅琪珊说。她担心地看着亥海说:“亥海,你没有关系吧?”

亥海看着面前这个根本还非常年轻的女人,有些难以回答这个问题,毕竟,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这个事实是无论什么对错和是非也阻隔不了的!

亥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坦然面对那个人的末日来临!

事情纷繁错乱,让亥海的内心几乎无法承受!但是每每想到一些经历,对比之下总是觉得难以置信!

之前与父亲所见过的时候,父亲的样子,父亲的话还在耳边回荡,看起来是那么真实可信——

“父亲仰着头,闭上眼,一丝泪珠从眼角流出来,顺着脸颊流下去,却在下巴处干涸了,留下了一道浅浅的泪痕。”

那个样子,亥海是至死难忘的。父亲的眼泪曾经让他的内心像刀割一样疼痛!

“父亲用几乎无法动弹的右手从夹克里掏出了一块怀表,亥海接过怀表,已经被大火烧的乌黑,顺着蕾丝的沟边还能滑下一丝铁锈和渣渍,父亲小心翼翼地打开怀表,拿出一张被大火烧得残破了的老照片,那照片勉强可以看清人的面容,发黄的画面就像那些自己未知的发黄记忆一样,显得岁月沧桑!画面上那个稚嫩的孩童,被指定是自己的童年模样,那样小小的面孔上,居然没有天真无邪的笑容,有的,好像都是不可言说的委屈。”

想想那张老照片,父亲二字,就像沉重的大山,分量大的无法承受!

“那是你。我们离开你之后唯一随身携带的和你有关的东西。”父亲颤抖的声音还回荡在亥海的耳畔,就像那感情在亥海内心所激荡起的波澜一样,让人心里悲哀和酸涩。

——“那女人是谁?!”亥海已经能猜出女人的身份,但还是怔怔地质问道。

——“她是你的母亲,尽管有万分的不舍,为了拯救另一个世界,这个傻女人,在临死之前还紧握着这个怀表。尽管她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我也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但我们永远是爱你的。请原谅我们,孩子。”

——亥海紧紧握拳:“不能原谅!永远都不能原谅!”

亥海的眼睛里是掉不出的眼泪。眼泪永远都是带给别人同情的筹码!亥海不需要这样的筹码,他所憎恨得是不一样的命运!十里不同天!果然啊,十里不同天!也许,世间的人没有人没有过这样的悲哀吧!

亥海又想起了马诗。马诗是爱自己的!那时,马诗同情地从后背抱住过亥海,她的头靠在亥海的肩膀上,她轻柔地抚摸过亥海的头,她对亥海说道:“亥海!不要难过,这不是你父母的错。一切都是组织的错,你的妈妈是为了拯救另一个世界而死的,她是英雄。”

其实,亥海焉能不明白这一切!他是明白的,但是,谁说明白了的道理就能实践起来呢?毕竟,说和做要付出的代价是难以等同的!要不然,古人说“说得容易做的难”?

马诗对自己的关心还历历在目——当亥海砸破了车玻璃,手上血流如注的时候,她吓坏了的样子,立马慌手慌脚找卫生纸的样子,她不顾形象撕开了自己衣角的样子,她一面包扎亥海的伤口,一面潸潸泪落的样子,她说:“亥海—你干什么啊,本来就贫血,我是你的护士,不允许你这样伤害自己”时候的样子!是的,想到这些,亥海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的幸福,就是一个女人如此在意自己,关心自己时候的感觉!

父亲说过:“父母没在身旁,多亏了马诗的照顾。”

亥海想啊想啊,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深思。大家都认为整个事件,到了游戏结束的时刻了!

亥海望着窗外沉默不语。不远处大桥上的霓虹灯在眼中渐渐迷离,脑海里儿时的映像,也只是一张模糊的脸。亥海仔细端详着这个怀表,轻轻地抚摸着它的每一处,感受母亲的存在,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收起来。回头看了看他的父亲,这个历经沧桑、屡遭挫折的男人,端正了自己的坐姿,恶狠狠的直视前方:“我要除掉这个组织!为我的母亲报仇!”

父亲见亥海下如此大的决心,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了,他锤了锤亥海的肩膀,欣慰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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