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早已经过时的思想,到现在为什么还需要存在呢?”格里布雷斯•帕特继续感慨地说道。

“没有人可以创造一个完整的宇宙观、价值观、寂寞观,所以他们也只好将就着用了!”‘养蜂者’旭特•凯尔继续叹息地说道。

“可叹的悲伤,居然还需要人来做这种事。”格里布雷斯•帕特依旧感慨地说道。

“虚幻掩饰着真理,现实掩饰着真理。对最后什么是真理呢?”‘养蜂者’旭特•凯尔询问着格里布雷斯•帕特说道。

“对于宇宙而言,人的存在根本不需要,这就是真理。”格里布雷斯•帕特感慨地说道。

“可是对于人而言,存在必须要有,这也是真理!”‘养蜂者’旭特•凯尔看着格里布雷斯•帕特感慨地说道。

“那么到底人是存在的,还是不存在呢?”格里布雷斯•帕特疑惑地说道。

“对于宇宙而言,人并不存在;对于人而言,宇宙必须存在。”‘养蜂者’旭特•凯尔微笑地说道。

“什么意思?”格里布雷斯•帕特继续疑惑地说道。

“你身上的那些尘埃,怎么知道你的样子呢?”‘养蜂者’旭特•凯尔反问格里布雷斯•帕特说道。

“似乎明白了啊!”格里布雷斯•帕特感慨地说道。

“在宇宙中,人能看见一切吗?”‘养蜂者’旭特•凯尔询问着格里布雷斯•帕特,无奈地问道。

“你以为人有这么厉害吗?”格里布雷斯•帕特也以无奈的语气回应道。

“你觉得人应该如何进步呢?”‘养蜂者’旭特•凯尔继续询问道。

“我将把整个人族进行批判,然后就去睡觉。”格里布雷斯•帕特期盼着那个梦想,微笑地说道。

“好玩吗?”‘养蜂者’旭特•凯尔看着格里布雷斯•帕特的样子,然后说道。

“我喜欢就行了,不服来找我啊!”格里布雷斯•帕特不以为然地说道。

“真是让人无奈的回答。”‘养蜂者’旭特•凯尔无奈地笑道。

“我是雨人国的格里布雷斯•帕特,遗憾的是,我并不是雨人,这实在是让我郁闷至极啊。”格里布雷斯•帕特感慨地说道。

狼•斯兰特看着格里布雷斯•帕特,微笑并且无奈地说着:“我还能说什么呢?格里布雷斯•帕特先生。”

……

游牧部落‘特里亚’,莫特•菲尔德营地内,莫特•夜的毡帐内。

温斯波格•皓南微笑地对着莫特•夜说道:“嘿!你就是那个我要找的人吗?”

“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莫特•夜无奈地说道。

“哥,这位是温斯波格•皓南先生,他是来找这里寻找‘赛马’的。”莫特•亚无奈地回应道。

“祭典开始了?”莫特•夜看着莫特•亚,疑惑地说道。

“祭水师和祭火师还没有找到,不过以后肯定会找到的。”莫特•亚无奈地笑道。

温斯波格•皓南好奇地说道:“嘿!莫特•夜先生,能告诉我赛马的事情吗?”

“你觉得骑马与赛马相同吗?”莫特•夜询问道。

“从文字上,我就已经知道这是不同的!”温斯波格•皓南欢乐地笑道。

“赛马通常与什么有关系呢?”莫特•夜好奇地询问道。

“赌马?竞技?比赛?”温斯波格•皓南不确定地说道。

“其实是自由的驰骋草原!”莫特•夜感慨地说道。

“为什么呢?”温斯波格•皓南微笑地说着。

“一匹马如果没有驰骋草原的梦想,那匹马的意义在哪里?一个人如果没有批判宇宙的梦想,那个人的意义在哪里?”莫特•夜感慨地反问道。

“可是马的存在意义是不同,人的存在意义也是不同的。”温斯波格•皓南微笑地解释道。

“每个人有着自己的意义,语言又怎么能解释呢?”莫特•夜感慨地问道。

“语言是人自己创造的,在没有语言的时候,还不是照样生活?”温斯波格•皓南听着莫特•夜的话语,无奈地微笑道。

“玩来玩去,就这些字,就看谁能玩的好了!”莫特•夜微笑着,诉说着文字的局限性。

“我听说有人以字炼心,不知道这样的人,在哪里?”温斯波格•皓南疑惑地问道。

“那似乎是书法家吧!”莫特•夜想了片刻说道。

“请问马对游牧部落‘特里亚’有什么用呢?”温斯波格•皓南好奇地说道。

“放牧、远行、婚姻都需要用到自己的马。爱马、育马、养马、骑马、赛马、赌马、驯马是游牧部落‘特里亚’莫特•菲尔德营地的族人最喜欢的事情。”莫特•夜微笑地解答道。

“赛马是怎么进行比赛的?”温斯波格•皓南继续好奇地说道。

“在地上划一条线,在那一边在划一条线。以短距离为短跑,以长距离为长跑。从这条线到另一条线,谁先到达,谁就获胜了。”莫特•夜随意地说道。

“马术比赛需要什么?”温斯波格•皓南依旧好奇地说道。

“马术比赛需要骑师和马匹配合默契,考验马匹技巧、速度、耐力和跨越障碍的能力。”莫特•夜继续随意地说道。

“什么是马术?”温斯波格•皓南还是好奇地问道。

“就像剑术、刀术、学术一样,人对某样事物的驾驭能力,不过马术是马对自己的驾驭能力,与骑术有着很大的不同。”莫特•夜依旧随意地说道。

“铺路者对铺路方向的驾驭能力?走路者对走路方向的驾驭能力?”温斯波格•皓南疑惑地思索着。

“是的,这些都是很寻常的事情,可是你要去做到可能有很大的问题了。”莫特•夜还是随意地说道。

“这条路,我不一定能做到?”温斯波格•皓南继续疑惑地说道。

“只有知道这种难度有多大的人,才知道这有多么辛苦了。”莫特•夜感慨地说道。

“虽然很简单,但是我却只能观看?”温斯波格•皓南依旧疑惑地说道。

“每个人有着每个人的意义,我不否认,也不肯定。”莫特•夜继续感慨地说道。

“为什么?”温斯波格•皓南还是疑惑地说道。

“你的宇宙只能自己展现给别人看!你的价值只能自己创造给别人看!你的寂寞只能自己保留给别人看!”莫特•夜依旧感慨地说道。

“马的食物是什么?”温斯波格•皓南看着莫特•夜,微笑地询问道。

“各种草料。”莫特•夜言简意赅地说道。

“马是怎么睡觉的?”温斯波格•皓南继续微笑地询问道。

“要是没人打搅它,它可以随时随地睡觉,站着、卧着、躺着都能睡觉。”莫特•夜无奈地说道。

“人与马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温斯波格•皓南依旧微笑地询问道。

“似乎是人马合一?”莫特•夜不确定地说道。

“你说的是,人中有马,马中有人。”温斯波格•皓南思索着,微笑地说道。

“人似马,马似人?”莫特•夜继续不确定地说道。

“动作配合,还是思想配合?”温斯波格•皓南有些不解道。

“我想先是动作配合在了一起,思想才配合在一起了。”莫特•夜感慨地说道。

“为什么呢?”温斯波格•皓南继续疑惑地说道。

“你在看着这条路,你跟着铺路者一起建造着道路,如若你并不与铺路者一起建造道路,怎么知道铺路者的辛苦呢?你在看着这种商品,你跟着卖货者一起贩卖着商品,如若你并不与卖货者一起贩卖商品,怎么知道卖货者的辛苦呢?你在看着这本书,你跟着作者一起观看着,如若你并不观看,我又该如何去做呢?”莫特•夜继续感慨地说道。

“我该如何与马成为朋友呢?”温斯波格•皓南依旧疑惑地说道。

“了解马的习性、饮食、喜好,马的休息时间、工作时间、娱乐时间都保持一致。有什么事情做不到呢?”莫特•夜继续感慨地说道。

“不会怎么简单吧?”温斯波格•皓南还是疑惑地说道。

“在马背上要与那匹马保持着耐力较量,被马从它的背上甩出去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马在奔跑驰骋时,马背上的人也会跟着颠簸,稳定双腿的力度,保持马与人一致性,这是动作配合。思想配合就有点难了,你想要让匹马往左走,它可能与你的选择刚好相反,往右走去了。你让它往前走,它可能往后走。”莫特•夜继续感慨地说道。

“思想统一性,有着很大的缺点,那就是整个宇宙只有一个标准。”温斯波格•皓南无奈地笑道。

“不进行思想统一,又无法达到‘大我’这个族群意识体。”莫特•夜依旧感慨地说道。

“公或者私,总是那么无奈着。”温斯波格•皓南继续无奈地说道。

“在小我看来应该往‘私’看齐,在大我看来应该往‘公’看齐。”莫特•夜还是感慨地说道。

“命运该如何进行选择呢?”温斯波格•皓南好奇地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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