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就是凌青,本来她还想告诉凌青大个刚才自己看到什么了的时候,就回想起来,那个自己要说的蛇精就是凌青大哥自己。

“啊!”白画将身体一缩,害怕起来。

凌青知道白画一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好掩藏,“你不用怕我,要是想伤害你,我早就可以,何必要等到现在。”

白画见凌青大哥一脸无奈,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你是蛇精?”白画再次确定着。

凌青点点头,“是的,我是蛇精,但是我不会伤害你,否则我也不会给你白玉牌来保护你。”

白画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这样信赖的凌青大哥原来是个蛇精,就算自己得到过他的恩惠,她还是无法接受。

她的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凌青觉得自己解释不清楚,也不好说话,这样让白画更加控制不了了,她生平就讨厌的就是欺骗,本以为凌青是那个可以依赖,可以靠得住的人,却没想到自己也被他骗了,特别是身份,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白画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干脆一股脑地离开了。或许不是生凌青的气,而是这样的结果她从未料想过,更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凌青,没对一个谎称自己是兔精的蛇精,那时一种伤害,属于爱人带来的欺骗的伤害。

凌青看着白画的背影,并没有上前去追,他考虑也许白画需要自己静静,这种事并不是他一个人单方面就能解决的,尤其是现在自己想守住的秘密已经被白画知道,他坚信对方是伤心的,他也没有脸面上前安慰。

这件事,发生了之后,白画并没有将事情讲给季月儿,她怕季月儿不冷静,到时候惹了凌青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就假装说自己什么也没看到,季月儿也就以为那蛇精已经走了,所以心也安静了不少。可白画是知道真相的人,所以她这几天都有点郁闷,虽然在季月儿面前强作欢笑,但季月儿也是个明白人,知道一定是其中出现了什么状况,否则白画是不可能不去找她的凌青哥哥,也不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你为什么不去找凌青了,你原来可不是这样子的哦!”季月儿故意挑逗道,本来她以为白画肯定又不好意思起来,但是后者却一脸木讷,仿佛没有听到一般,“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不应该啊,我在说凌青欸,你的凌青哥哥!”

白画恍惚中回过神来,“凌青?凌青怎么了?”表情并没有惊讶,而是懒懒散散的,完全没有将季月儿说的话听进去。

季月儿摸着白画的额头,确定着这孩子有没有发烧,什么的,“没有啊,怎么就这样了呢?”

“什么这样了,到底怎么了,你有话要对我说不是吗?”白画认真的看着季月儿,但季月儿很容易看出那是一种不说迷离的假象。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说凌青你也不兴奋了,我刚说,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凌青哥哥啦,都好几天了欸。”季月儿一脸不耐烦,其实这也是装给白画看的。

白画摇摇头,轻声说道,“没有心情,没有力气,,没有时间,没有想法。”

这四个词出来,貌似有点朗朗上口,季月儿在一旁顽皮地做着白画的模样,一副懒散。白画这才稍稍会神,见季月儿正用自己刚才的模样嘲笑自己,也觉得好笑,就趁其不备,闹她的胳肢窝,于是两个人很快闹成一团,都笑得喘不过来气。

突然季月儿听了下来,“白画,这几日算是打扰你了,你也知道我平时游山玩水惯了,一个地方是留不住我的,所以今天打算向你告别,东西什么的,我也收拾好了,就准备动身了。”

白画心里一惊,她没想到短暂的相聚会这样快,于是挽留道,“再住几日未尝不是好事,我一个人在这住着也蛮无聊的,但也没地方去,你知道外面对我来说多少不利,可你能来,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而且你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还是多住几日吧!”

季月儿心里自然也有不舍,再听了白画这样一说,感觉姐妹情深,不免落泪,“好姊妹,你知道我的个性,一旦决定的事很难改变,况且,我自由得很,随时都可可能回来了,所以就不要再挽留了。”

“可是——”季月儿没让白画说完话,就一把抱住她,“想我的时候,我就会回来的,放心吧。”

白画的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极其勉强的点了点头,“好吧。”她极不情愿的说。

且说凌青这边,自从白画知道自己是蛇精以后就再没找过自己,那种不愉快油然而生,每天他都会理所当然地看到白画,甚至有时候还满怀期待,想着这家伙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可现在一下子,两个人变得生疏起来,就像居住在不同世界的人,越想越不痛快。

可该怎么解释给白画听,该怎么告诉她,自己当初只是不想伤害她,才没有告诉她呢,如果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是条蛇精一定不会对自己如现在这样,可这样的理由,白画会接受吗?

凌青死死纠结着。不管了,突然凌青站起身,即使每天他都再做着同样的动作,决定起身向白画解释,但这一次她真的下定决心,并且来的恰到好处。

为什么说她赶到的正是时候呢,因为这时白画的生命受到了危机,让我们将故事追溯到季月儿的离开。

白画坐在庭院里,一人闷闷不乐,自己又不可能去找凌青,而季月儿也打算游荡江湖,所以只能闷在这里,一个人无聊。可正当她愁眉苦脸的时候,上方突然传来胡千媚的声音,“宝贝儿,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无聊呢,你可爱的凌青大哥呢?”

没错是她的声音,白画一时间高度警惕起来,对于这个声音她是非常害怕,做梦都有可能吓醒的。于是她迅速骚所着各个方位企图找到胡千媚的方位,于是就看到了站在屋顶上洋洋得意的胡千媚。

胡千媚仍旧一副凶杀的面相盯着自己,的确,她要的是自己的身体,怎能不虎视眈眈,“胡千媚,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过来,否则,我弄伤你还不说呢。”没错,白画现在一点也不害怕胡千媚,因为她脖子上有凌青大哥给自己的白玉牌。

而胡千媚看见白画这副模样,觉得自己竟然被一直兔子精瞧不起了,实绝这家伙有点嚣张,加之凌青又不在她的身边,所以就没有什么可畏惧的,于是一下子冲过去,“我让你这样狂妄!”长长的指甲尖锐而锋利地冲向白画。

白画一脸轻松地看着胡千媚,在完全不费力地情况下让她元气大伤,原来在胡千媚接近自己的,白玉牌就发挥巨大的威力,将胡千媚迅速摊开。

胡千媚从未感受到如此巨大的灵力,瞬间被这股力量震慑到了,心想,一定是她脖子上的牌子保护着她,我刚才的确看到一股巨大的光芒从哪里迸射出,一定是凌青那个坏我事的家伙弄的,看来不能硬功,要想个办法接近她才好。

“哼,上次被凌青大哥教训得还不够吗?还想再受伤,我看你刚把伤养好就想着怎么吃我,还是省省力,回去好好修炼个几十年吧!”白画骄傲起来,想只要自己带着这白玉牌就不会受到危险,可偏偏此时忘记那东西的季月儿又赶了回来,还当后者没有反应过来白画说的“月儿,快逃!”的时候,自己的脖子已经胡千媚细长的指甲所囚禁了。

“哈哈,让你再像刚才那样嚣张,你的朋友就在我手上,看你再嚣张,现在就把你脖子上的东西给我毁了,否则我就要她死!”胡千媚狠狠地瞪着季月儿,将指甲向里面伸了伸。

白画无奈,且现在情势紧急,连忙制止道,“别,别,别,你别动月儿,我什么都答应你!”说着就将白玉牌仍在地上,一掌击碎。

胡千媚得了呈,急忙打晕季月儿,向白画奔去——正是这个瞬间,凌青恰好赶到,于是出手就是一掌,这一掌正中要害,只见胡千媚躺在地上到处乱叫,本来刚才白玉牌的威力已经多少让她吃不消,可现在又多了凌青这一掌,简直致命!

胡千媚见这次又不可能杀掉白画,只好灰溜溜地离开,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个道理胡千媚还是懂得的。

凌青迅速地扶起季月儿,发现季月儿这一掌不是普通的一掌,若不赶快为她通脉很有可能会造成生命危险。于是迅速将其抬向屋内,为其疗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季月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整个人都像燃烧在火炉里,焚烧着,也痛苦着。突然季月儿吐出一口黑血,啊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怎么样了,这是可以了吗?!”白画在一旁直着急,要知道季月儿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

“没有大碍,只要再修养几天,人就没有问题了。”凌青有一点虚弱,看来他是拼尽自己的全力了。

“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怎么躲得过胡千媚,幸亏有你!”白画几乎哭了出来。

凌青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自己又不会哄,于是半开玩笑地说,“现在,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之前也不找我。”

白画一听不好意思起来,“没有的事,之前就是有点害怕。”

“是吗,你现在不怕了,我可是个蛇精欸。”凌青继续逗她。

白画小声嘟囔,“反正你又不会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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