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东看着眼前正好有个大佬上钩了,而且,以自己的判断来看,眼前站在自己身旁的这个大佬,浑身上下的穿戴就已经有几十万了,自己好好忽悠一下。有可能能在他身上拿到几万的油水,像遇到这种有钱的人,自己的这种生意一般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而就在这个时候顾先东忽然听到了一句不好的嘲讽声,这句嘲讽声是同他旁边传过来的,他眼睛慢慢看过去,站在他身旁的,则是一个年龄不大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

顾先东此时非常不高兴了,自己好不容易就能钓到这个大老了,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傻小子,竟然抢自己的生意,还嘲讽自己,这让顾先东感到非常的不高兴,也让他感到非常的生气,所以,顾先东也就开口说道。

“哎,小子,你是什么人物?我在这里也帮这位先生破解灾难,你在那里笑什么?难道你认为老夫,刚才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李枫本来没心情管眼前的这件事情,他只想平平静静的走过去就行了可是,眼前的顾先东却让他拦了下来,而且顾先东给他说话的语气是他非常不高兴,所以李枫此时非常不高兴,他缓缓开口说道:“怎么?我笑你都要管?难道,哪个国家的法律制定了,我不能在这里笑吗?再者说,你在那里骗人,你好意思说我吗?”

一听这话,顾先东瞬时间火冒三丈,他虽然没有像李枫那样的奇异功能,但是,他对风水之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研究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在这里混迹这么长时间,当然,仅限于一点点研究,深入的研究,它自然是不会的,像他这种人也不可能接触到最深入的研究哪种。

“小伙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这不是砸我的摊子吗?怎么,你对老夫刚刚的说法,难道有什么意见么?有什么意见你可以提出来呀!”

一听顾先东这样不尊重的话,本来李枫就想着,能过去就过去,不跟他吵闹。但是经过顾先东这样不尊重的顶撞,使得李枫的心情猛然的变得不太好。

整个人开始变得非常生气,他就想辙,好,你既然不让我走,想让我把你的摊子砸破那就是你自己自找的,想到这里。

他便缓缓开口说:“那好,既然你说让我破解你这个骗人的招数,那么,我就来破解你这骗人的招数吧,首先,你说这位先生面堂发黑,可是,这位先生明明油光满面,印堂之寸,就是有些偏红而已,根本没有印堂发黑这一说,你如何见得他印堂发黑,再者说,印堂发黑只是人身体里面的一种反应现象,在中医来说,只是身上的皮肝部位有些不健康了,在风水之上说则是有一点点的不祥之兆,但是绝对不至于彻底牵扯到,你刚才所说的什么血光之灾的问题。”

一听这话顾先东一下子非常生气,他大声的开口说道:“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你小小的一个小子,根本不懂我们这种,高深的东西,在这里乱吵什么?你可是要知道,说话诽谤别人是犯法的,还有,你对风水之术了解吗?你怎么就知道,我说这件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呢?那么你问一下这位先生,他是不是生意上最近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随即顾先东将头转到前面的这个浑身穿段非常奢侈的中年男子身上,而此时这个中年男子也是一惊,随即猛然也是恍悟过来,看着顾先东问自己,此时也是慢慢的开口说道:“这位老先生说的没错,我的生意上确实是最近不顺眼,但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就是我惹了一些不该惹的人,而这些人的实力非常强大,他们会把怒火迁到我,甚至我的家人身上来,所以说这位老先生是非常准确的,我并没有给他说我任何情况,他却能够知道我的情况说明他并没有骗我,小伙子,你就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

听完这话顾先东一下子非常激动,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李枫,整个人激动的说道:“小伙子,现在知道了吧?我可不是出来到处乱骗人的,这是这位先生所说的事实,我可是能上知天文下晓地理的人物,也是我心肠宽广不跟你这个小子计较,否则就你抵触我的这一条我足以让你今后的日子不得好死。”

李枫一听这句话整个人也是一阵无语,随即他开口说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这明明就是封建主义风水之说,是风水大师所能看出来的气势,而不是像你这样在这里摆个摊子,胡说八道的,就算真正的最高深的风水大师也不能决定一个人以后的命运,也不能窥探将来要发生的事情而你在这里却胡说八道,这就是骗人的,这在法律上是犯法的,还有你有什么本事让我的将来不得好死,如果我死了你岂不是还要坐牢负法律责任吗?如果你认为你的本事很大能从国家的监狱里逃脱那么我也就无话可说了。”

顾先东一听整个人也是非常生气。“你说我在这里到处骗人,但是,你怎么解释刚才这位先生所说的,我并不知道它的意义,但是我却能知道他要问我什么在他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枫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随即他开口说道:“这么简单的随随便便的一个在马路上混迹风水的所谓的那种大师都能够猜出来,像他这种有钱人一般很少去,问你们这种东西,如果他一旦问你这种东西,他的身上一定会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所以才会问你呢?而且看这位先生眉头紧锁,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遭遇而这个遭遇作为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商人只有两种第一种就是他事业上不顺第二种就是他招惹不该招惹的人,而就第一种来看,他整个人浑身穿戴非常整齐,也就根本不像他事业上不顺的样子,所以只有一种可能哪种可能就是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你随便一猜就能够猜出来这有什么稀奇的?”

顾先东一听整个人也是非常生气,因为李枫这一说显然说中了他的心思,他就是凭借这样的东西才猜出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而显然,此时李枫这样一说分明是拆了他的老底,如果这个中年男子相信的话,那么,到嘴的鸭子就飞了,而且看着哥中年男子,浑身上下穿着奢侈出手大方,如果这笔生意能够做成的话,那么至少自己可以赚几万块钱,自己也就可以很好地舒舒服服地生活一段日子了,但是显然眼前的这一切即将要被几个小子所打扰,这让他非常恼怒。

“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像你那样猜出来的,像这种事情是能够猜的吗?再者说,像你这样的猜肯定是需要一定的运气的,万一猜不中的话肯定会遭人唾弃的,但是我的这个摊子已经在这里摆了整整的一年了,在这一年之内经我手算过命的所有人,都对我恭敬如宾没有像你说过的那样的,没有一个人来找我,我也从来没有算错过一卦。”

一听这话,李枫更是更加哭笑不得,整个人上前去也是继续开口说道:“那好啊,你既然像你说的那么厉害那么你请告诉我这位先生姓什么叫什么他家住在哪里他开的是什么车他家里有什么人,他的身份又是什么?你不是天地都能算吗?你不是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嘛,像这种普通的事情对于你来说简直就是最简单的事情了,对吧来你说给我听啊,如果你说出来我就信你了。”

“你…”顾先东一下子被气得无话可说,随即,他又结结巴巴地开口说:“这怎么能够乱说呢?天机不可泄露知不知道,天机,如果我泄漏了,会让我折寿的,尤其像别人的隐私,更是不能乱说的。”

“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什么乱说不乱说,分明就是你根本不知道,如果你知道的话你随便说一个吧,我就信了,但是你却一个都说不出来,这位先生请你不要在这里听他胡说八道了,你找真正的风水大师来也许可以给你看一些风水上的事情,可以暂时改变你今后的时运,但是绝对不像你见到的眼前的这个骗子一样,另外,印堂发黑说要破解的是利用阴阳五行之术,身上带好阴阳五行符而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的,用钱财来破它只不过是想来骗你的钱财而已。”

“胡说八道!”顾先东整个人激动地要走上来和李枫理论一番。

但是他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却一把伸出了他的右手将顾先东瘦弱的身体拦在旁边,他的眼神疑惑的看了一眼顾先东,随即,转到李枫身上。

“小兄弟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如果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请你来告诉我,像我这种情况,现在应该怎么破解比较好点呢!”

李枫微微一笑,神情也是非常淡然,整个人忽然显得非常自信。

“你的印堂不是发黑,只是淡淡的发暗而已,问题也是不大,你只需要在身上佩戴一个阴阳五行符就可以了,而最普通的阴阳五行符就可以避开你身上的祸了,而这种阴阳五行符也比较常见,你可以去古董市场,以几百块钱的价格收购一副五帝钱,一副普通的五帝钱就可以了,像这种五帝钱可以更改阴阳五行,让你的身体,避开你即将要发生的一切祸乱,则是非常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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