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任何的疑问,这些对话都是来自于房屋里的两个人的话,女的娇滴滴的,双眼无神,十分的诱人、两只手死命的抓着男人的身体,时不时的能够听见她低沉的叫喊声。然而男子呢……

手上抓着她美丽的腿,手正到处游离的乱摸着。不对,不是摸,而是用力的搓着她。

顾韵宁感觉到自己即将要死去了,帕尔梅让她流了点血倒是不打紧,但是此刻却要让贺玄怆如此的摆弄。

看上去病怏怏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有力气呢,她无辜的想着这样的事情。

现在的她,受伤的脖子还裹着纱布,而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还是能够依稀的看到淤青的哼唧,而且头上也挂着纱布呢,她被大包小包的包裹着,可怜兮兮的。

贺玄怆正在帮她按着她膨胀的腿,看他大喊大叫的样子他都块笑出来了,但是忍住了,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此刻晓得疼啦,那你还那么的有骨气?”

“有骨气!?”顾韵宁停止了呻吟声,转为愤怒的表情,“你认为我会没事要跟他为敌吗?还不是为了你!如果不是我,你现在还不一定在这儿呢,帮我按摩挺让人感动的,但是要一直耻笑我吗?”

“不晓得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呢,就不能那么容易生气,更加不能让他知道你是怎样人,你说是不是呢?”他松开了帮她按摩的说,把拿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脚上,用手指按着她脚上的淤青处,“你晓得刚才有多危险吗?如果不是我在那时候到了,以他斤斤计较的个性你想想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顾韵宁看着地下不说话,她很清楚他的话是对的,假如不是他来了,她肯定不会逃过今天的事情,而且肯定还有更让人恐惧的事情发生。

她回想着今天的事情,到现在还有点后怕。

————

他的脸色苍白还有点疲惫,直勾勾的看着帕尔梅,慢慢的再次举起了手上的枪,顺着顾韵宁那儿指了过去,“我来。”

帕尔梅被打到了,手冒着头,还未从惊恐中缓过来,眼神恶狠狠的望着烟还在直冒的枪,什么都说没说。

“唔唔……”贺玄怆并没有完全站稳,身体还很虚弱,“帕尔梅上校,我的手下冒犯了您吗,我帮您杀了他们在给你赔罪。”

帕尔梅没有说什么,只是手摸着头,脸色变了。

“我……一定杀了手下……怎么可以……在皇宫内捣乱……”他脸色都白了,手也块拿不住枪,枪口对准顾韵宁,扳动了枪扳。

“不必了!”帕尔梅迅速的躲到了旁边,大声的喊道。

贺玄怆伏在墙上,身体越来越虚弱,腰一点点的向下弓下去,“贺玄怆管教不佳,对不住上校了,特别……”

说到这里就没了声音,苍白的脸直直的往地下钻下去,呼吸越发的沉重。

正在这个时候,听到枪声而闻讯高年来的人,见到他脸如死灰的倒在地板上,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赶紧把他抬回床上,乱哄哄的去叫郎中,这样的状况实在是颇为搞笑。

————

不在发烧了,他的脸色好了许多,皮肤也更加的鲜嫩了,精神状态也好了,她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有精神。

“早晨你特地演了场戏吧?”她用手撑着脸,又回忆起帕尔梅那惊慌失措的脸庞,越想越开心,“特意说要打爆我脑袋,而却射他,你是没见到你准备第二次开枪时,他惊慌失措的神情。你不是要赔罪的么,不到半秒钟你就假装晕倒了,他绝对没好意思再让你去赔罪,真是好开心啊。”

她开心的好像一朵花,但是他却用力的按了下她的小腿,让她从绽放的鲜花变成枯萎的花朵儿,甩开他的手,“不用你了,我自己可以。”

把药倒进手里,他就坐着看着,“你晓得昨天自己错在哪吗?”

“不可以与那个人为敌吗?”她不屑的回答着。

他的回答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水,“假使你昨天的举动不那么果粉,他也不会成为敌人,也不会有今天的事情。”

“他们国家的男子都这样,如果在别人的枪下苟且的活着,那是他最大的耻辱。”他轻声的说着,“特别是他是有地位的人,他不能够允许有人拿枪对着他,你那是在蔑视他,然而他又不能跟你打,假使别人晓得了,会笑他一辈子的。”

“那……”

“你是否要说,为了我才那样做的,而我却不能理解你?”那淡淡的说着,很容易就知道她在什么。

她闭嘴不说,但是她的神情却表达了一切。

他把手放在胸前,似有若无的笑了起来,“他是帮助女王登上宝座的功勋,他做事可是很谨慎的。他在皇宫里是不会开枪的,不会在就我和他的时候伤害我的,假如不是你太过的在意我,也不会如此的鲁莽。”

“你晓得?”她愣住了,“我和他发生的事情你都晓得?”

他淡淡的微笑着,表示他都知道。

他都晓得,是不是连给她吃药都晓得?

忍不住抿了抿嘴唇,清了清嗓子,“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他现在的举动,让她的觉得更加奇怪。

“我晓得了。”她小声的回应着,“如果我不在的话,他仍旧不会杀害你,是吗?”

他还没说哈,顾韵宁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才不会被你骗,你怎么会相信只认识三天的我,即使我被他叫走,肯定还有暗地里确保你安危的人。”

他虽然虚弱,但是他还是有些东西很确定,“因此你特别这样鲁莽,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地步,不过是为了让我放心,让我要信任你。”

“话题都开始了,我们就来讲讲心里话吧。”顾韵宁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慢条斯理的开始说,“我尽我所能的辅助你,可是我有我的底线,我们互相不探测对方不想说的事情。”

贺玄怆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好像睡了一样,一动不动。“你要什么?”

“很简单,带我去池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里。”她想了一会,然后回答道。

“如此简单?”

“是的!”顾韵宁用力的点了点头,“我不需要你给的钱,只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除此之外,不要再喂我吃有毒的药,虽然我不怕,但是我不喜欢。”

想尽办法的回去,现代的医术怎么会查不出毒药的成分,解药就更不是问题。

冷冰冰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我有可以做的吗?”

“假使你信任我,可以告诉我你所想,我可能还能给给建设性的建议呢!”她思考了许久,淡淡的应到,她可不敢保证这样的回答会令他满意。

淡淡的笑着,“容我考验考验你再说吧。”

他们就说到这里,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但是却不会再感觉到奇怪。

顾韵宁从床上下来,“不要担心,以后我不会在和他为敌的。”

冷冰冰的脸,突然有了些微的改变,微笑的说道,“你的敌人可是以后这个国家的女王的丈夫的候选人,我担心你以后可没舒坦日子过。”

“不要担心。”顾韵宁得意的笑着,“他一定坐不上那个位置,索弗斯亚非不会结婚的。”

“啥?”贺玄怆被她的回答搞得惊讶万分,经不住的脸色全变,“你讲啥?”

如此多嘴的自己,顾韵宁真想打死自己,假装没听见望着贺玄怆,傻愣愣的笑着。

“我……我是……”她吞了吞口水,“我是说女王的成就不凡,不是其他人能比比你的,帕尔梅不够宽容,虽然现在得宠,但是女王不会一直惯着他的。”

她记得,最得女王欢心的并不是帕尔梅,却是同样辅佐女王登上历史舞台的另外一个智勇双全的男人,那男人不止获得了女王的深切的爱,而且还一生不离不弃的在女王的身边,还有传说他们已经暗地里结婚了,可是为什么不让他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顾韵宁就不晓得了。

但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她还没有想起来。

直到现在,顾韵宁才体会到应该多读书的道理。

“索弗斯亚非是性情中人,别人的好意,她都铭记于心。可是如果有背叛者,她绝对会下狠心的,帕尔梅是粗暴了一些,但是他对索弗斯亚非可是忠心耿耿,他如果不做对不起索弗斯亚非的事情,会给他合理的位置的。”贺玄怆摸着自己的下巴,慢吞吞的说。

顾韵宁意识到,他在讲这些时,表情有些不对劲,似乎对于他来说,心里有一些无法向他人讲清楚的话一直埋藏着。

索弗斯亚非是性情中人,别人的好意,她都铭记于心——他怎么样呢?拥有特殊权利的可以喊她以前名字的男人,女王的心里是不是有他的位置?

可是如果有背叛者,她绝对会下狠心的——已经知道回事这样,仍旧愿意走这样的道路,是不是有其他的隐情呢?

他好像对女王的事情知道很多……

顾韵宁转移了眼神,好像没有事情一样坐在他前面,瞪着他看,“不然这样,我们来订个赌注?我赌他不会得宠太久,差不多两年吧。两年后他就失宠,怎么样?赌六百两,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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