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日,天空阴沉沉的,乌云低垂,让人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至从谢云天自断经脉而亡,族内群龙无首,除了几位长老占时还留在谢家打理一些事物外,将还活下来的弟子都遣散,其余一些家仆都发了些盘缠让他们自行出路,一些站在府门有些依依不舍,但又有何办法?王家还有妖月族肯定还会来的,谢家以经没有强者了,如今的谢家没有实力更谈不上生存。

而秦风与另几位长老则带着谢凡找了一处较为偏远的山中安置了下来。

“龙火决!”

山巅小树林之间,清冷的喝声,猛然响起。

一道敏捷的影子在林间灵活跳跃,树林间的密布的荆刺,并没有被动弹一丝,几片树片飘飘闪的落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微弱的声音中,伴着阵阵哭声和淡淡的仇恨仰天大喊:“父亲,孩儿没用,连武者都不能进化,何年才可报此大仇?父亲。”此时的谢凡跪地痛哭起来。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沙哑声音,说:“这难道就是龙骑谢家的后代吗?除了在这里抱怨着,没有一丝用处,怪不得谢家会被龙骑一族踢出族内,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你是谁?凭什么说我谢家?有胆就站出来。”谢凡微微颤抖站起来指着远处怒道。

一个身穿道袍老者缓缓走了过来,步履蹒跚,颇有自嘲之意低声说道:“有何不敢?谢家被灭是注定的,只怪谢家知道的太多了。”

这时谢凡踏上一步,望着老道,疑道:“喂,你是谁啊,怎么从没见过你?”

在木阳镇甚至华清城内,这里道家弟子极为少见,故谢凡有此一问。

道袍老者看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你们谢家这些年来只修战术,倒把世代相传元气修炼抛之脑后,怪不得谢家几十年来都只是区区略力的武狂级,才落到如此下场,当年你们祖先谢勉风好是风光,江湖上谁人不敬?你想要达到他那样的实力吗?恢复你谢家回到龙骑一族,就你这小小经练功何年你才能报仇?”

谢凡呆了一呆,心里觉得这老道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只是事到临头,他却还是说不出所以然来,只得怔在那里。

“想要提升自身修炼法门,明晚子时小树林。”道袍老者转身而去说道,一阵清风刮过,等谢凡意识地迈开脚步跑上前去以经不见人影了,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还真是神啊。”

“看你明晚弄啥把戏。”不过转念间谢凡又想:“我谢家又不是没有修身法,几位长老时常教我,只怪自已太过愚笨又有什么办法?”

天色渐暗,天上的云,不管是白云、乌云,都没有见过象今天的黑云这般接近地面,雷声也从未有过这般震耳欲聋,闪电从未如此刺目,几乎令他难以直视。仿佛,这个天就要塌下去感觉腹中饥饿,这才离开小树林回家。

第二天白天晃眼即过去了,这日下午秦风教谢凡使用龙骑战技金龙斩碎法,其实是一种鞭法,这软兵器非比其它兵器,巧而不到,不但伤不到敌人,反而伤到自已,蓦然间谢凡劲力一个用错,甩出鞭子反过来刷了一声,在自已手臂砸出一条血痕,至从谢家被灭之后秦风脾气开始有所暴躁,反手过来抓起鞭子。

谢凡不敢作声,只是低头不语,心想“自已实在是太笨了,那有什么办法,自已明明很努力去练习了但还是不能把鞭子使弄好!”秦风盯着低头不语的谢凡,怒道:“你连一套普通战技都学不会,还谈何去报仇?谈何恢复谢家龙骑一族?你是一个废材,谢家看来真的是没有什么希望了,唉!罢了罢了..!”

谢凡心里一阵刺痛,抓起鞭子又练了起来,秦风转身离去,见他还算努力,于自已发火倒颇为不适,把全部寄望加身在谢凡一人身上倒是苦了他,但为了谢粗,报灭族之仇,这点痛对于现在的他又算的了什么呢?虽然此子每次教他练战技都出乱子,但必竟还是努力,“唉!”秦风心里念道!

练这金龙斩碎鞭法苦头可就大啦,只练了数十趟,额头,手臂,身上到处都是血痕,谢凡又痛又困,倒在地上呼呼睡去,一觉醒来,月亮以经高挂半空上,只感到全身阵阵疼痛,他望着半空上的月亮,突然间生出了一股狠劲,咬着牙心里狠狠地喊道:“我一定会比谁都强,我一定会的,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又练了数十遍下来,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两声,实在扛不住了,于是才回去了!

躺在床上谢凡左思又想,那个老道士约子时相见,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怔了半晌,缓缓坐起,口中喃喃自道:“算了,想也白想,放人鸽子可不是我谢凡所为,去了在说。”

子时的小树林阴深恐怖,一阵阵诡异风吹的谢凡心里一丝后怕,他定了定神心想:“子时已过,这老道不会是在骗我吧?”忽听得一声长笑,谢凡左看右看,但都只有听到笑声确不见人影,心中只感奇异,笑声过后,只见树林中间一道人影,谢凡慢慢走过去,那老道转过身来,笑道:“好,好,你这孩子果真赴约,我在这此等候多时还真以为你不敢来了。”

那道人指着地上说:“跪下吧。”谢凡白眼一翻,道:“你这老道好没道理,我即然赴约为何让我跪下?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就是没有跪你的道理。”

“哈哈,你这小娃还挺有志气的啊!”双手后盘,笑道:“你即不是我门中之人,我又不是你师父,那我如何教你修炼法门?”谢凡脸上略有一些不悦,说:“我是谢家的子弟,又怎能入你门中?”

只见老道一手甩出一道长鞭,对着谢凡说道:“看好了!”长鞭在老道手上使的出神入化,长鞭碰到之处便是树断二截。谢凡怔了一下,眼中有几分吃惊说:“这是我龙骑族金龙斩碎鞭法,你怎会的?”

老道走到谢凡身旁,目光一斜,看了谢凡一眼,说道:“金龙斩碎是龙骑前任族长的成名技,基于九龙玉壁第二重所演变而来,但和九龙玉壁上的差距悬殊,我所使出这道鞭法形式上和九龙玉壁上的差不多,但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金龙斩碎。”

谢凡顿时变了脸色,指着老道说:“你到底是何人?”除了会金龙斩碎,而且知道的明显比起自已的秦叔还多的多……

凌易看着谢凡,笑着说道:“哈哈,小家伙你别管我是什么人,我只是路过此地,当日瞧你有缘,便有了收徒之心,你可管我为道师。”

“道师?”谢凡摸着后脑勺,疑声道,“那你为何会我族的战技?”

“哈哈,小家伙,现在并非只有你族才会使用金龙斩碎,也有可能其它门派有人使的比龙骑族人更胜一辏,九龙玉壁是龙骑族开创祖师谢勉风所留,但历经几百年前的一次大战中,九龙玉壁被分残为五块,现在龙骑族内院所藏只不过是其中一块而以。”

谢凡紧皱眉头,说:“那余四块在何处?”凌易摇了摇头,说道:“龙骑当年在大战与另几派两败据伤,之后族中一些势力便分离了家族自立门派,谁也不知道其余四块如今的下落。”

谢凡咬了咬牙,终究知道多想无益,如今还是想想自已如何变强,好为父亲报仇。其余占且都可抛余脑后,凌易看着谢凡,知道他现在想些什么,指着两块石股笑道说:“坐下吧。”

谢凡依言坐下,并不是顺听凌易,而是看着眼前这老道确实有些本领的模样,凌易道:“你族中几位长老论资历并不比你好的了多少,我虽和他们素不相识,但江湖一些门派也知一二。以现在你的情况而讲他们教不了你,”

任何一个的战技就可让你在江湖年少一辈子里显露头角。你并不是不用功,为什么几年来进益不多,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谢凡低着头,轻声说道:“那是因为我太笨了,秦叔与长老们怎么教我也教不会。”

凌易笑道:“那也未必,而是你现在所学的法技和你自身不合。”

谢凡适懂非懂,说:“请道....道..长明示,你的话我实在不明白。”

凌易道:“讲到寻常法技,如你眼下的所学的这些中阶法技也算不错了,但是光学战技并没有练法技那只会使之其反,就像和你一个和你同等级的对手较量,如果你使用战技一招内未击倒对方,反而给对手让出时间还你一击,你所知道,战技分唯三大技,低级战技一般是刚刚入门者学习基础,练到中级方才可在练些低级法技,法技同样分三大技,只有战技练的好法技就容易练成,而你现在连入门战技都尚领,谈何直接修练高级法技,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呵呵。”

谢凡脑子并不笨,被凌易一语惊人,站起身来抱拳,说道:“请前辈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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