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只见闫风忽然神色坚定的说道:“老爹我想好了,就选那本残篇吧!”
“哦,你确定你想好了吗?”闫天纲有谨慎的追问道。
“嗯,我想好了。”闫风一脸正色的说道,“虽然那是本残篇,可是就像您说的每个人未来的机遇不定,说不定我有机会把这本残篇凑齐呢。就是再不济,只能练到荧惑境,就凭他远超同阶两三倍的威力也够我用的了。”
“嘿嘿,凑齐,想法不错,”闫天纲坏笑着说道:“不过你倒是很容易满足啊?这真是你自己的想法吗?”
闻言,闫风随即干笑几声说道:“嗨,当然是啦,你还信不过你儿子啊,正所谓知足者常乐嘛,我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随即,闫天纲一脸的黑线说道:“你?就你还容易满足,真不知道是谁在我这坑了一只破烂鸟的。”
“喂,哪有啊!老爹你可不能随便诬赖我,咱最后不也没买嘛。”闫风辩解道。
“哼”闫天纲一脸的不屑便随即冷哼了一声。
“好啦、好啦,老爹您老就别生气了,您啊,大人不计小人过,”闫风劝说道,“等给完我功法,您老就是撒着欢儿的生气都没人管您。”
听闻此言,闫天纲瞪着大眼盯着闫风说道:“嘿,你个臭小子没大没小的,还反了你了。”说完这话,闫天纲抡圆了膀子就要朝闫风冲去。
突然,只见闫风用手指着闫天纲身后说道:“嘿、老娘。”
闫天纲一听冯季柔来了,赶忙变换了手势,一把抱过闫风故作亲热的说道:“老婆啊老婆,你看我和儿子多亲热啊!你来干嘛来了?”
随后闫天纲抬头一望,这哪里有冯季柔的影子,分明就是闫风在吓他。
随即,闫天纲攥紧了拳头,只听得骨节啪啪作响,并不时迫近闫风说道:“好啊,你小子的胆子是越来越肥了,连你老子都敢骗,看来我要是不打你个满面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啊!”
见状,闫风拉长了个脸,咽了咽吐沫细声说道:“老、老爹,老娘、老娘在你后面呢!”边说还边比划动作,生怕闫天纲不理解他的意思。
“嚯,还想诓我,看来今天真是不教训你不行了,你当你老子是猪吗,同一个招数上两次当,我告诉你别说你娘没在这,就是在这......”闫天纲一脸的不屑挑衅着说道。
闫天纲的还没说完,一个细声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语,并从他身后徐徐传来:“呦,我要是在这,你又怎么样啊!”
听到这话,闫天纲瞬间石化,僵住了身子,似笑非笑的冲着闫风问道:“呵、乖儿子,实话告诉老爹,你娘是不是来了?”
闫风并未言语,可他的动作的却替他回答了一切,只见他撇了撇嘴,摊了摊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见到闫风这副动作,闫天纲随即有些口吃的说道:“那、那她是不是、是不是就在我身后啊?”
闫风默默地点了点头,并带着怜悯的眼神望着面前的闫天纲说道:“老爹啊,你说我说假话你不信就算了,说真话你还不信。唉,祝你好运吧!”
紧接着,还未等闫天纲来得及转身,一个纤影便伸出一只玉手,轻轻的按在了他的肩上,而另一只手则从闫天纲手中一把夺过一本秘籍,就朝着闫风丢了过去。
同时,那个纤影还对着闫风柔声说道:“风儿啊,你自己在这待会就好了,记得早点回去,明天还要起早上学呢,为娘就先带你爹回去啦!”
说完这话,那道纤影便带着闫天纲如同一阵风般消散在了原地。
而得到了功法的闫风,只顾得一时兴奋却忘记了将要受难的老爹,反倒一门心思的看着手中的秘籍。
只见这本秘籍封面‘焚风法诀’四个大字异常醒目。
然而闫风粗略一翻却并未像一开始那么兴奋,反倒是发现了一些问题,原来是因为这部功法从启明境再到荧惑境的修炼法诀的确全面,可到了后面荧惑境之上的法诀却并不像是因为受到损毁而成的残篇,倒更像是在创作这部功法时还未来得及填补而成为的空缺。
就在闫风感到一阵疑惑之后,他又将秘籍翻开细细读来,却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虽然从启明境到荧惑境的修炼法诀写的满满登登足有半本之多,可是他却总有一丝疑虑,好像在这这段法诀中又缺了什么似的。
过了会儿,闫风甩了甩头,转而想到“算了,想那么多干嘛,既然功法老爹能给我这部功法那就说明没什么问题,我还是再找几本合适的武技吧。”随即,闫风便在这个经阁绕转开来。
然而另一边,冯季柔与闫天纲一处也并未像想象中那样吵闹,反倒是屋子里一片漆黑、异常安静。
可是,细听之下便能发现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焦急的讨论着什么。
只听一个细柔的声音说道:“阿纲你说空纪泽他到底想怎么,都这么多年过来了,难道他还打算抓着咱们不放吗?”
不一会儿,一个粗狂的声音回道:“我想应该不是,毕竟咱们三个在这都过了十几年了,就是真有问题也不应该现在才有动作。”
那个粗狂的声音刚落,之前的柔声又再次响起:“那你说,他到底想怎么样?”
“唉,谁知道他个老小子到底想怎样,虽然懒得和他打交道,不过儿子毕竟是在他的地方啊,看来过几天还真要找他谈谈了,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找他......”
“别怕,有我呢,难道你忘了我以前说的了吗,我说过‘无论是谁只他要是敢碰你们母子俩一根毫毛,我就要他的命!’我管那个老小子怎么样,总之我的女人他碰不得,我的儿子他动不得。”
“阿纲。”
“小柔。”
原来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闫天纲与冯季柔两人,只见他二人说完这话,两个身影便紧贴到了一起,缠绵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