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到神威总领华塌碑的追问下,左写生就毫不隐瞒的,把普光大元师的实际情况,都说出来了。但他仍然还是把对普光大元师的疑点,也都给问绝了。他满以为这一会,左写生已经无言以对的了。

没想到左写生却还是显得那么泰然自若的样子,根本也就没有被他的这个刁钻话题,所难住了。满不在乎的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也不能怪华先祖有这样的疑问了。如果换上是我这个人,在我不知道内情的情况下,我也是不例外的,谁又能想得通这里有什么不寻常的情节呢?其实不然,普光大元师白仙阁白玉啄,在这三年多的时间里。虽然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呆在京都,没有动地方的。如此同时,他的身影,也是频频出现在京都。甚至于他的活动中心点,也就是在中央政府辖区周围。但他不是言而无信,而是力不从心。至于先祖爷所感觉到他渺无音信的疑问,也是不难解释。的确是啊!既然你这个人,也都已经来京都了为什么不信守承诺。竟然没有一个充分的理由,给人一个合适的解释。也就因为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现实情况,作为阻止你的脚步,这个理由,怎么也是说不通的,这个理由,根本也就站不住脚的。但你可知道普光大元师白仙阁白玉啄,不但在那个时候身不由己的,也就是直到现在,他也是没有那个自由自在的权力。我想问假如华先祖是处于这样的困境,你又该当如何处理这样复杂纠结的事情呢?你就是写信,该写给谁呢?又该怎么写呢?谁在那样的形势下,也都是心乱如麻。没有头绪的呀!我看与其写一个自招麻烦的信,还是不如干脆以错就错的,给自己一个安静宽松舒适的环境,静下心来,好好的闭门思过为好。你认为他令人怀疑,我倒还是觉得白玉啄做得很对,他这个处理方式,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我觉得他也只有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才是最好的解脱的方式。如果我是处于他的那个处境,我也是跟他一样的这么做的。”

神威总领华榻碑被他说得目瞪口呆的,他只听得云里雾里的。现在这个时候,他可就没有刚才那么多的在自己身份上的顾虑了。更加疑惑不解看着左写生,有话也就直来直往的说:“高写的话,有些太深奥了,我真的也就越听越糊涂了。你说这又是什么原因,才使他白玉啄处于你所描述的那个举步维艰的这一步呢?难道事实上,真的也就有你所说的那么悲惨凄凉吗?”

左写生被他问得有些哭笑不得的,从他的语气上来看,显得有些心思沉重的说:“白玉啄一直以来看重的是华原五写,然而五写瘫痪,也就是导致他的这么一个结局。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没有长眼睛,靠在我这一堵泥巴墙上,找错方向,靠错了地方。是人是鬼,谁,他不好靠啊!竟然还靠在本写生这个本来自己,也就是一个在那里直打摇晃,站立不定的人,身上来了。这样的结局,还能有过好吗?不过他靠倒了这一堵泥巴墙,也是有他的好处的。他如果靠在别的一堵墙上面去了,我只怕他会死得更惨的。也就是正因为他对我这一堵泥巴墙太相信了,我又怎么忍心惩罚他呢?这个人本来也就是一个成不了大器的人,只是一点值得我敬佩的是他有骨气,他一眼也就看出来了自己一旦走马上任,坐上了义纲真传接义传真掌门人的这个宝座上。也就成为了被人家的利用工具,自然成为了一个上不了,下不去的傀儡政权。这个也就是他白玉啄没有出头露面的同时,又渺无音信的重要原因之一。如果是我处在他的那个处境,我也是跟他是一个样子的。但不知道神威总领华先祖,你这一会听明白了吗?”

神威总领华塌一会,这个虽然是听明白了他说的事情情节,但是他真的还是不知道这里面的来龙去脉。他也就觉得左写生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子上了。有些东西也就不能再往下面问了,显然这已经到了严格机密的极限了。身为华夏神州,九州祖统江山设计民革中央总领的华塌碑,此时此刻,他的心里,自然也就比谁都要清楚得多的。他心里想:这个在暗中操作的黑手,又到底是谁呢?这个人究竟是谁,我华塌碑根本也就不清楚。当然义侠汇光老祖高伟宗高夷也是跟我一样,同样也是不知道的。恐怕在现在这个场所里,除了只有左写生一个人,心里很清楚之外,在也就没有第二个知道的人了。显然这个黑手与左群从也沾不上边的。这个人又是谁呢?莫非也就是南方写侠不成,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啊!如果说是他亲手操作的,怎么又还来了一个五写瘫痪呢?、、、、、、一切新的疑团,他怎么也解不开的。

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怎么也理不清头绪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左写生冷冷一笑道:“我说神威总领华先祖,你也就不要那么白费脑筋啦!在这个世界上,往往想不到的事情,也就偏偏也就是一个不可争辩的事实。本写生现在已经把这个答案,全部告诉你了。你现在应该放宽了心吧!不要还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啦!”

神威总领华塌碑正在那里,想得入神之际。突然间,也就冷不定听他说出来了这些话,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也就是稍微打了一个愣神。马上也就清醒过来了,有些诧异的望着左写生,两眼发直。过了一会儿的时间,他什么也都全明白了,他是全部明白过来了。而其他的人却是怎么也不明白是什么回事。

华容也就走过去,正要向左写生行礼。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灵机一动,马上就意识到这样,不妥当。这个华容也真够坏的,她的心里很清楚左写生是不会允许她这样做的,她就连人也还没到左写生的身边,也就高声呼喊道:“小女子华容,叩见静旨圣驾、、、、、、”

左写生见势不妙,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立即断喝一声说:“你要干什么,要是有什么话,也就给我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不要在我这里跟我在调皮捣蛋的。”

华容被他这一下子,一针见血的给挑明了。这一会陷入尴尬之中,可也就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回禀静旨圣驾,小女子华容,也不知我的这个身份地位,在高写的面前,有没有提问题和说话的权限,或者是这个权力范围有多大?还是恳请高写给我划分在什么资格的权限上?这样的,我也就可以根据自己的权限定位,向高写提出一些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即不会因为着我把握不了分寸,无意中冲撞了高写,我吃不起这个罪。同时也避免超权提问的失误,给高写产生有一个下不了台的尴尬场面”

“料也无妨,在本写生的面前,只有真诚的答疑解惑,没有身份地位的偏见。你有什么疑难问题。也就只管提问,本写生尽我最大的能力,尽我所能的满足你的需要。”左写生显得落落大方的说。

华容嫣然一笑道:“我所提出的话题,也许这个话题,也是高写最敏感的的,也是最头痛的核心问题。我就想进一步的了解,这个华原五写的现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包括五写的人数,分别是哪几个人,不知道高写能否透露出来吗?”

“奥,可以的,我这一会,也就确切的告诉你,现在的华原五写,只是一个没有头绪的体系。用凌乱不堪这个词汇,来形容这个局面的混乱,一点点也不过分。东写林截林,已经牢牢的被控制在东乡府。她的活动权限范围,主要是在华东,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简称为‘东控’、西写献云娇已经死死的限制在西疆活动,也就是人们简为‘西制’;北写华艺被困在京都,即华北宾静城,不可以离开京都半步,这也就是人们所说的‘北困’。中央写侠四处漂泊流荡在华夏神州各地,亦无所去的。所以人们叫流离失所的中央写侠为‘行踪无迹’你明白了吗?”。

华容细细一想,也就发现说的这些人,怎么还缺少了一个南方写侠。他就连提也都是没有提半个字,也就感觉到有些蹊跷。产生了好奇感,马上就不失时机的追问道:“高写怎么没有提到南方写侠,但不知高写是否对他不是那么太了解?又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但不知南方写侠现在在哪里?”

左写生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话,只是淡淡一笑道:“五写瘫痪”

华容也真就有些不识抬举,也是没头没脑的,还要想继续追问下去。

神威总领华塌碑本来对左写生所说的南方写侠,也就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并且对这个人,有极其的反感和厌恶。见华容还在不断的追问下去,左写生还是不肯在这个方面上,松口吐出半个字。华总领的心里,也就更加明白了华原五写的内幕。见华容还是穷追不舍的追根子,可就有些受不了啦!他狠狠的瞪了华容一眼。

华容本来也还想说什么,一看先祖爷神威总领华塌碑已经不高兴了,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可把她吓得一缩脖子,也就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可左写生并没有在意那些,他只是微微一笑道:“华容在这里,你也不用顾虑什么,要知道在这里,只是本写生坦诚交流华夏神州要事的地方,而不是在守你华家的家规的场所,你有什么话,也就尽管在这里跟我直说。”

华容这一会,可就乐坏了。她笑了笑说:“高写怎么对南方写侠避而不谈啊!但不知他现在如何,你可以告诉我吗?”

“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我一不拿江山设计中央政府的丰禄,二不搞民间赞助集资,完全是靠自己本人的双手养活自己,这个东奔西跑的一切花费,也全都是我自己的,我啊!没钱,穷光蛋一个的。哼,你说我想要的条件,你有没有估摸着你能不能达得到啊?”

在场的人,一看在这么多的人面前。他竟然也还说出了这样的话。他们一个个心里,也就胡乱下揣摩的了。什么想法的都有,也就感觉到这个左写生不是一个好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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