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闫某这小半个月未露面确是事出有因,但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什么幕后主谋与闫某一点关系都没有,闫某之所以小半个月未露面主要是因为受了些内伤。”闫天纲神色坚毅不可置否的说道。
此言一出,席宏明急忙问道:“嗯,受伤?老闫你也受伤了,这是怎么回事?”
“嗯,的确受了些内伤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闫天纲解释道,“其实你们也应该发现了,我现在的境界较先前比起的话应该有所提高了吧。”
听到这话,姚天成与姬啸天不由得默默点头以示赞同。因为以他们对闫天纲的了解,凭闫天纲先前的境界最多是与他们两人中的一人打个平手罢了。但是方才的一番试探,虽然他二人也并未出尽全力,可是隐约之间闫天纲颇有占据上峰之势。
紧接着,闫天纲继续说道:“碰巧也是半个月之前,我修炼的功法遇到了一时半会儿难以突破难关,便打算一直闭关,积极准备冲破瓶颈,可是谁知那天晚上刚好遇到天现异象五行混乱阴阳颠倒,天地源气充盈,我一时贪心,便不断吸收天气源气,准备借此机会冲破难关。”
“果不其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我便吸收了冲破瓶颈所需的源气,不仅如此,由于异象的出现,我忽然发现我在冲击瓶颈是所损耗的源气竟然还能迅速补回,这个发现让我欣喜若狂,紧接着我便势如破竹一发不可收拾,连续冲破了数道难关。”
“我也知道一次冲破太多瓶颈对以后境界的提升会有影响,所以我便着手打算及时停止冲关的行为。可是,当我想停下来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身体竟然不受控制的持续吸收着外界源源不断的源气, 这下我可慌了,要知道毕竟人的身体容纳有限,如果吸入了过多了源气是很有可能爆体身亡的。”
“由于源源不断的吸入源气,导致我当时的经脉已经变得膨胀突兀,甚至连青筋都已经充血变红,但是就在体内的源气即将到达我所能容纳的极限的时候,充斥在我周身的天地源气就好像一瞬间被人抽空了一般,忽然消失的荡然无存。“
“然而就在这些源气消失的同时,我就如同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软在了原地,直到第二天,小柔来给我送饭的时候才发现了失去意识的我。”
说完这话,就见闫天纲随之将头扭向冯季柔温柔的看着她。
冯季柔也不笨,听完闫天纲这番解说,随即,起身微笑着看着在场众人继续说道:“嗯,的确是这样,后来我怎么叫都叫不醒阿纲,无奈之下我只能去北冥学院找人帮忙了。而冉静妹妹恰巧就是我从北冥学院拉来的帮手,不过在找冉静妹妹之前我曾经在北冥学院的藏经阁找了一些资料希望能借此就醒阿纲。”
“ 可是找了好久都没什么结果,直到后来无意之中我发现了一本破烂的古籍,上面刚好有记载一些上古异兽的图鉴。而你们说的那个血色肉虫上面刚好就有记载。”
“那只血虫子由于喜欢不断吞噬鲜血所以就叫做饮血虫,是上古时期生活在北冥极地的一种异兽.。不过那些饮血虫并不应该像宏明说的那样有什么智慧的存在,而且由于当初它只知道杀戮缺乏灵智所以在上古时代就应该被先祖们围剿殆尽了才对啊!怎么还会有呢,而且是最近才出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姚天成、姬啸天与柳云烟三人老谋深算,自然听得出闫天纲夫妇的话语里三分真七分假,但是他们三个对于这二人的这一唱一和,并未有过多任何表态,既然这夫妻俩不愿意说,那只要对他们几人的利益没有损失,他们也懒得深究。
反倒是不如就这么装装糊涂,安心的坐在座位上,精心观察事态的变化,因为他们知道,这种事一旦自己主动起身那么很快就会陷入被动的一方,反而对自己不利,所以他们对于这夫妻俩的话语不予理睬,打算看看这夫妻俩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样。
就在这时,一直神态自若,礼仪得体的林英杰忽然插嘴打断了冯季柔的话语说道:“嫂夫人您先别急,宏明的事还没讲完呢,他方才之说了一半,这还有另一半故事没来得及讲呢,就请您耐心听下去吧。”
听到这话,冯季柔随即坐回了原处,同时将眼神望向了席宏明,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随后,只听席宏明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那、那个我、我讲到哪了......哦,对了,当我面对面亲眼见到那只血色肉虫的时候,我激出了一身冷汗,同时不由自主的摒住了呼吸,呆立在一动不敢动。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到我的感知力明感到了极点,就连发丝掉落衣袖的重量我都能感受到。”
“然而也就是这个时候,在那头肉虫因为找不到我的方位而不停地发狂摆动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段幽怨的笛声隐隐传来,然而就在我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一股惊悚的危机感立即袭上心头,吓得我背后汗毛倒立,随即我想都没想就两腿蓄力,朝外弹射出去。”
“就在我离开的同时,那头饮血虫紧接着就将头猛地坠向了我刚刚所站立的那个位置。数十丈的肉虫一下没入沙堆,不见了踪影,见到此景我心里立即感到一阵恶寒。就在此时方才那段幽怨的笛声又隐隐传来,随即我来不及多想,赶忙运足了体内源气朝外狂奔而去。”
“谁知我在前面跑,数十丈的饮血虫在我身后的沙漠里不停穿梭,同时漫天的黄沙由于饮血虫的急速狂奔而不断飞扬。就在我即将耗尽体内源气的时候,饮血虫依然来到了我的身后,忽然,饮血虫从沙里窜出,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我扑来。”
“知道这一刻,我才彻底看清饮血虫的嘴,里三层外三层环环相接的尖锐牙齿,使我对我即将面临的结果一清二楚,就在我对逃离饮血虫的血口已经心灰意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