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特斯山脉西部,幽林密地东部。

小何已经睁开了眼睛,圣斯兰•彼得对着他说:“你得到了什么?你失去了什么?”

小何微笑地在纸上写着字,然后交给圣斯兰•彼得观看。

【除了‘不甘’以外,‘破坏’、‘痛苦’、‘坚持’、‘平静’、‘冷淡’、‘孤独’都已经失去了。】

圣斯兰•彼得微笑地问道:“什么是破坏?”

小何无奈地用笔写在纸上。

【身体有问题,那是身体在破坏健康;心灵有问题,那是心灵在破坏健康;语言有问题,那是语言在破坏健康。】

圣斯兰•彼得继续微笑地问道:“什么是痛苦?”

小何继续无奈地用笔写在纸上。

【你不想做这件事就是痛苦,你想做这件事那就是愉快。】

圣斯兰•彼得依旧微笑地问道:“什么是坚持?”

小何依旧无奈地用笔写在纸上。

【你在努力着,并持续着;当你不继续努力,那就是放弃了。】

圣斯兰•彼得还是微笑地问道:“什么是平静?”

小何还是无奈地用笔写在纸上。

【我的心灵一片平静,没有因为任何事情烦恼。我的身体一片平静,没有因为任何欲望烦恼。我的语言一片平静,没有因为任何困惑烦恼。】

圣斯兰•彼得眨着眼睛,微笑地问道:“什么是冷淡?”

小何思索了一下,写在纸上。

【我不是这个地方的,我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这个地方不是我的故乡,我对它很陌生;可是别人来到你的故乡,对于他来说,这也是陌生的。】

圣斯兰•彼得眨着眼睛,继续微笑地问道:“什么是孤独?”

小何继续思索了一下,写在纸上。

【你觉得没有任何人可以交流,就是一种孤独;你对着宇宙星辰诉说着自己,那是寂寞;你观看着整个世界的一切,那就是适应。】

圣斯兰•彼得眨着眼睛,依旧微笑地问道:“为什么保留‘不甘’呢?”

小何依旧思索了一下,写在纸上。

【你觉得失去了‘不甘’,我还能有动力吗?】

圣斯兰•彼得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放弃除‘不甘’以外,其他的心灵?”

小何还是思索了一下,写在纸上。

【我看着这本书,我只记得那些深奥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那些平凡的事情,我也经历过,我觉得没有任何意思,所以我总是对这些选择放弃。当我把这本书看完时,我觉得那些深奥的事情,可以多加理解,其余的扔掉不看了。其实心也是这样的,得到的太多,可能失去的也很多。时刻记得‘破坏’,那么破坏心灵健康、破坏身体健康、破环语言健康的事情就在心中;时刻记得‘痛苦’,那么痛苦就在心中了;时刻记得‘坚持’,那么坚持可能成为一种压力;时刻记得‘平静’,有时候心可能很烦恼、枯燥;时刻记得‘冷淡’,那么我又如何对着别人思考呢?时刻记得‘孤独’,最后只能对着自己孤独。】

圣斯兰•彼得好奇地微笑道:“什么是不甘?”

小何回忆着往事,然后写道。

【我的心灵在说着不甘,我的身体在说着不甘,我的语言在说着不甘。】

圣斯兰•彼得继续好奇地微笑道:“为了什么而不甘?”

小何继续回忆着往事,然后写道。

【我看着别人活着,我也想要活着;我看着别人有价值,我也想要有价值。可是为什么,会如此无奈呢?】

圣斯兰•彼得依旧好奇地微笑道:“你觉得任何一个人的不甘都相同吗?”

小何依旧回忆着往事,然后写道。

【他们的职业都不同,他们的选择都不同,他们的性格都不同,我该如何说相同呢?】

圣斯兰•彼得还是好奇地微笑道:“你觉得不甘的条件是什么?”

小何还是回忆着往事,然后写道。

【我并不清楚。】

圣斯兰•彼得微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小何看了一眼圣斯兰•彼得,无奈地写道。

【我知道自己的不甘,如何代替别人去选择呢?】

圣斯兰•彼得微笑地问道:“把你认为的不甘说出来吧!”

小何继续看了一眼圣斯兰•彼得,无奈地写道。

【好吧!我认为不甘有着四个条件。第一,定义。第二、方向。第三、执行。第四、抉择。我有着自己的价值,可是那是别人的价值,我应该为那些价值,重新去写词语的意思。我看着我写的价值,思索着它的方向,无奈地感慨着,这是迷途啊,四周都是雾,我该如何走呢?思索了很久,我觉得写在纸上的价值,并没有什么用,于是我按照自己的价值去走着路。前方没有任何人走过,我看不见任何人,后面是我走的足迹,我该如何进行抉择呢?】

圣斯兰•彼得微笑地问道:“没有了吗?”

小何依旧看了一眼圣斯兰•彼得,无奈地写道。

【我只有思考了这些罢了!】

奇多•博斯克看着他们,微笑地说道:“我们可以去柯特斯山脉了吧!”

“我想登山者、爬山者、移山者、推山者、堆山者、拉山者、搜山者应该等了很久了吧!”圣斯兰•彼得微笑地说道。

奇多•博斯克继续微笑地说着:“圣斯兰•彼得先生,那我们还不快去!”

“跟我来吧,奇多•博斯克先生和小何。”圣斯兰•彼得微笑地走在前方,对着他们说道。

奇多•博斯克和小何看了一眼圣斯兰•彼得,跟在他的后面。

……

农耕部落‘谢斯特’,绮丽•斐特斯营地内,破笠•科尔的土房内。

波尔•琉璃对着破笠•科尔,微笑道:“破笠•科尔先生,我去果园采集花果了!”

“波尔•琉璃先生,我觉得你根本不认识花果!”破笠•科尔诉说着自己的话语。

波尔•琉璃有些迟疑地说道:“额,这个,我可以学习的。”

“波尔•琉璃先生,你还是先把酿酒者、喝酒者、卖酒者、买酒者、灌酒者、观酒者、醉酒者、醒酒者、倒酒者了解一下吧!”破笠•科尔微笑地说道。

“破笠•科尔先生,为什么呢?”波尔•琉璃疑惑地说道。

“总要打招呼的,先去和晚去有着不同效果!”破笠•科尔继续微笑地说道。

“破笠•科尔先生,那好吧!我这就去。”波尔•琉璃说完,就离开了。

……

游牧部落‘特里亚’北部,色特温荒野中部,‘养蜂者’旭特•凯尔处。

狼•斯兰特与格里布雷斯•帕特来到了这里,‘养蜂者’旭特•凯尔对着他们说道:“不知道,格里布雷斯•帕特先生与雨人有什么关系呢?”

格里布雷斯•帕特并不回答这个问题,略显微笑地说道:“请问你是谁?”

“我是‘养蜂者’旭特•凯尔。”‘养蜂者’旭特•凯尔微笑地回答道。

“哦,我是来与你们论道的,把你们的职业、名字和道路都说一遍吧!”格里布雷斯•帕特继续微笑道。

旭特•凯尔7人看着格里布雷斯•帕特说道。

“养蜂者,旭特•凯尔,我养着蜜蜂!”

“观蜂者,蜂•利特,我观看着蜜蜂的生活!”

“酿蜜者,蜂•凄美,与我一起和蜜蜂酿蜜吧!”

“蜂箱建造者,蜂•莫若,这个蜂箱就是我的宇宙!”

“蜂箱组装者,蜂•邱斯,我组建着蜂类的宇宙!”

“寻蜂者,蜂•勒索,我在寻找着蜜蜂的踪迹!”

“引蜂者,蜂•穹特,我引导着那些蜜蜂!”

格里布雷斯•帕特微笑地说道:“我们可以开始轮道了吗?”

“在轮道之前,请格里布雷斯•帕特先生告诉我,你与雨人有什么关系呢?”‘养蜂者’旭特•凯尔依旧疑惑地问道。

格里布雷斯•帕特继续微笑地说道:“是天穹之顶的雨人在哭泣?还是宇宙在哭泣呢?其实我是从天穹之顶来到贫民窟的,再从贫民窟来到游牧部落‘特里亚’,由于别人觉得我很闲,所有我又来到色特温荒野与你们论道了。”

“你说的是贫民窟,还是拼命哭?”‘养蜂者’旭特•凯尔微笑地问道。

“谁知道呢?‘养蜂者’旭特•凯尔先生。”格里布雷斯•帕特继续微笑地说道。

“请格里布雷斯•帕特先生开始论道吧!”‘养蜂者’旭特•凯尔继续微笑道。

格里布雷斯•帕特在那里微笑着,在那里沉思着。

……

“我把一场雨洒遍世界!”

“我养的蜜蜂正在躲避雨点。”

“我观看着蜜蜂躲避雨点的生活。”

“那些正在酿蜜的蜜蜂,也回到了自己的蜂巢。”

“蜂箱中是蜜蜂躲雨的最好地方。”

“那蜂箱是我组建的。”

“我寻找着迷失方向的蜜蜂!”

“我来引导它们回到自己的蜂巢中!”

“有一场雨是情感,那情感能产生欲望!”

“我养的蜜蜂互相帮助着。”

“我观看着蜜蜂互相帮助的生活。”

“那些正在酿蜜的蜜蜂,也只能是互相帮助的。”

“蜂箱中是蜜蜂互相帮助的最好地方。”

“那蜂箱是我为蜜蜂互相帮助而组建的。”

“我寻找着,那迷失方向的蜜蜂,让它们互相帮助!”

“我来引导它们互相帮助,回到自己的蜂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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