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芙•戈尔曼看着爱莎.芬奇,微笑地说:“逃离这个世界,现在看来太难了吧!我的管道还没有遍布整个世界,你的财务掌控也才刚起步呢?”

“计划总要一步步实施啊!”爱莎.芬奇面视丽芙•戈尔曼,无奈地说。

“可是,有时候计划可能无法实施啊!命运会让你如此轻易躲过去吗?”丽芙•戈尔曼凝重地说道。

“你说命运是什么?”爱莎.芬奇询问丽芙•戈尔曼道。

“我也不知道命运是什么,不过我想你去了解野兽就知道!”丽芙•戈尔曼叹了口气说道。

“野兽的命运?”爱莎.芬奇疑惑道。

“你敢穿着狼皮站在狼面前?你敢穿着虎皮站在虎面前吗?你敢穿着人皮站在人面前吗?”丽芙•戈尔曼连续问了三个问题。

“什么意思啊?”爱莎.芬奇还是不解道。

“难道我们对同类遭受了这种待遇,就没有任何态度去表示吗?”丽芙•戈尔曼反问道。

“同类尸体被亵渎的禁忌?”爱莎.芬奇疑惑道。

“是的,每个物种都有自己的同类,你在贸易的时候,就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丽芙•戈尔曼笑着解释道。

“狼群会袭击贸易狼的商人,象群会袭击贸易象的商人。如果你看到别的种族在贩卖人皮,你又会如何看呢?”爱莎.芬奇想了片刻,似乎明白地说道。

“对自己的命运,产生连锁反应,因为那是自己的同类啊,他都被这样对待了,我什么时候也会遭受如此对待呢?”丽芙•戈尔曼继续叹气道。

“命运其实很简单不是吗?可是你必须自己清楚,才能改变命运的方向。”爱莎.芬奇甜笑地说。

“可是命运有大有小啊!”丽芙•戈尔曼无奈地笑道。

“我们生活的整个星球,它的命运最大,其次是生活在这个星球的生物。”爱莎.芬奇听着丽芙•戈尔曼的话语,似乎知道了什么,然后说道。

“你觉得谁是危害命运的最大祸首?”丽芙•戈尔曼继续微笑道。

“自以为掌控世界,却被世界玩弄的那些人!”爱莎.芬奇稍加思索道。

“我们谈论了这么久应该走了吧!”丽芙•戈尔曼无奈说道。

“看到命运的一瞬间,我还有什么抉择呢?”爱莎.芬奇对着丽芙•戈尔曼叹息道。

“可以去了吧!”丽芙•戈尔曼无奈地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丽芙•戈尔曼小姐!”爱莎.芬奇笑着回答道。

……

柯特斯山脉西部,幽林密地东部。

圣斯兰•彼得对着奇多•博斯克和小何说道:“你们要去哪里?”

“黑暗大陆!”奇多•博斯克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么?黑暗大陆?我没有听错吧,奇多•博斯克先生!”圣斯兰•彼得神情颇为震惊,对着奇多•博斯克说道。

“就是那个黑暗大陆,让整个螺旋之界都无法攻击的地方。”奇多•博斯克继续轻描淡写地说道。

“螺旋之界是我们这个世界的名字吗?”圣斯兰•彼得疑惑道。

“天穹之顶的下方不就是螺旋之界吗?”奇多•博斯克反问道。

“呵呵,我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圣斯兰•彼得无奈地说道。

“我知道登山者、爬山者、移山者、推山者、堆山者、拉山者、搜山者就在柯特斯山脉上,不知道圣斯兰•彼得先生,能否带我们去呢?”奇多•博斯克疑惑地问着圣斯兰•彼得。

圣斯兰•彼得听着奇多•博斯克的话语,立刻微笑道:“奇多•博斯克先生,能出现在这里,不与他们论道怎么行呢!何况龙庭是不会放过你的,哪怕是黑暗大陆照样打!”

“龙庭的尊严之战,让我很无奈啊!”奇多•博斯克叹了口气道。

“哪怕是小事,那些龙人都会找到你,不知道奇多•博斯克先生,怎么去解决呢?”圣斯兰•彼得询问道。

“拜访黑暗大陆、幽冥界、冥界、天穹之顶!”奇多•博斯克叹息地说。

“逃避?”圣斯兰•彼得询问道。

“实在解决不了,大不了开战吧!”奇多•博斯克无奈地道。

“呵呵,我期待着奇多•博斯克的好消息,而不是坏消息!”圣斯兰•彼得看着奇多•博斯克那无奈的表情,微笑地说道。

小何看着他们的对话,淡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沉思在自己的心灵世界中。

……

每一种心病,都是独一无二的。

……

在他的心灵世界,有着一些土,那是第一次的尸体。

在他的心灵世界,有着一些水,那是第二次的尸体。

之前的黑暗与恐惧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想这就是‘道在心中,个人自知!道随言转,境由心造!道为经历,心为本质!’的意思吧!

依旧黑暗的世界,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呢?

命运如此无奈?

我是否也如此无奈呢?

把那水和土混合在一起,又能得到什么呢?

他无奈的想着,又在思索着。

或许能把世界建造出来吧!

我最初在贫民窟出生,那是柴娜丽公国的贫民窟。

贫民窟有着一处菜园,那是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的菜园。

我的住处也在那个贫民窟里。

用水和土把生活的泥土建造出来吧!

我用着双手在那个无尽的黑暗中,把一块、又一块泥土建造出来。

我觉得那层泥土不够结实,又在那层泥土上继续铺了一层、又一层的泥土。

有些泥土高,有些泥土低,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依旧在那里用手把水和土混合在一起。

直到我的心灵达到了极限,我才终于停止了。

我思索着,我愁叹着,那无尽的泥土,是我对自己的考验吗?

在黑暗中,我并不知道,这些泥土有多大。

我用脚在那上面留下了自己的足迹,可是我又该如何才能让这个世界有光呢?

哪怕是暗光,也是一种光啊!

我想可以用手把心抛出来!

为什么呢?

我的心已经在不听我的话了。

我想要光,可是心里却没有光!

是什么让我如此无奈呢?

是回忆吧!

我的回忆记得那曾经的过往,可是我现在却没有见到,我只能对着自己回忆,用那颗心去回忆!

我的心灵只能给我那个时候的记忆,此时的光又怎么会产生呢?

哪怕把我的回忆都拿来建造,可是那终究是死的,没有生命又该如何寻找呢?

我是这个心灵世界唯一的生命,别人是不可能进入的。

若是别人进入了我的世界,我还是我自己吗?

那不就是我死了,别人替代我生活了吗?

思想的独立,成为了一道枷锁,又如何知道自己的独特呢?

我想要自己的独特,于是我从‘集体’中衍变成了‘自我’。

我想要自己的独特,于是我从‘大我’中衍变成了‘小我’。

……

有一双翅膀叫心灵!

有一双翅膀叫独立!

有一双翅膀叫自我!

有一双翅膀叫语言!

有一双翅膀叫情感!

有一双翅膀叫恐惧!

有一双翅膀叫世界!

……

当我有了‘心灵’的翅膀,我将用‘心灵’来看世界。

当我有了‘自我’的翅膀,我将用‘自我’识别世界。

当我有了‘独立’的翅膀,我将用‘独立’建造世界。

当我有了‘语言’的翅膀,我将用‘语言’叙述世界。

当我有了‘情感’的翅膀,我将用‘情感’表达世界。

当我有了‘恐惧’的翅膀,我将用‘恐惧’探索世界。

当我有了‘世界’的翅膀,我将用‘世界’证明自己的不甘。

当我有了‘世界’的翅膀,我将用‘世界’证明自己的命运。

当我有了‘世界’的翅膀,我将用‘世界’证明自己的漫步。

……

记忆失去了可以再学习,再经历,但灵魂一旦缺失,却是再难弥补了。

我需要每个人有着自己的观点,哪怕最微小也是对哲学的一种侮辱!

我在心中为自己寻找,什么是世界本质?

把你的眼睛闭上,这就是世界本质!

为什么如此说呢?

你的心中根本没有世界,对世界进行指手画脚,不过是你在恐惧罢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把其他人的心灵愚弄,我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思呢?

……

道在心中,个人自知!道随言转,境由心造!道为经历,心为本质!

……

他依旧在那里看着,探索着世界的各个角落,无数次摔倒,无数次爬起,默然不语。

是他不会说话,还是不能说话呢?

时间会告诉你,为什么他的道是心道。

当你知道的时候,他或许已经死了!

……

什么是‘来路’?

自己来世界的道路!

为什么而‘来’?

我为自己而来!

为什么这样说呢?

我的心灵世界只有自己啊!

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被困在身体里的心灵,难道身体不是一种囚牢吗?

我在身体里有了心灵,可是为什么心灵会对身体产生影响呢?

被困在心灵里的身体,难道心灵不是一种囚牢吗?

我在心灵里有了身体,可是为什么身体会对心灵产生影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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