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阵敞亮的笑声,闫天纲不禁感到一阵好奇,心想“他们输了怎么还会这么开心”?随后他一看对面两人没有了再次出手之心,他便放心下来,寻着这个笑声望去。
刚好看到席宏明一脸喜色的看着他,同时就在席宏明笑着的时候还不忘拍手以示快意。见到这一幕,闫天纲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越来越糊涂。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久未发言的林英杰忽然起身解释道:“闫兄,刚刚多有冒犯还请你多多担待,不过想必你心中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吧!还请你别急,容我给你慢慢道来。”
听到林英杰这番礼让的话语,闫天纲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索性扭过头来不再理会姬啸天与姚天成两人,转身回到了主席位一屁股坐下了下去。
紧接着,林英杰走来厅堂中央的位置向着在座各位拘礼以示便说道了起来:“闫兄这次我们几家之所以兴师动众不找自来的主要是因为一件怪事?”
“哦?怪事?”闫天纲挑着眉毛好奇的追问道。
“嗯,不错,的确是一件怪事。”林英杰回应道,“你们夫妻二人半个月没露面不知道也正常,不过也就是因为你们半个月没露面我们才会......”
“呵、合着你们是怀疑我们夫妻俩啦!”冯季柔坐在椅子上冷哼道。
这话音刚落,就听席宏明急忙辩解道:“没没没,嫂子您别误会,我们只是来打探一下罢了,又没说真是你们,您说这就.......”
席宏明这话还没说完,就见林英杰立即插话打断了席宏明的话语说道:“闫夫人,宏明嘴笨你也知道,这件事还是由我来继续讲完吧。”
然而冯季柔并未理会林英杰的话语反倒将头瞥向一边,看着正在低头饮茶的闫天纲等待他的回应。只见闫天纲低头抿了一口杯中茶水,便缓缓点头示意林英杰可以继续讲下去。
见到闫天纲的示意,林英杰便清了清干嗓子继续说道:“大概半个月前也就是天现异象的第二天,姚老的商队在外出贸易时,就在戈阳城十里外发现了一颗从天而降的陨石,一开始商队的人发现这件事之后不知是凶是吉,便立即派出了将这件事报给了姚老,其余人皆在原地守护陨石。”
说完这话,林英杰便将目光转向了姚天成。而姚天成也不扭捏,随即接过话茬说道:“不错,当我得知此事之后,一开始我竟然还真以为是天降祥瑞,就急不可待快马加鞭赶到了事发地。”
“可是,当我来到了事发地,只见那地方一片狼藉,哪有什么陨石、人影,只有一地细碎的石屑与刺鼻的腥味。刚开始的时候我自当是那群人见财起意,带着陨石逃走了,所以一怒之下,我便吩咐手下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群狗奴才给我找出来,并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就是这一找却找出了事端。”
“哦?事端、什么事端?”闫天纲插话道。
姚天成对于闫天纲突然插嘴并未介意,而是顺着事态的发展继续说了下去:“我吩咐完手下过后,便独自跳进了陨石坑里,试图搜索着什么,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什么的。我翻查了在场的碎石,我忽然发现那些石块每一块上都有一股血腥味,而且这股味道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人类血液的味道。”
“当我得出这一结论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块陨石会不会被别人给劫了去了,随即我赶忙翻起了在场的所以石块,终于在这个石堆的最下面找到了几具被吸成了人干的残躯。当我见到这几具尸体的时候就认定了我自己的想法,同时也只得怪自己倒霉,运气不好罢了,便没有再多加考虑什么,便招呼家丁备马回府。”
“回到家时,管家见我一脸怒色便没敢和我说什么,直到夜半之时,管家才告知我,下午出去搜索的队伍有几个人直到现在都迟迟未归,是不是应该派人去找他们。当时我就在想北冥之地毕竟沙漠广布,一不小心迷了路两三天未归也很正常,加之我刚失去‘珍宝’,所以我当时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哪知......”
”哪知道,这是个开始,就在姚老头这事的第二天,我们姬家外出贸易的商队不仅一去不复还,就连联系他们都联系不到了。”姬啸天突然接过姚天成的话茬说道,“一开始我还只当是他们迷路或者是有人劫路罢了。可是谁知接下来三四天林家、 席家、姚家外出的人员均有不同程度的失踪现象,后来我便猜想是不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我们几大世家。”
话听到这,闫天纲随即停止了饮茶的动作随即抬头盯着林英杰说道:“所以你们就找到了我闫家的头上,认为是我闫家在搞鬼吗?我可告诉你们口说无凭,凡事可都是要讲证据的,你们还真当我闫家好欺负是吧,就凭你们这几张嘴就想让我闫家当冤大头吗,我可告诉你这件事我闫天纲第一个不认。”
说完这话,闫天纲随即一声冷哼,猛地一瞪林英杰,这下便煞的林英杰不由得了向后刹了数步,直到一个人影子的突然出现才得以止住了林英杰倒退的步伐。
只听这个人影忽然开口说道:“天纲啊,你说得对,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我们呢,也没有诬陷你们的意思,如果真有那个意思的话就不会等到半个月之后才来了”
“柳婆婆,晚辈敬重您,所以您说的话,我信,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闫天纲压下火气,对着柳云烟轻声问道。
柳云烟从林英杰身后缓缓走出,冲着闫天纲慈笑着说道:“呵呵、这件事嘛,由我来讲就不怎么合适了,还是让你的好兄弟小宏明来解释吧!”
柳云烟一抛出这话,便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了席宏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