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纯洁的眼神,看着那白色!你用极端的眼神,看着那黑色!在纯洁与极端之间,那就是灰色啊!”温斯波格•皓南微笑地说道。

“什么意思?”莫特•亚疑惑地问道。

“这本书的内容就是这样的,你的心情怎么样,那书中内容就可能因为你的心情而改变,可是书中的内容变了吗?你走在这个世界上,欢喜着,悲伤着,可是那是心灵啊!物质并没有任何改变!”温斯波格•皓南继续微笑道。

“哈哈!哈哈!你确定物质没有任何改变吗?”莫特•亚疯笑地说道。

“你想说什么呢?”温斯波格•皓南疑惑的看着莫特•亚说道。

“气化为雨,雨化为水,水又化为冰,是它们没有变吗?”莫特•亚反问道。

“我的心看不见,所以它们才没有变!我的心并不知道,所以我的认知里是不会存在的!”温斯波格•皓南无奈地笑道。

“什么是虚?”莫特•亚高深莫测地说道。

“我认为那不存在!”温斯波格•皓南随即回答道。

“什么是实?”莫特•亚依旧高深莫测地说道。

“我认为那存在!”温斯波格•皓南依旧随即回答道。

“什么是乱?”莫特•亚还是高深莫测地说道。

“我认为那是存在与不存在之间!”温斯波格•皓南还是随即回答道。

“我为什么觉得不对呢?”莫特•亚轻笑地说道。

“莫特•亚先生,你想说什么呢?”温斯波格•皓南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不解地说道。

“人的感知限制了人的思考!”莫特•亚回答了温斯波格•皓南的困惑。

“继续说!”温斯波格•皓南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莫特•亚无奈地笑道。

“人依赖着自己的欲望,无论任何事情都是如此!”莫特•亚听着温斯波格•皓南的话,然后说道。

“接着说!”温斯波格•皓南继续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莫特•亚无奈地笑道。

“我想看见世界!以这个话题为开始吧!”莫特•亚无所谓的笑道。

“请说!”温斯波格•皓南还是用期盼的眼神,看着莫特•亚无奈地笑道。

“我用眼睛看着世界,我以为我看见了整个世界。我在那微笑着,我在那感慨着,到最后只有着无奈!”莫特•亚叹息地说道。

“为什么呢?”温斯波格•皓南疑惑道。

“我是用眼睛看见世界,可是世界是能用眼睛看的吗?”莫特•亚无奈地反问着温斯波格•皓南。

“信息从眼睛中得到,那些眼睛得不到的信息限制了我的认知?”温斯波格•皓南无奈地说道。

“我看着白色、黑色、灰色,还有其他颜色!但是我的眼睛已经麻木了,它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无法为任何颜色去改变称呼!”莫特•亚并不回答,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这是眼睛对颜色的限制!”温斯波格•皓南感慨的笑道。

“我看着狼群、马群、羊群,还有其他野兽!但是我的眼睛已经麻木了,它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无法为任何野兽去改变称呼!”莫特•亚无奈地说着第二段话。

“这是眼睛对野兽的限制!”温斯波格•皓南继续感慨的笑道。

“我看着上下、前后、左右,还有其他方向!但是我的眼睛已经麻木了,它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无法为任何方向去改变称呼!”莫特•亚无奈地说着第三段话。

“这是眼睛对方向的限制!”温斯波格•皓南依旧感慨的笑道。

“我看着愚慧、恩怨、慈恶,还有其他感知!但是我的眼睛已经麻木了,它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无法为任何感知去改变称呼!”莫特•亚无奈地说着第四段话。

“这是眼睛对感知的限制!”温斯波格•皓南还是感慨的笑道。

“我看着生死、福祸、美丑,还有其他概念!但是我的眼睛已经麻木了,它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我无法为任何概念去改变称呼!”莫特•亚无奈地说着第五段话。

“这是眼睛对概念的限制!”温斯波格•皓南眨着眼睛,欢乐地笑道。

“你说人的认知能代替自然吗?”莫特•亚询问着温斯波格•皓南,微笑地问道。

“永远不要妄想了,这是不可能的!”温斯波格•皓南坚定地断言道。

“为什么这么说呢?”莫特•亚对着温斯波格•皓南,继续微笑地问道。

“眼睛看不见虚实,耳朵听不见真假,嗅鼻闻不出香臭,口舌尝不出滋味,皮肤感觉不到哭笑,心灵感觉不到宇宙、价值、寂寞,生活如那囚牢,说再多依旧,我还是继续微笑着!”温斯波格•皓南无奈地笑道。

“我们的宇宙是什么?”莫特•亚询问着温斯波格•皓南,微笑地说道。

“我们自己的道路!”温斯波格•皓南大声笑道。

“我们的价值是什么?”莫特•亚继续询问着温斯波格•皓南,微笑地说道。

“我们自己的意义!”温斯波格•皓南继续大声笑道。

“我们的寂寞是什么?”莫特•亚依旧询问着温斯波格•皓南,微笑地说道。

“我们自己的角落!”温斯波格•皓南依旧大声笑道。

“温斯波格•皓南先生,走!我带你去找我的哥哥莫特•夜!”莫特•亚微笑地说道。

“莫特•亚先生,我很欢乐呢!莫特•亚先生,我很愉快呢!莫特•亚先生,我很兴奋呢!”温斯波格•皓南玩弄着自己的头发,俏皮地微笑道。

“请不要搞怪了,温斯波格•皓南先生!”莫特•亚无奈地笑道。

“走,寻找‘赛马’的任务,我要快做完了!”温斯波格•皓南充满欢乐的心情,正想走出莫特•菲尔德的穹庐。

“温斯波格•皓南先生,那还等什么呢?”莫特•亚继续无奈地说道。

“莫特•亚先生,请带路吧!”温斯波格•皓南看着莫特•亚,诚恳地说道。

“温斯波格•皓南先生,请跟我来!”莫特•亚微笑地说道。

接着,温斯波格•皓南和莫特•亚就离开了莫特•菲尔德的穹庐,走向了莫特•夜的毡帐。

留在莫特•菲尔德的穹庐内的莫特•菲尔德,此刻正在沉思着,喃喃说道:“年轻就是好啊!可叹的朝气岁月,我怎么就没有这么玩呢?什么叫不疯不成材?什么叫一疯成废柴?人生就是需要欢乐啊!”

……

游牧部落‘特里亚’,费尔默斯•戴维营地内。

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对着身旁的将士说道:“埃尔•谢思,你去把枪兵里奥、步兵锋利、盾兵奇特、骑兵麦穗叫过来!”

埃尔•谢思闻言立刻回应道:“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将军,我这就去!”

……

游牧部落‘特里亚’,布氏•沃尔斯营地内,布氏•沃尔斯的穹庐。

费尔默斯•戴维对着布氏兄弟说:“什么是历史?”

“把这块布撕碎,你就知道历史了!”‘撕布者’布氏•沃尔斯微笑地说道。

费尔默斯•戴维故作疑惑道:“为什么要撕布?”

“历史是人写的,人的历史不是自然的历史!历史是人的衣服,人的衣服不是自然的衣服!”‘撕布者’布氏•沃尔斯还是微笑地说道。

费尔默斯•戴维对着布氏兄弟说:“什么是历史?”

“把这块布散布出去,让人觉得这就是衣服!把这块文字散布出去,让人觉得这就是历史!”‘散布者’布氏•特勒斯微笑地说道。

费尔默斯•戴维故作疑惑道:“为什么要散布?”

“没有宣传的历史,有哪个人会去相信呢?让这宣传的历史被任何人记住,这历史就是真的了!不会有谁会去质疑的,因为他们都不是圣者,没有这个能力思考这些问题!”‘散布者’布氏•特勒斯还是微笑地说道。

费尔默斯•戴维对着布氏兄弟说:“什么是历史?”

“把这历史拉过来,让这历史成为掩盖真相的保护色!”‘拉布者’布氏•斯特克微笑地说道。

费尔默斯•戴维故作疑惑道:“为什么要拉布?”

“只有拉过来的历史,才能转移人的注意力!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们非常讨厌没有缺点的人,哪怕我们明显知道那就是他的性格,但是我们依旧把所有的污水都泼向那功绩最高的人!”‘拉布者’布氏•斯特克还是微笑地说道。

费尔默斯•戴维对着布氏兄弟说:“什么是历史?”

“让历史去制裁那个人吧,我们把所有的历史改变,只是为了让他有着缺点。他的出生、他的父母、他的制度、他的法律、他的谦虚、他的性格、他的功劳、他的身份,都在我们的笔下!似乎真的,似乎假的。为什么呢?他不会留下自己的历史,他永远只有寂寞,终身没有伴侣!无论他如何宽厚,无论他如何仁慈,无论他如何宣传男女平等,无论他如何厌恶欲望,他只有无奈着寻找求仙之路,尽管他也知道可能死期将至了!我们依旧厌恶那个人的坟墓,我们期待着后来者把他的坟墓挖出来!”‘裁布者’布氏•斯特兰微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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