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王亮刚享受完自己空间里的美食,感觉浑身精力充沛,准备出去跑跑步发泄一下,院门外传来刘会计粗犷的嗓门。
“老七家的,开门!”
七嫂子赶忙擦了擦手,小跑着去开了门。
刘会计拎着一只还在蹬腿的野兔,满面红光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那个领棒梗去东头老保管室的二柱子。
“看看!叔今天运气好,套着个肥兔子!”
刘会计把兔子往地上一扔,兔子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晚上加个菜!老七家的,去,把家伙什拿出来,咱把这兔子拾掇了!”
他又看向刚从西屋出来的王亮,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到院子里。
“小王兄弟,今儿必须陪叔好好喝几盅!”
东屋里,刘老七也咧着嘴,显得很高兴。
“对对对!难得我叔有这好东西,必须喝点!”
很快,剥皮去内脏的兔子被剁成块,用大盆装着端了上来,旁边是两坛子浑浊的散装白酒,酒坛口一开,浓烈的酒糟味瞬间弥漫开来。
七嫂子又炒了几个简单的下酒菜,一盘花生米,还有早上剩下的咸菜疙瘩。
刘会计热情地给王亮和刘老七满上粗瓷大碗,又给二柱子和七嫂子也都各自倒上了半碗,看样子是知道他俩的酒量不太行。
“来来来!都满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刘会计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到了王亮身上。
“小王兄弟啊,叔看你是个实在孩子。”
他端着酒碗,眼神有些迷离,拍着王亮的肩膀。
“听叔一句劝,就在这儿踏实待着。”
“老七家这情况,你也看到了。”
“你帮衬着点,以后凤艳给你生个娃,跟老七姓,不也挺好?”
“我这个当会计的,还能亏待了你们?”
“队里的好活儿,轻松的活儿,肯定优先想着你们。”
刘老七也在一旁帮腔,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王亮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几分为难和感激。
“刘叔,七哥,这……这事儿容我再想想。”
他端起酒碗,做出豪迈的样子。
“喝酒!喝酒!”
他坚称自己酒量不行,只象征性地喝了一小碗,大概一两左右。
饶是如此,这土烧的散白酒度数极高,少说也有六十度,王亮的脸颊还是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带上了几分醉意。
刘会计和刘老七却没那么多顾忌,推杯换盏,很快就喝高了。
二柱子酒量看起来也是一般,陪着喝了一碗,就告饶了。
两大坛子酒,硬是被他们叔侄俩喝下去大半。
刘会计舌头都大了,被二柱子搀扶着,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刘老七更是直接,脑袋一歪,靠在炕上就打起了震天响的呼噜。
屋子里只剩下王亮和七嫂子。
“王亮兄弟,你……你喝多了吧?”
七嫂子看着王亮微红的脸颊和迷蒙的眼神,试探着问道。
她上前一步,想要搀扶王亮回西屋。
“我送你回屋歇着。”
王亮确实感到了一丝酒意上头,身体有些发热,但意识却无比清醒。
他顺势将部分身体的重量靠在七嫂子身上。
女人的身体柔软而温热,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
七嫂子搀扶着王亮,手臂环过他的腰。
她的手,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心,在他腰腹下方某个已经有些反应的地方,轻轻碰触了几下。
温软的触感,带着一丝刻意的撩拨。
王亮身体里的那股燥热,瞬间被点燃,血液加速奔涌。
到了西屋,七嫂子扶着王亮躺下,还贴心的帮他盖好被子。
“你……你好好歇着吧,我……我先回去了。”
她说完,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王亮心中冷笑。
跟我玩欲擒故纵,撩拨完了就想走?
把我当傻柱那种舔狗了?
想让我得不到,心里一直惦记着,然后心甘情愿给你家当牛做马?
你自己点的火,就得自己负责灭!
王亮猛地伸出手臂,一把将正要转身的七嫂子揽入怀中。
不等女人反应,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那两片微张的、带着酒气的红唇。
七嫂子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似乎完全没料到王亮会如此大胆直接。
王亮没有给她思考和反抗的机会。
趁着她僵住的瞬间,伸出手熟练的对她撩拨。作为后世穿越而来的男人,王亮太知道如何撩拨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了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最敏感部位的瞬间。
一股微弱却清晰的电流,猛地从指尖窜起,瞬间传遍了两人的身体。
七嫂子被电的浑身一颤。
而王亮的脑海中,竟然跳出了一个熟悉的系统提示框。
【营养液成分分析中……】
王亮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
这是释放被动技能“大地之指”了吗?
分析个屁啊!这他娘的是营养液吗?
你个破系统,这时候出来捣什么乱!
系统似乎也意识到了错误,那个分析页面闪烁了一下,随即消失了。
然而,那股突如其来的电流,却仿佛打开了七嫂子身体里某个开关。
她刚才的僵硬和惊愕荡然无存。
眼神变得迷离而炽热,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不再被动,反而主动伸出双臂,笨拙却热情地回应着王亮的吻。
王亮心中一定,反手关上房门,顺手将门栓插好。熄灭了桌上那盏昏黄的煤油灯。
让王亮有些意外的是,这位看起来朴实本分的农村嫂子,竟然还会口技,而且相当娴熟。
王亮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
看来那刘老七伤了腰之后,确实是不能行人伦之事了。
这些年,恐怕都是靠着七嫂子用嘴来解决生理需求,才把她锻炼出这般技艺。
隔壁东屋,刘老七的呼噜声打得如同拉风箱一般,震耳欲聋。
这倒是省了王亮不少顾忌。
直到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天色将明。
王亮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已经累得快要散架的七嫂子,让她悄悄回了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