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我爸我妈带了各位,各位就是指的我那些师兄、师姐,师弟、师妹,另有咱们家好多下人,去庙里上香还愿了,我讲自个肚子不舒服,趴在床上好久没起来,接着才能逃过去,不用跟着他们一同。一时半会儿,他们应该回不来,我们俩,可以好好讲讲话,也可以……”平时是曾超的话像棍儿捅的,天上地下,历史的,现今的,哪哪都能接着住。这可一次,倒是虹娟的话,多了点。而且,讲起这全部时,虹娟还刻意不直接瞧着曾超。只是时不时地瞟他一眼,让他明白自个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想让他听清。

如此大长段的介绍,甚至处处都有点啰里啰嗦嫌疑的表白,也像是虹娟隐藏自个紧张情绪的一种方法,如同这迭迭不休的讲话,可以让她的内心轻松下来。

“嗯。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曾超和虹娟像极了是在交换角色,他在表达上也有点嘴笨起来。

“瞧你,就明白听我的,还我想做什么做什么,我不想吃滚驴子,想把你给吃了,你也愿意呀?”虹娟回身瞧着曾超那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嗔怪的讲道。

“那也行呀,只要你愿意。吃了我,我也心甘!”曾超答复虹娟的话时,满满的全是勇气和诚意。讲话的声音也比适才大了许多。

“是真的?”曾超的话,虹娟听得明晰。可是如此的话从曾超的嘴里讲出来,只一句,她感觉不够,还想让他继续,再继续。

“自然是真的!我的内心,有你,你又不是不明白!”每次在滚驴子老店里的相遇,相聚,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曾超和虹娟撇开那暗暗的隐藏在正常交流语言中的温存,就再也没有其他了。

如今,他们俩最后单独在一同了!距离又是如此近的!曾超的心情再紧张,但他的心,他自个却是极明晰的。

心,当像是宅子,那么容易就可以搬家。一个人若是住进来,住进了心的家里,又得到了双方最温暖深情的回馈,那,这种居住,就只会像一棵大树一样,扎下根,长出叶,开出花,结出果,越发的像条顽强的生命,无限的体现着它的价值。

“你又没对我讲过什么,我哪里明白?!撇开抱着你那一包滚驴子,你肯定就不会点别的!”虹娟的话里似有隐隐的不安,也仿佛有一丝丝的提示。

内心明明很确定的意念,但这个时,她依旧想得到眼前这个男孩更积极的确定。

“别的,我也会。只是,不敢!”曾超听了虹娟如此讲,一边答复着,一边把那一包滚驴子放到了小亭子里的小桌上。两口手摸摸这,摸摸那,就是找不到放的地方。

“有什么不敢的,你还担心,我吃了你?”虹娟的话里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不是的,我明白你对我……我只是,只是,感觉,咱们俩,差距太大了,我,一个跑腿的穷小子,可你,大武馆的馆主家的千金,我……内心……可实际上……其实……”曾超想往前走,靠近虹娟,可是,又不敢往前走,讲起话来,也变得磕巴起来。

倒是虹娟胆子更大些许,直接拉住了曾超的衣襟,曾超则踉跄着向前走了一步,方才还抱着的那样夹袄落到了地上。接着,身子跟身子更近地挨在了一同。两人,都听见了双方急促的喘息。

“其实什么?我明白你内心想的,可是,我不要你只是想,我要听你讲出来……”虹娟抬起她的眼睛,依然瞟一眼曾超,眼神相对时,发狠地看他,但却当肯让那种眼神的相对持续,而是在一刹那的触电之后再逃开。那脸上的红,也一下子漫延到了她的脖子。

此时的曾超瞧着虹娟那可爱的样子,再也无法保持他的矜持。他就那么用力的,紧紧的把她拥在自个怀里,嘴里喃喃地讲着:“虹娟,我明白我配不上你,可是我好没出息,根本管不住自个,从第一次见你,就感觉你是跟别人不同的,就算一生当牛做马侍候你,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也是!我不要你给我当牛做马,咱们全是一样的,只要能和你在一同,就是吃糠咽菜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虹娟!”

“超!”

两人的抱拥更紧了,甚至发抖,甚至战栗……

接着,并没有什么忽然,像全部全是水道渠成的,两片唇深深地吻在了一同……

缠绵让两颗心更近地靠在了一同。

那热烈的拥吻伴着心里的巨大渴望,让虹娟指引着曾超寻爱的方向。

一个紧紧抱着另一个,另一个把头藏在这一个的怀里。就那么用力的抱着,就那么紧紧的拥着。

曾超穿过那五颜六色的花丛,任喷泉里仙鹤吐出的小水珠散落到他的身上,怕水珠把虹娟的头发和衣服溅湿,曾超更深地低下头,轻轻的弯腰,把虹娟隐藏在自个的身下,不让她觉得到有一丝一毫的冰凉。

他当会觉得怀里抱着一个人是沉重的,他的内心满满的全是力量。他就那么坚定地走着,从她投进他怀里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再是那个英姿飒飒的女侠,而是他曾超要用整个生命呵护和关爱的柔弱的女孩。

他忘记了他方才掉落的汗衫,她则忘记了自个亲自点的滚驴子。

他就那么坚定地抱着她,走过天棚,跨过长廊,穿过院子,把虹娟抱进她指给他的那间房子。

窗上那些大红的纸花告诉他,这里正是阿胖指给他的虹娟的闺房。

一张当算大的床上,薄纱朦胧,浅红的床单上绣着戏水的鸳鸯……

被曾超轻放在床上的虹娟,顺手拿过放在床头的一方绣着牡丹花的白色手绢,咬在口中,两只手拉着手绢,来回轻轻摇摆,水汪汪的眼睛放射着灼人的光芒,就那么忽闪忽闪深情地瞧着曾超。虹娟的喘息是急速而又剧烈的,胸脯也在剧烈的起伏着。

曾超的全身血脉喷张,面前的场景,曾经是他从认识虹娟的第一天起,就在心里深深渴望的。甚至梦中,她就是如此等他,如此看他,如此需要他。

面前,机会最后来了。曾超想要让自个勇敢,可是,心里深处,又有那么一丝恐慌。感觉自个分明依旧在做梦,面前的全部,都不是真的。

最后的一丝理智还在提醒着这个心都被燃烧起来的青年,就如同一个声音在轻声的召唤,让他不要向往前——他跟面前的这个女孩,的确是相爱了。可是,他们之间,地位是悬殊的。那中间,就如同有一条条无形的河流,宽阔,而又波涛汹涌,若是奋不顾身地跳下去,很有可能就被那巨浪吞没,没有生还的希望。

曾超的心里,有美满,有煎熬。他不明白自个是该往前一步,依旧转身就走……

虹娟看出了曾超的这种忧郁。只是,当他的手不知不觉间触碰到虹娟的腰际,虹娟用自个的手拉着他的那只手,一点点的往上移动,嘴里娇嗔地讲了一句:“瞧你那傻样!难不成还想走呀!”

随着那只手被拉到虹娟的胸前,曾超再也无法让自个保持冷静,他觉得自个已经融化在虹娟给他制造的温柔乡里。

……

温柔与激情过后,两人依然相拥在一同,舍不得分开。

虹娟像一只小猫咪,把头枕在曾超的肩上,蜷缩在曾超的怀里,轻轻地温存地讲道:“今天,为了你,我第一次穿了这种女人常穿的长衫,还刻意挑了这一件绣了花的。穿习惯了那种练武的短打扮,忽然穿上它,浑身还真有点不自在,你感觉,穿起来,还好看吧?”

“好看,当然好看。在我眼里,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曾超亲一下虹娟的脑门,同样温柔地讲着。

“你在撒谎,肯定是刻意如此哄我!”虹娟另有点不相信曾超的话,眼睛又斜斜地看了看他。生怕他当感觉自个漂亮似的。

“不是哄你,是真的!在我眼里,你真的是穿什么都好看。只是,如果一定要让我有个上下高低的判断,那我依旧喜欢你的那种短打扮!”曾超怕虹娟生气。也很认真地讲出自个的建议。

“那你告诉我为嘛?男的不是都喜欢这种娇里娇气的女孩样子吗?连我爸都讲我是被他当男孩养的,不容易令人感觉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为嘛你反倒喜欢我的那种打扮?”

“由于我认识你的那一天,你就是那个样子出现在我眼前呀。在咱们餐馆,这种华丽丽穿着打扮的小姐,我见得多了,可你那种样子的,完全就是一个美女侠客,我可是第一次见!最关键,你的那身手,你的那拳脚,另有一蹦三尺高的那一跃,可把我给震住了!”曾超一讲起与虹娟的第一次见面,依然满满的全是兴奋与快乐。

“有你讲的那么好吗?”虹娟内心高兴,却刻意装出不相信曾超话的样子,用手轻轻拍打着曾超的胳膊,如同生他气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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