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麦穗听着‘图腾师’埃尔?谢思的话语,疑惑地问道:“什么是有序?什么是无序?”

“一个人对着自然管理是有序,不对着自然管理是无序,这是一般人的看法。在自然中,雨的下落、气的上升、山脉的运动、海洋的起伏都是一种有序,那是自然在管理着,对于自然而言,人的行为是无序,因为人不会回归自然的管理。”‘图腾师’埃尔?谢思沉思苦想着说道。

“从无序到有序,从有序到无序,最重要的是什么?不过是眼睛能否看得到,心灵能否知道罢了。”步兵锋利感慨地说道。

盾兵奇特思索着,对着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疑惑地问道:“那个人是谁?”

“他是时空庭院,他并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他说过一句话,我至今都有些感慨。这句话是这样的‘把哲学吊起来抽打,难道有谁说我有错呢?’。那时的我对着他说:‘这有什么意思呢?’。他对着我微笑地说道:‘连哲学都已经被我吊着抽打了,你觉得还有什么比哲学更高的领域了?我在哲学这个领域,为什么会这么无聊呢?’。我听着这句话,无奈地笑着,没有任何语言。”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苦笑地回忆道。

“说的真不错!这个我喜欢!”莫特?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对着他们微笑地说道。在莫特?亚附近还有着一匹马,似乎是他的‘残云’。

“莫特?亚先生,你来这里做什么呢?”‘图腾师’埃尔?谢思疑惑地问道。

“我想要当马贼,当然需要骑兵了!”莫特?亚疑惑地回答道。

“非常遗憾的是,骑兵团绝对不会去当马贼的!”骑兵麦穗摇着头,无奈地说道。

“怎么能这样呢?我的马贼梦想就这么结束了?”莫特?亚有些苦闷地问道。

“少年啊!你随意去别的地方,寻找马贼团伙吧!”盾兵奇特微笑地打趣道。

“真是让人无奈的现实啊!”莫特?亚摇着头,牵着那匹名为‘残云’的马离开了。

……

在莫特?亚离开之后,亚莎?路易斯从影子中出现,对着‘图腾师’埃尔?谢思微笑地说道:“能否请‘图腾师’埃尔?谢思先生,制作一副图腾呢?”

“什么样的图腾?”‘图腾师’埃尔?谢思疑惑地询问道。

“这是有关月夜盘纹狼的图腾!”亚莎?路易斯无奈地说道。

“月夜盘纹狼的图腾?这似乎有些悲伤的感觉?”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疑惑地问道。

“是的。盘纹狼把它的伴侣吃了,对着月亮哀嚎、悲鸣、思念,月夜对着盘纹狼回应。于是盘纹狼成为了月夜的使者,就是这么一个凄凉的故事。”亚莎?路易斯继续无奈地说道。

“需要我做什么呢?那个图腾需要有些什么呢?”图腾师’埃尔?谢思询问地说道。

“‘观狼者’狼?斯兰特说:月夜的照耀、盘纹的无奈、狼声的哀嚎都可以作为图腾。不过孤寂的气氛、冷漠的表情、悲伤的流泪、痛苦的滋味、期盼的眼神、执著的性格也是不可少的。如果在月夜盘纹狼‘默然’的背上能够把那匹母狼也能作为图腾,我想‘默然’也许会开心一点吧!”亚莎?路易斯回忆地说道。

“‘观狼者’狼?斯兰特是谁?月夜盘纹狼‘默然’又是谁?”骑兵麦穗摇着头,微笑地说道。

亚莎?路易斯无奈地解释道:“骑兵麦穗先生,‘观狼者’狼?斯兰特是驭兽师的徒弟,月夜盘纹狼‘默然’是上次那支狼群的狼王。”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月夜盘纹狼‘默然’的伴侣是谁?”图腾师’埃尔?谢思无奈地问道。

“额,这个……。我们一起来想个名字吧!”亚莎?路易斯思索着回忆,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名字,无奈地说道。

“月柔?”骑兵麦穗提议地问道。

“泣夜?”枪兵里奥随意地说道。

“岁残?”步兵锋利不确定地说道。

“悲纹?”盾兵奇特摇着头,无奈地笑道。

“情愿?”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微笑地问道。

“起诉?”‘图腾师’埃尔?谢思不知道怎么想的,说出了这个词语。

“我觉得‘幽梦’比较好!”亚莎?路易斯沉思着说道。

“亚莎?路易斯小姐想的真不错,‘黯然’、‘幽梦’,‘黯然’与‘幽梦’,似乎可以这么说吧!‘黯然幽梦’这个组合有些意境。”‘图腾师’埃尔?谢思感慨地说道。

 

“请‘图腾师’埃尔?谢思先生,尽快去制作吧!”亚莎?路易斯诚恳地说道。

“我会很好的构思这个图腾的,请亚莎?路易斯小姐放心吧!”‘图腾师’埃尔?谢思说完,就离开了。

……

我视雌雄为推拉,于是雌雄成为了推拉。

我视宽窄为缝隙,于是宽窄成为了缝隙。

我视轮转为循环,于是轮转成为了循环。

我视年龄为阅历,于是年龄成为了阅历。

我视碎片为拼图,于是碎片成为了拼图。

我视情感为雕像,于是情感成为了雕像。

我视知识为经验,于是知识成为了经验。

我视男女为傀儡,于是男女成为了傀儡。

我视工具为机械,于是工具成为了机械。

我视容貌为脸谱,于是容貌成为了脸谱。

我视部落为图腾,于是部落成为了图腾。

我视欲望为方向,于是欲望成为了方向。

《创世纪Ⅲ》12段。

……

游牧部落‘特里亚’的西部,幽暗密地的东部。

在那默勒路上,又来了三个人。

他们分别是一个画家、一个走路者、一个铺路者。

齐乐?希尔斯与齐乐?博耶斯看向那个画家,微笑地说道:“我的弟弟齐乐?费得斯,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的大哥齐乐?希尔斯,我的二哥齐乐?博耶斯,我已经把《创世纪Ⅲ》12段画出来了。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来呢?”齐乐?费得斯反问道。

“齐乐?费得斯,把你对画的概括,用一句话说出来吧!然后把你对画的感受说出来吧!”齐乐?希尔斯微笑地说道。

“这个可以,不过我说完之后,请随我回到齐乐?波特营地。”齐乐?费得斯目视他们,等着他们的回应。

“我反正无所谓。”齐乐?博耶斯微笑地说道。

“我也无所谓!”齐乐?希尔斯叹着气,然后说道。

“心中所画,随言而看!”齐乐?费得斯看着他们,不由摇着头,无奈地说道。

……

“第一副画,‘我视雌雄为推拉,于是雌雄成为了推拉’。”

“那个雌的在推着雄的,那个雄的在拉着雌的。”

“一个在推着,一个在拉着。”

“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推着,为什么拉着。”

“当我眨了一下眼睛,画面又变成了另一个,那个雄的在推着雌的,而雌的在拉着雄的。”

“一次又一次的眨眼,雌与雄就在那里推着,又拉着。”

“我思索着,把这幅画绘制了一下。”

……

“第二副画,‘我视宽窄为缝隙,于是宽窄成为了缝隙’。”

“我看着这个缝隙,思索着什么是宽窄。”

“我能在这条裂缝中走过,那么就是宽的。”

“我不能走过,那么就是窄的。”

“沉思着,苦想着,这裂缝是什么呢?”

“社会?道德?法律?哲学?”

“一个又一个疑惑不断出现,我无奈地笑着,原来那是标准啊!”

“我能过去,是因为我达到标准了?我不能过去,是因为我没有达到标准?”

“有个人对我说:我把整个哲学界都批判一下吧,你们认为你们自己,是否有资格继续待在哲学界呢?”

……

“第三副画,‘我视轮转为循环,于是轮转成为了循环’。”

“这历史在这里循环着,这教育在这里循环着。”

“这食物在这里循环着,这生活在这里循环着。”

“我看透了一切,然后无话可说。”

“岁月就在这里,转啊、转啊、转啊!”

“问题出现的比任何时候都多!”

……

“第四副画,‘我视年龄为阅历,于是年龄成为了阅历’。”

“我如此年轻?我如此衰老?”

“然后那些岁月成为了我的年龄?”

“于是这就是我的历史了?”

“我研究了这么久的哲学,怎么就不能对着其他人宣战哲学呢?”

“我还以为哲学界很厉害呢,摇着头微笑,继续去走路。”

……

“第五副画,‘我视碎片为拼图,于是碎片成为了拼图’。”

“那些碎片,我说是绘画的框架。”

 

“我想着那些碎片,把那拼图一块、又一块的拼好!”

“你根本不知道最初的样子,我也从来不去思考这些问题。”

……

“第六副画,‘我视情感为雕像,于是情感成为了雕像’。”

“有一座雕像叫情感!”

“无论任何感情都在这个雕像上,不过那些都是回忆!”

“我无法知道事实的真相,因为我的器官有着限制,不是那些神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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