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与历史》

每一件衣服便是一个历史。

《衣服与历史:制作》

我们在制作衣服的同时,也在制作着历史。

《遮挡身体的衣服》

衣服,人类遮掩身体的必备品。

《衣服的掩饰:诡计与真理》

诡计总要穿衣服,真理却喜欢裸露着。

《坟墓与丰碑:衣服》

坟墓是死者的衣服,一座坟墓是一件普通的衣裳,而一块丰碑则是一件绣衣。

……

游牧部落‘特里亚’,费尔默斯•戴维营地内。

小何拿出纸与笔写着,写完后递给费尔默斯•戴维看。

那张纸上只有三个字。简短而有力。

‘布条?道?’

费尔默斯•戴维看了小何的纸条微笑道:“还是小何聪明啊!”接着,把小何的纸条递给史蒂芬娜、温斯波格•皓南与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他们看。

正打算吵架的史蒂芬娜与温斯波格•皓南不由得惊呆了,脑袋上瞬间出现黑线,并且一抖一抖的。

“为什么,看不懂呢?”温斯波格•皓南嘟哝道。

“因为你笨啊!”费尔默斯•戴维不客气地说道。

“我笨,还不是你教的!我可是你的学生啊!”温斯波格•皓南挑理道。

“我怎么就没看见你学习过呢?我很郁闷啊!”费尔默斯•戴维打趣道。

“我学习的时候,怎么能让别人看见呢?这多么不好意思啊!”温斯波格•皓南满脸通红,害羞的回答。

“哦,是么?那背诵书本也是一种学习啊!你需要试试?”费尔默斯•戴维提议道。

“其实智商不是我的强项!我的强项就是娱乐!我会为此奋斗的!”温斯波格•皓南傻呵呵地说。

“他傻了!”

“嗯,我懂!”

“一代奇才突然变成了废柴!”

此刻,又有三个女的走进来了。她们的顺序是:斯特兰•芬姬、斯特兰•芬妮、亚莎•路易斯。

刚才的话正是她们说的,毫不在意的贬低,显示了她们的骄傲。

“你们在说什么?”

“好热闹啊!”

“我怎么觉得,错过了一场娱乐表演呢?”

“我也这么觉得,芬奇!”

又来了四个人,他们边进来边说着。威尔森•李特斯与格里布雷斯•帕特是前后顺序,而爱莎.芬奇与丽芙•戈尔曼是同时进来的。只不过爱莎.芬奇先开口,丽芙•戈尔曼慢了几下才说着。

费尔默斯•戴维看着那七个人,微笑地说:“你们来了啊!我听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说,这场围困战有七个人表现不错嘛!告诉我,想不想成神?”

斯特兰•芬姬好奇地微笑着:“想又如何?”

斯特兰•芬妮欲哭无泪地说“不想又如何?”

威尔森•李特斯看着格里布雷斯•帕特,不怎么确定道:“能成神吗?”

格里布雷斯•帕特回视威尔森•李特斯,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

爱莎.芬奇的眼含歉意,渴求道:“可是,我想成神啊!”

丽芙•戈尔曼谨慎地说:“没有一点真凭实据,谁信啊?”

亚莎•路易斯微笑道:“或许他有成神答案呢?”

费尔默斯•戴维对于他们的交流也不多做任何评价,只说了一句:“想成神,跟着我去找布氏兄弟去吧!”

说完,便离开自己的穹庐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何第二个走出了穹庐,他带着微笑,诡异的不是人。

第三个是亚希菲斯•奈特拉杰夫,第四个是史蒂芬娜。

有了第一个人,就有了第二个人;有了第二个人,就有了第三个人、第四个人。接着,他们一起离开了穹庐。

……

游牧部落‘特里亚’,布氏•沃尔斯营地内。

“真是稀客啊!牧羊人,你不会又是来要布条的吧!”布氏•沃尔斯目视费尔默斯•戴维的来到,一副立马醒悟的样子。

“或许是,或许不是呢?‘撕布者’ 布氏•沃尔斯先生!”费尔默斯•戴维高深莫测地对着布氏•沃尔斯说。

“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布氏•沃尔斯若有所思道。

费尔默斯•戴维对着布氏•沃尔斯微笑的说:“给他们11个人展示你的道。”

“你拿什么为代价呢?牧羊人?”布氏•沃尔斯询问道。

“我的‘牧羊步骤’, ‘撕布者’你觉得怎么样呢?”费尔默斯•戴维那双眼睛已经笑得眯起来了,但气势却在不断上升着。

“合作愉快,牧羊人!”布氏•沃尔斯立刻恭维地说。

……

“什么是道?”

“什么又不是道?”

“什么都是道。”

“什么都不是道。”

“别人的道,我并不清楚。”

“我们布氏的道,便是布。”

“什么是拉布?”

“就是把布拉过来。”

“为什么要拉?”

“因为拉的是历史啊!”

“为什么要拉布呢?”

“因为这是为历史而拉布!”

“把布一次又一次的拉过来,你得到了什么呢?”

“我得到了历史的真相。”

“当那些布像高楼大厦建立起来时,你可以观察到历史正在变迁着。”

“有时候,布的表面这边高,那边低,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这就是沉淀,因为这就是山脉,因为这是静止的地板运动啊。”

“我将把一切我所知的,告诉你,但是呢?你又能做出什么样的回应呢?”

“我视布点为地点!”

“我视布线为地线!”

“我视布面为地面!”

“我视布体为地体!”

“我视布高为地高!”

“我视布宽为地宽!”

“我视布长为地长!”

“我视布层为地层!”

“我视布质为地质!”

“我视布形为地形!”

“我视布板为地板!”

“我视布脉为地脉!”

“我视布道为地道!”

“我视布貌为地貌!”

“我视布段为地段!”

“我视布路为地路!”

“我视布盘为地盘!”

“我视布心为地心!”

“我视布磁为地磁!”

“我视布核为地核!”

“我视布理为地理!”

“我视布块为地块!”

“我视布幔为地幔!”

“我视布狱为地狱!”

“我视布牢为地牢!”

“我视布壳为地壳!”

“我视布图为地图!”

“我视布穴为地穴!”

……

温斯波格•皓南直接不满的说:“你说的是什么道?布道似地道,还行啊!布怎么是历史呢?”

布氏•沃尔斯看了他一眼,也并不解答,继续说着自己的道。

“布道,是一种建筑。”

“有种建筑叫布制建筑!”

“我们用拉布的方式,建造着它!”

“我们玩弄着历史,为历史送上那虚伪的外套!”

“我们规定布面需要有线条!”

“于是布面有了线条!”

“我们规定布面需要有制裁!”

“于是,我们对布面残忍地分尸!”

“我们规定布块需要有缝合!”

“于是,我们对布块进行了修补缝合!”

“我们规定那名为‘衣服’的生物,应该用高温净化!”

“于是,我们对那‘衣服’进行了定位烫!”

“我们规定那名为‘衣服’的尸体,应该进行下葬!”

“于是,我们对那‘衣服’进行包装与装箱!”

“我们规定那名为‘衣服’的礼物应该进行销售!”

“于是,我们对那‘衣服’弄了个衣店!”

“我们规定那‘衣服’有着男女之分!”

“于是,我们把那‘衣店’分割为男装衣店和女装衣店。”

“男士们!女士们!我们的建筑完成了!”

“你们高兴吗?你们兴奋吗?”

……

游牧部落‘特里亚’,布氏•沃尔斯营地内。

此刻,走进了一个人,那是个男的。他边走边说着。

“让我们为了真相而努力!”

“其实历史就是这样的。”

“我拿着一支笔在写历史。”

“他们觉得太残忍,需要修改。”

“我又拿着一支笔在那修改着残忍。”

“他们觉得自己的敌人,应该进行贬低。”

“我继续拿了一支笔,在贬低他们的敌人。”

“他们觉得自己的功绩应该有很多。”

“我还是遵照他们的话,为他们增添各种功劳。”

“他们觉得自己的家族不好,需要换成高贵的。”

“我拿出第五支笔,把他们改成了豪门世家。”

“他们觉得没有女人是种孤独。”

“我拿出第六支笔,让他们个个后宫全开。”

“他们觉得废柴一朝变身为奇才,会让很多人羡慕。”

“我拿出第七支笔,把他们写成废柴,然后一飞中天。”

“他们觉得只有自己的话才是正确的。”

“我拿出第八支笔,把任何侮辱他们的人,都送去见鬼。”

“他们觉得自己应该有着各种小弟。”

“第九支笔,写着他们与小弟的互动。”

“他们觉得自己应该是个高手。”

“我为他们添加了各种打斗场景。”

“他们觉得自己是个情商、智商超高的人。”

“我把他们吹的比天还高。”

“他们觉得自己什么都会,什么都懂。”

“我把他们都写成全能的、无敌的。”

“他们觉得寿命应该无限。”

“于是,我让他们永恒。”

“他们觉得自己是穿越的、重生的。”

“我对他们吼道,我不写了,谁爱写谁去写。”

“你见过那个人这么叼的,找到了我保证不打你。”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不打你!”

“我把我的答案告诉你:你可以去当他的小弟,记住是跪着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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