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画面一转便再次来到了北冥学院。只见此时的闫天纲夫妇二人听完众人的描述后,竟然没有继续责问李群的意思,反倒皱紧了眉头微眯着双眼,好像在认真思量着什么似的。

在期间这夫妻二人的面部表情不断变化,时喜时忧,看的一旁的李群一阵心惊胆战,而司徒博也发现了以这一现象,索性就像雄鹰护卫雏鸟一般,展开双臂将李群护至身后。

随后不知为何,冯季柔竟突然抽泣了起来,并同时倒闫天纲怀里,与闫天纲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就在冯季柔这番举动引的时局更加紧张,不明阴晴之时,矗立深处久闭未开的大门突然大开,先前进去的校医,从门内接连走出。

当门外众人见到此景便赶忙凑上前走,随手揪住一个大夫就急忙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了,里面的那个孩子还有救吗?”

被抓住的这名校医刚刚经历了一番生死急救本就身心俱疲,然而这一出来又被一群人围堵一时之间难以适应便磕磕巴巴的回道:“人、人还在里面,但、但是我们已经尽力了。”

听到这话,闫天纲夫妻二人都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只听席天宇率先喊道:“你们干什么吃的!你们都是校医,这么一群人都救不了他一个人吗,我告诉你们,要是我兄弟有半点差池我就要你们赔命!我现在、我现在就带他去找戈阳城最好的大夫去看病,用不着你们这帮庸医插手。”

这余音未落,另一个不满的厉哼忽然传来:“哼!庸医?小子你说话注意点,别忘了你的伤都是我们治好的,庸医?庸医就应该让你自生自灭。我谅你是担心里面的朋友,所以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不过,你要是再敢让我听到一句类似的话语,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我呸!你吓我啊!一群庸医连我兄弟都治不好还敢吓我......”席天宇气愤的吼道。

还未等席天宇说完这话,司徒博却朝着对面的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抢先说道:“李师姐、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了,殊不知里面的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司徒博的问询,那名女子冷哼了一声,随后便缓和了语气回道:“哼,这不是我们不尽力,只不过那个孩子的状况着实奇怪,无论我们用什么办法都不能让他的温度降下来,而且不仅如此,就连我们往他体内输送的武气也会在他体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啊!”

就在此时,听到了这番话语的闫天纲突然厉声喝道:“什么!你们往他体内输送武气!”

在场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闫天纲已经来到了那位李师姐的身前,随后闫天纲单手扣着那名女子的手腕问道:“说,你们到底往他体内输送了多少武气?”

闫天纲这一动作着实震惊了在场众人,只听司徒博急忙解释道:“喂、喂,闫、闫兄我知道你爱子心切,但是你不能这么做啊!她、她可是我师姐啊,而且她还是校医主任,你.你不能这样啊!”

闫天纲哪里听得司徒博的言语,只是紧紧扣住李师姐的手腕继续问道:“你们掉地往他体内输送了多少武气,回答我!”

对面的李师姐听到闫天纲的威胁神色不变,不卑不亢的说道:

“哼、怎么,闫大家主您是不相信北冥学院的大夫吗?我在这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论财产我北冥学院是比不过你们戈阳城的任何一个世家,但是论各种资源我北冥学院在戈阳城绝对算得上是顶尖,若是我北冥学院都没办法的病人,就是您拉倒别的地方也不一定能管用。”

听完了李师姐的一番语言,闫天纲只是颤抖着身子瞪大了双眼,用那双猩红的赤木盯着那位徐师姐突然暴吼道:“我在问你,你们往他体内究竟输送了多少武气,啊!”说完这话,一声暴吼,竟然震的周围的空气一阵乱颤。而对面李师姐的面纱也在此刻应声而落,从而露出了一副白若雪,润如玉的羞花之貌。

就在场众人在为这一幕吃惊的同时,也不由得为李师姐的美貌所赞叹。按理说这名女子是司徒博的师姐,年龄应该要比司徒博还要大,可是从表面看来,这位李师姐要比这人到中年的司徒博年轻许多,就算说她是二十几岁的闺中少妇恐怕也会有不少人相信吧。

然而被揭掉面纱的李师姐也是对这一幕始料未及,同样是被这一结果惊得矗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届时,情况陷入了一片僵局。

就在此时,失踪多时久未露面的北冥学院校长——空纪泽突然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并且对着露出了真容的李师姐挑逗到:“呵、李师妹终于肯摘掉面纱啦,看来这次是能嫁出去了。快说说是谁把我们小冉静的面纱给摘下去的啊?”

听到空纪泽这不和实时的言语,除了仰着脖子恶狠狠的瞪着他的冯季柔,与黑着个脸跟他对视的闫天纲之外,再场众人无不压低了脑袋陷入了一阵沉默。

见到此景,在场众人不禁一惊。“什么情况,就是镇掉了一个面纱就、就要闫天纲再收一个?就是真给他,他有这个单子要吗?”

空纪泽则是颇有趣味的看了看一脸愤怒的冯继柔,和一脸黑线的闫天纲,随即坏笑了一笑便不在理会这事,转而问道他们再次聚集的原因,了解个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便带着一干人等朝里走去,准备看看闫风的伤势。

然而这不去还不要紧,可这一去便是捅了大篓子了。

当众人通过了那扇厚门来到了闫风所在的病房之时,刺鼻的焦味与炙热的高温充斥着这个仅有的空间。而众人寻着地上的灰烬一路走去,一个独立的病床赫然出现在了眼前。

随着与病床距离的拉近,那股刺鼻的焦味与炙热的高温不断提高。众人蹑着步子,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病床旁边。

就在冯季柔准备一下扑上病床抱住闫风的时候,闫天纲突然猛地发现病床之上除了一层层灰烬与一些烤焦的血肉之外,竟然没有闫风的半个身影。地上的灰烬除了他们来时的一条路外也并未发现有别的痕迹,而大门之外又有一群校医看守,况且依闫风现在的伤势也不可能起身行走。

难道闫风就真的被高温烧成了灰烬了吗?而床上的这些灰烬就是他仅剩的遗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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