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空间,天文地理都是平衡的,最简明的就是世界各地的时间、天气它都会调理好,哪个地方该刮风下雨,哪个地方该白天、黑夜都会一一的调衡,但就在这平衡的平衡某一天里,突然就发生了变化。

神圣大陆,日光普照,按照以往的情况这边现日光,那边肯定是黑夜,这是千百年不变的道理,但就是这千百年来都没有发生过的变化,却独独在今日里变化了,与往常的各色天气不一,今日整片大陆都笼罩在日光之下。

大面积的日光照射,通常来说温度都会非常之高,但今日却是恰恰相反,它的温度反而是暖暖洋洋的,这样的日光沐浴在肌肤之上肯定能使人充满惬意。

就连那参天的古树,也早已舒展开枝叶让其充分沐浴在日光之下,看这积极的模样,好像是害怕自己再晚一刻就再也沐浴不了日光一般,如此可见这日光是多么的暖和。

但突如其来的变化,往往是预兆着劫难的将至。

……

……

在神圣大陆西南区域,有一片气势磅礴山群,在其中间区域有一座翘首而立的山峰,此峰高达万丈,远远望去犹如天地的脊椎,高度可称之为大陆之最,故而被人称为神山。

此时的神山之上万籁俱静,一切跟往常一样协调有序进行着。

山中耸立着一些充满岁月痕迹的房屋,房屋很多,看样子是一个部落或者家族,在部落最中央的则是一间极为平凡的古朴小平房。

平房外面有棵参天古树,古树上面正停留的几只头带浅色横斑,嘴和脚均赤红色的鸟儿,不熟悉各类凶禽的人远远望去肯定会以为只是几只翠鸟,但这几只翠鸟却要比普通的要大很多,看着更像传说中的凶禽‘穹鸟’,而且这鸟的嘴巴是往上翘的,日光照射在尖嘴之上发出耀眼的光芒,使人不寒而栗。

但就在这个时候。

“师父。您找我。”

突然之间一道沉稳的声音自房子里面传出来,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这道声音就像是拥有某一种魔力一般,让刚才还在一脸惬意的沐浴日光的凶禽穹鸟,突然之间就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一样,迅速的远离这个方位。

寻这声音的来源,只见距离房屋门口约四五步的距离里,一位身穿锦袍背负长剑的青年,正微鞠着腰恭谨的向着一位,同样也是距离他约四五步的正盘膝而坐,还闭着双目的中年人说道。

场中及其安静,但突然之间自青年男子的背后传来些许若隐若现的寒气,这些寒气破坏了这安静的场面。此时要是有人站在门口处自屋里望来,定会感到诧异,因为青年男子背负着一把剑,一把断了的剑,但剑虽断了,却仍然修长。

这才是让人绝倒诧异的原因。

“来啦!”中年人慢慢的睁开双眼,平视着锦袍少年说道。说完之后便指了指面前的蒲团,示意青年坐下。

对于中年人的这个动作,青年感到很吃惊,想不到平日里出了名严格的师父怎么会突然那么客气,要知道平日里跟他谈话之时,自己都是得微微躬着身体,而今日怎会这般亲切。但惊讶归惊讶,青年还是顺着中年人所指的方向自蒲团坐下。

见青年盘膝而坐下之后,中年人才开口说道:“断儿,其实今日为师找你来,也并非是有什么要紧的大事。”

“那师父今日是所为何事?”看着罕见的流露笑容的中年人,少年也斗胆的表达出了自己的疑惑。

“只是想让你出山去寻一个人。”超乎寻常,中年人对于少年这不礼貌的询问出乎岂料的没有生气,任然是面带笑容的说完话,大概是他今日心情很好吧。

“出山?寻人?!”青年顿时更为疑惑了。

“对,就是出山寻人。”

要说青年先前还是惊讶的话,那么在听到中年人这么肯定的回答之后,此刻就转变为震惊了。他不明白师父为何突然会叫他出山,而出山的目的更加的离谱,居然是寻人,他们太古神山什么时候要出去寻人了,一般的时候可都是别人求着找上门呢,哪怕包括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

“怎么,是不是很意外。”中年人看着面前的徒弟流露出茫然震惊的神情,便知道他内心在想些什么了。

“师父,徒儿在山上待得好好地,为何要突然出去寻人呢,可是这人对我有很大的帮助?”青年人的语气蕴含的一股抵触的气息,实在是他不想离开太古神山,他只想在这从来没有人能够打扰到的地方好好的修炼,追求自己的武道,如今师父却突然叫他出山寻人,怎能高兴起来。

中年人不理会少年的抵触,继续两腿盘膝,双手轻放在其上自然而然的捏着沾花指,微闭双目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为师也不想让你出山寻人,从而耽误了你的武道,但这次你却是不得不去。”

“为何?”青年再次忍不住打断中年人。

“因为你命中有一劫!你要是不去寻得此人,那么你的武道就走到了尽头。”

“咝”……

青年人重吸一口凉气,他不敢想象要是哪一天自己的武道修为再也不会有进步,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而中年人仍不管不顾少年的震惊,自顾说道:“这,还是最好的结果,要是……。”

“我去!”

中年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充满朝气的声音给打断了。他欣慰的望了望少年,心中想着:他毕竟不是一个眼光短浅的孩子。

“这一次是为师占扑出来的,当今世上大劫将至,大陆上每一个跟当年那件事扯上关系的人,都会让自己的传人出山寻找避劫之人。”

“师父,那我这次出山寻找的是否也是我的避劫之人?”

“是的,你这次要去寻的就是你避劫所需之人。”

“那我该如何找到这个人?”

听到这里,中年人无奈的看了一眼青年,原本平视前方的视线,微微往上抬起看向屋外的天空,双目犀利似要看穿那一片天空一般,口中同时对少年喃喃说道:“此乃天机,不可泄露。”

青年一惊,修行多年他也知道这些话代表着什么,凡是跟天机扯上关系的东西都不可乱言。

是的,就是乱言,所谓乱言就是代表着你说的这些话老天是不允许说出来的,而你却说了出来自然也会受到惩罚。

“那……那人生得如何?”他没有再过问如何寻得那人,而是询问了那人的外貌,他想:只是外貌而已这总不算泄露天机吧。

哪知话一出口却还是迎来中年人的那一句话。

“此同乃是天机,不可泄露。”

这就苦了青年男子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点指明都没有,哪怕连个名字都没有,这叫他如何去寻那人。

“不过……”

就在青年气馁之时中年人的一个不过顿时让他以为峰回路转,双目顿时明亮起来,追问道:“不过什么?”

“那人有病。”

“啥?!”

是的,中年人说的不错。那人有病,而且有的还不是一般的病,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病。

但世界之大,有病的人多了去了,这个人该如何寻找呢。

这名姓断的青年带着些许迷茫就下山了,好在他的师父在他临走之前说明了一下情况。

……

……

神圣大陆,东方古国一个偏远的小山,山为无名山,山旁有一条小溪,小溪不远处有一个小院,小院里头有着三间平房,平房里头住着一老一少,均是男子。

“老师,我想习武。”

少年身穿着微微洗得发白的平民麻布衣,正有点拘谨的对着面前一位身穿道袍的男子缓缓说道。

此时此刻,叶晟极为紧张,原因无他,这是他第一百零八次向眼前的老师提出要习武的要求了,在第一百零八次之前的共一百零七次,这位身穿道袍的男子,他的老师都是一一的拒绝了他。

这一次,他也只是像往常一样习惯的询问这位老师。

是的,他是习惯了,每一个人把同样的事情做了一百零七次之后,相信他都会习惯的。

道袍男子,这位老师并没有立即的回答叶晟的问题,他是抚了抚自己身上那件跟叶晟身上麻布衣一样洗得发白衣裳的袖口,两人衣服相差不大,唯一明显不同的大概便是:一个是道袍,一个是平民所穿的麻布衣。

看似用力的揉了两下衣袖口之后,中年道人终于抬起头,他平静的看着少年,嘴唇微微蠕动,但半响之后他还是没有说出话。

“孩子,原谅我不能让你修炼。”望着那张稚嫩,却蕴含着坚强外加一抹向往的小脸,道袍男子忍了又忍,还是再次说出了他已经说过了一百零七次的话。

少年闻言,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赶紧扶住了旁边的桌子,这才抬起头用他那双已经饱含湿气的眼珠子望向道袍男子,哽咽说道:“老师,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不明白!”

“唉……”

看着少年的模样,道袍男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瞒你什么了,之所以不让你修炼,那是因为你身体不好。”

“你,有病。”

叶晟心脏剧烈的抖了抖几下,但他没有说话,三四步距离走到门口,便准备推开虚掩的门扇,刚一动手推开一条缝隙,一束光亮立马溜了进来,首当其冲的照在他的身上。

此刻虽临近傍晚,但却还是天气极为晴朗,并不像以往那般布满每天的红云,他抬头看了看,虽然天色画面很美好,但他的心情却并没有因为欣赏了没有天气之后而好转。

在门前叹了口气,他转过身对着道袍男子行了一礼,接着便迈步行走出去,他要去准备晚饭了,这是十四年来他饮食起居早已形成规律,今日虽心情不好,但他并未打算就此颠覆这规律,何况还有个一个老师等着他做的饭。

而对于那件事,他准备明天再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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