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洞里方寻到月儿,只见她盘膝坐在厚厚的铺草之上,五心向天,正在入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便去打扰她。于是,任她在洞中打坐。

此番来这里最大的收获便是这净瓶,至于这座山的结构,还有哪些宝藏,也不必去探究,出了洞之后,直接把整座山都收了。

此时天色已经晚,明日一早,这周围的百姓如果发现一夜之间高山移为平原,会是何等地震惊呀!为了避免引起恐慌,小宝儿又将瓶中相似的高山移出一座,置于原处。

回到王府,阡陌雨晴直接到了祖父的院子。

老东平王正坐在屋内摆着棋谱,管家进来报:“老王爷,大小姐来了。”

“这丫头今天不是刚刚去山洞里修炼,怎么这才一天就回来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快点让她进来!”老王爷着急了,站起来向外迎去。

雨晴已经走到门口,见祖父如此着急,便笑着说道:“祖父,孙女没有出什么事,只是有些小事要和祖父禀报。您别着急,我们坐下再说。”

祖孙二人到了屋子里,坐下来。

雨晴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和祖父讲了。并且和祖父讲了这净瓶里面可以修炼的事情。

听了这些,老王爷不住地感叹:“丫头,你是我们阡陌家的福星啊!”

顿了顿,老王爷展开紧急的眉头,又说道:“如今这东平国,除了我们阡陌家,还有朱家、冷家、夜家、胡延家四大家。朱家乃和我们阡陌家世代交好,胡延家是我们的姻亲,夜家独立世外,不与人相争。唯有这冷家,势力庞大,且与我们阡陌家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当今的冷贵妃是最受皇帝宠爱的妃子,当今太子又为冷妃所生。连你的皇后姑姑都受她排挤,在宫中都很难啊!”

因为当初,老东平王阡陌寻羽与老西陵王朱光潜同太上皇慕容怀川一起打下江山。却让慕容怀川坐了天下,而慕容怀川做了皇帝之后,和别的皇帝没有什么不同。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有功之臣被一个个地削去了功名,有的告老还乡,有的发配边疆,有的惨死丢了性命。对于朱家和阡陌家,一是因为三人是异姓兄弟,情同手足,更重要的是,两家的实力太雄厚,让他没办法下手。

而且当初三人有约定,每人有一块黄金令牌。朱光潜的令牌上有一个“朱”字,可以调动边关的军队;阡陌寻羽的令牌上有“阡陌”二字,可以调动全国各府县的人马;而慕容怀川的令牌上有“慕容”二字,只能调动京城的军队和御林军。只有三块令牌合一,才能够调动全国的军队。

朱家和阡陌家有这令牌制约着皇家,但是,聪明不过帝王家,慕容怀川还是想方设法制约朱家和阡陌家。只封了他们有名无实的“西陵王”和“东平王”,让他们当着安乐王爷。

而阡陌家的嫡出长女必须做太子妃,成为皇后;皇家的长公主必须嫁到朱家;朱家不得与阡陌家结亲。这样牵制着朱、阡陌两家,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阡陌家如今是千疮百孔,空有个虚架子。东平王没有什么志向,乐得在朝中混俸禄,老婆孩子热炕头。

而阡陌家孙辈当中,能担起大事的,老王爷看中了大孙子云起。但是,单凭云起一己之力,又岂能转变现状?其他几个孙子,都还小,不成气候。

现在雨晴有了神兽契约,又有宝瓶法器,振兴阡陌家族,扶持云起的重担,老王爷就想交到雨晴的手中了。

老王爷把这些事情和雨晴讲说之后,雨晴也陷入了沉思。

思索片刻之后,她对祖父说:“祖父,您现在的修为是我们家族最高的,已达武圣阶段,父亲的武功修为也接近圣阶,哥哥虽然只有六阶,但是也是个很高的存在了。而我现在只是空有法宝和圣兽。”

“要想保护阡陌世家,让家族兴盛,必须要让家族的所有人都强大起来,大家团结起来,这样才行。”雨晴和老王爷商量,“您看这样好不好?我们找一处无人之地,将家族所有人,包括旁支都聚集过去,进行修炼。”

“这样也好,但是,自行修炼,没有人指点,未必能够达到目的啊!”老王爷又有点犯难,“要不先把家族里的孩子们召集起来,挑选资质好的,分送到几个学院去学习吧!”

“我看行,一方面先选地点,选好地点把人聚集过去,修建驻地;一方面进行测试,选出去学院学习的人选,送去学习。”祖孙俩就这样商定好了。

老王爷着手去和大孙子云起一起做这些事,暂且不提。

雨晴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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