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连连摇头，拒绝看到。
倒是林豆豆眼底的不相信和跃跃欲试快从眼底溢出来了。
他掏出手机：“多少钱。”
我求助地看向老板。
上一次在我的学校用这东西没说钱的事，定价这块，还得老板上。
老板双手插在裤兜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浅青色瓷瓶递给我：“一千一次。”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不露惊讶之色地打开公司的收款码。
论黑心。
还得是老板。
姬仪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
【明间办事处到账，一千元整。】
我瞪大双眼。
公司的账户绑个人手机？
还外放收款声？
这是什么阴间操作？
虽然是第二次，但我已经能熟练地操作抹牛眼泪了。
林豆豆眨了眨眼，四周扫视之后说：“骗子，还钱。”
陈知目瞪口呆。
牛眼泪无效？
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转瞬又反应过来。
那只女鬼刚才被老板打散了啊。
我不知所措地看向老板，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解释。
姬仪对我挑眉，用手指敲了我的额头一记：“敢命令老板，胆子倒是不小。”
我捂着头，一脸委屈。
疼其实是不疼的，但是丢脸啊。
而且解释林豆豆看不到鬼的问题，难道不是此事的关键吗？
林豆豆一脸愤怒：“不要转移话题。”
姬仪冷漠地看了一眼林豆豆：“这么想看的话，那成全你。”
他甚至都没有结印，只是手一挥。
隔断墙那里开始有白雾聚拢，再慢慢向屋子里蔓延。
刚才被打散的女鬼虚影再一次开始浮现。
我一脸探究地看着白雾变成人形，意外的是，这次她居然是整齐干净的模样。
如果不是我很确定地知道这是魂魄，恐怕都要误会她是活着的人了。
而林豆豆却惊恐地瞪大双眼。
嘴巴张张合合，却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徐曼青，三年前喝下丈夫给的掺了百草枯可乐身亡，而你的丈夫本身是装修工人，自己装修房子时直接把你砌在了加固的隔断墙里，房子装好之后，他给你报了失踪。”
姬仪看着手机，慢条斯理地读出这个鬼魂的生平。
徐曼青歪头微笑，瞳孔在阴影里泛着奇异的光走向林豆豆。
我盯着老板的手机屏幕思考。
徐曼青的情况是老板用能力看出来的，还是由在升级的生死簿直接给的答案？
“你能看见我了。”徐曼青一脸惊喜地站在林豆豆面前。
不等林豆豆说话，徐曼青直扑他的面门。
我倒抽一口冷气，腐烂的甜腥味瞬间扑鼻而来，熏得我胃部翻涌，踉跄地退了一步。
我的后领突然像提麻袋一样被拎起。
熟悉的偏冷的体温侵入我的亲密距离，却也退出了徐曼青散发的有毒的腐烂气味攻击。
姬仪把他的手机递到我手上：“先点标徐曼青的白光，再在地图上的橙色光点随便选一个点一下。”
看着人间精品APP密密麻麻的橙色坐标点和标注徐曼青的白色光点，我茫然地抬头看着老板俊美的脸，不明意思地‘啊’了一声。
姬仪平静地说：“这些是万市往生井的坐标，你设计的交互界面可以一键送鬼排投胎队。”
按照指示操作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