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不是如此……不是这种,晴儿,你想错了,你真的想错了……”黄婷急的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晴儿很疑惑那眼睛里是否有什么水阀,能够立马开立马关。

晴儿冷笑一声,淡漠的说道:“一次次的都是发现事实了你便承认错误,没有证据的时候你就便如失去了记忆一样,等到什么都清楚了你又突然有了记忆了,真诚的说对不起,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又是这样,只要你哭了,那什么事都成了我的错,好像我欺侮了你一样。”

“肖晴儿,你别如此盛气凌人,你如今不过是把解除婚约的气都发泄在了小婷的身上。”被晴儿揭到伤疤,又被医师看的羞愧到发怒的肖坤朝晴儿大声吼道:“小婷被你逼迫得如此,你还想干什么?你不是非常擅长勾搭人吗?你一次一次地说着爱王正杰,可现在他才刚刚说要解除婚约,你立刻就看上了别人,你就如此地忍受不了寂寞吗?”

“呶?明显的我没有做什么,正义的天使还是由于你的眼泪而咒骂我,大喊大叫的想要收了我。”晴儿微微讽刺的望着这两个人,礼貌的说道:

“今天的这件事也就这样了,我不想再计较了,更不想要你这昂贵的对不起,只是希望你们今后不要再到这里来。

你这最好的朋友我可伺候不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想过抢了别人的男朋友还厚着脸皮跟她继续做朋友这样的事,不要说我谅解不谅解你,我并不是大好人,没什么原因手臂都被你弄成如此,差点脸就要毁了又被亲哥打了耳光,还可以豁略大度的笑着来谅解你。”

晴儿刚刚说完,那一直没说话的小护士也冷眼嘲笑的再说了句:“自己做过的什么就应该自己承担,想被谅解那曾经干嘛要做。”

“肖晴儿,你……你如此地无情……”肖坤难以相信的看着肖晴儿残酷的神情……

“还包括你,这个人,请今后不要再将内裤穿在外面充当正义的使者来振振有词的责备我,对于我的事请说三道四。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你。”晴儿舒适的倚在床上缓缓的说:“我也并不愿意和二位相识,门就在这边,恕不相送了。”

那个给晴儿擦药的医师脸上的寒冷不知道是何时褪去了,藏在眼镜后头的那双杏眼里扫过一点点的微笑,在她说到根本不认识肖坤时,眼底猛地闪过一丝亮光,转过头注视晴儿的面色,只见晴儿目光率直,眼里的情绪就像水般透明一望到底,并非是因为赌气才这样说的。

黄婷早就被晴儿的这些话刺激的一副任何时候都可以晕过去的模样,眼泪没有声音的流着,肖坤被肖晴儿的这些话说的羞愧得双脸泛红,很无力的说道:“非常好,肖晴儿,你假装和我不认识是吧,今后就不要再想我们再来看望你,你自己就自求多福吧!小婷,我们离开这里!”说完就拉着黄婷生气地出去了。

他会出去早在晴儿的预料之内,即使是再没有廉耻的人,被别人说成这样,也是不可能再留下来的吧?关于他所说的那些毫无意义的狠话,晴儿压根就没有在意,你们要是能不来我可是求之不得了,也能让我轻松一下。

看着他们离开后,晴儿这才发觉一直在门边站着的那个的懒散男人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了。

医师看晴儿在他们离开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眼睛里闪过一道光亮,手上给她包扎伤口的动作还在继续着,缓缓地问:“他还是你法律上的亲人,今后还是要在一起相处的,为什么对他们如此冷漠?”

晴儿睁着大大的美丽的眼睛,微微笑了笑,极其真诚的望着他,说道:“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记忆,压根就不认识他们。”

这个时候她的面色好比是幼儿园里被老师训话的小朋友,单纯又没有任何罪恶,完全放下了满身锐利的刺,全身上下的气场依然是轻松愉悦的,甚或有点无助。

此时的肖晴儿让他有了一会儿的发愣,幸亏有眼镜将他眼里的思绪给藏了起来,然后有点无可奈何,又有点好笑。

好像就如肖晴儿在地球的这一边捡到了一毛钱,肖坤他们在地球的另一边找她要,训斥她开导她,而她只是将她那一双毫无罪恶的大眼一直望着你,压根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的意思是你丧失记忆了?”医师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单调,明明是问着的听着却好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是的!”肖晴儿使劲点了点头,眸光清澈的一望到底,在这位可以相信的医师面前,晴儿应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了。

她的确漂亮,就像黄婷说的,璀璨的引人注意。

黄婷也不失为一个秀丽的美女的,并且还有她那较弱动人的气质,很有些知性的感觉,在实验高中也可以说是一朵校花,不过一站在肖晴儿身边,同样会被晴儿衬得黯然失色。

假使说之前的肖晴儿是一朵还没有开放的花蕾,那么如今的肖晴儿就是突然盛放的火红的玫瑰,眼睛闪闪发光,一颦一笑间散发着光辉,全身就像是被一片美丽的华光包围着。

是的,美丽的华光,她很清澈的笑着,好像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好像以前的事情对于她压根就没什么,很利落的就丢掉。

轻轻地笑了笑,伸出手怜惜的摸了摸晴儿的头。

“手臂千万别沾到水,好好地睡一觉。”看着晴儿有点懵的模样,医师眼里隐约带着一丝笑意。

在之后的几天黄婷和肖坤果真没有再来过,肖父也从来没有来过,肖母却是每天都会来一次。

晴儿发现,肖母看上去很温柔,实际上性子分外淡漠,对人总是有一种礼貌的疏远,刚和她接触时感觉肖母温柔和蔼,不过多点接触之后就会感觉无论你与肖母聊过几次天,对她有多么的热情,可愈和她接近你就会愈发现,你们之间的距离一直都没有拉进,不管是谁她都有一种隔膜,唯独对晴儿是不同的。

肖晴儿是她唯一的女儿,当然会有所不同,也许是她和其他人疏离得习惯了,晴儿依然感觉肖母很疏远,但眼里的溺爱晴儿还是能感觉到的,便也对肖母放下了戒备,却自始至终没有喊过她一声,她感觉叫一个不认识的人妈妈非常别扭。

肖母对肖晴儿的客气也察觉到了,却不知如何改变这种状况,她与晴儿虽然是母女关系,却并不怎么亲密,她以前更多的是将时间花在美容和生意上,很少关心爱护晴儿,对于晴儿学习和生活上遇到的事情也很少去关心,都是依靠佣人来操办的,肖晴儿这么多年换过的佣人都能够组成一个乐团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肖晴儿出了事故差一点没命了,肖母也不可能会花费如此多的精力放在女儿身上,在知道了肖晴儿出事之后的那一瞬间,她才明白了女儿在她的生命中的地位。

她对肖坤比对晴儿更上心,因为肖坤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晴儿在住院的那段时间还是很自在的,肖母给她拿来好多的复习资料,都是一些高中的课程,和天书差不多。

肖母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许多非常详细的上课做的笔记给肖晴儿,在医院里修养的时候觉得无聊,便拿着这些资料从头开始看起,也算是很自在有乐趣的,特别是做题的时候,在看过书上的解题步骤之后,然后参照书上的方法解题,渐渐地做熟了以后放下资料自己用学会的方法做题,也是很有乐趣的,一旦做完了一张卷子,都感到喜悦无比。

每每碰到不会做的题也不需要担忧,身边随时都有一个老师,也就是她的主治医师沈家铭,一直带着眼镜的那位面瘫医师。

按照常理来说,医师应该是非常忙碌的,不过这位医师也许是肖晴儿的主治医师,因此两个人有很多时间在一起,晴儿望着他,如此地年轻,也许只是一个还在实习期的……主治医师吧,晴儿疑惑的想。

“怎么了?”见肖晴儿望着他一脸沉思的模样,沈家铭抬起头淡淡的问。

“呃,沈医师,实际上,我想跟你说,换药的话让护士来也行的吧?”晴儿拐弯抹角的说道,在那一次的事情之后,从前对她不怎么样的小护士突然之间变得热情了许多。

“我是主要负责你的医师。”也就是说,这是我分内的事。显然是很普通的意思,晴儿就是感觉空气中的温度突然就降低了些许。

“嗯。”晴儿轻轻地点了点头,给自己包扎伤口的那只手清爽而有力量,看着手臂上的伤痕差不多快好了,只留有烫过之后的伤痕,不是太难看,可是这暗红的伤疤在晴儿纯白无暇的胳臂上还是很碍眼,一句话就是:非常难看。

尽管晴儿的伤已经快好了,沈医师还是每天都给她换药,晴儿碰到不明白的问题也会向他请教。

这位年轻的医师不但长的很帅,还很聪明,这些试题居然没有一个他是不会做的,只不过是有些面瘫,说起话来也没什么强调,一点变化都没有。

“今天还有疑问吗?”帮晴儿擦完药包扎好伤口之后,慢慢地放下晴儿的衣袖。

“额,还有很多,看!”晴儿拿过一边的记的慢慢的本子,上面有好多不明白的问题,沈家铭拿过来用一点变化也没有的声调给晴儿讲解着,他的方法非常简单,并且都是很重要的地方,晴儿很认真的听着,眼里不定时的现出一种大彻大悟的样子,神采飞扬的。

沈家铭将题讲完后,晴儿眼里尽是一片闪亮的光芒,等不及的要回去做题。

她做题的时候非常认真,当做好了一道题,便会有一些得瑟和愉快,有时候沉思了很久,好像有了什么收获,嘴边就会微微的笑笑。

见晴儿如此着急的出去,沈家铭身上的气氛有点沉闷。

晴儿很敏锐的问到:“沈医师你还想说什么吗?”

“你马上就快出院了,今后碰到什么不明白的问题欢迎你任何时候来麻烦我。”沈家铭抬眸看着晴儿说。

“谢谢你了沈医师,我一定会的。”晴儿礼貌的说道,实际上这依然是句礼貌的推辞,谁会因为几道题有意来医院找他,但是,这些日子是应该感谢沈医师的照料,在醒来过后晴儿与沈家铭在一起的时候比肖母还要多,并且好几次他都不动声色的给她以帮助,她在心中也完全将他看做值得信任的人,虽然还不能称之为朋友。

晴儿突然想到,有一次肖母好像说起过,由于说她的成绩很不好,又非常叛逆所以被学校给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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