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夏白一脸无辜,“苏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想怎么样。”

她转头看向宁斐,希望宁斐能说句公道话。

可宁斐自然是向着自家媳妇,这简直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我什么意思?”

“你下午送糕点的时候说得可好听,说是给我赔罪的,我信了,这晚上一看,哪里是赔罪的,我看你这是要害死我和孩子,你好上位。”

苏容轻飘飘的一句话,惹得在场的人神色各异。

他们也没想到,周夏白竟然真的送糕点过来了,如果真的是糕点里有什么东西,那这周夏白未免也太恶毒了!

人家身子都那么大了,这个时候滑胎,别说孩子了,就是大人也有生命危险!

“苏同志,我知道我之前做得不好,让你生气了,可你也不能这么说我,我怎么可能对你下那种死手。”

“这送糕点是你说的,要是有人瞧见了也行,现在这不是赤裸裸的污蔑吗?苏同志,你不能乱往我身上扣帽子啊!”

周夏白长得温婉,这会儿哭起来也是温温柔柔的惹人怜惜。

有些人也动了恻隐之心,毕竟,也的确没有人瞧见。

“谁说我没有证据的。”苏容轻声开口,挑眉看向面前的两人。

秦雪柔刚刚听着自家小姑子的话,以为是这苏容找碴。

想来也是,周夏白虽然惦记宁斐,可也不会做出那样天理不容的腌臜事,保不齐就是苏容故意陷害。

“有证据你就拿出来,要不然别说我闹到首长那,把你赶出家属院!”

秦雪柔的话让周夏白心里咯噔一瞬。

这事咋能闹大,真要闹大那不是完了?

“好啊,那各位可瞧好了,这是今天周夏白拿糕点来的铝饭盒。”

她将饭盒举起,在场的人都好奇的看过去,看不清的还用手电照了照,宁斐不高兴的将铝饭盒拿到一边。

看清了之后,大家也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这铝饭盒有啥稀奇的,谁家没有。

“宁团长家的,这算什么证据,不就是个饭盒吗?”

有人问出口。

苏容不急,只是将饭盒放在院子里的桌上给大家看。

饭盒的确没有什么。

可她手里这个就有什么了。

“整个部队都知道,周营长的饭盒特别,他爱抽烟,每个饭盒上都会带着烟蒂碾过的黑色。”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件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在部队食堂工作的家属,更是了解得清楚。

谁都不敢说话了。

别说,这件事变得复杂了。

周夏白心里觉着有些不对劲,但还是故作镇定,“谁说有黑色的就是我们家的,我嫂子每天都把饭盒刷得干干净净的,再说了,其他人也不是没有抽烟的,你这就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

苏容也不急。

她坐在一旁,抚着肚子,眼神多了一丝探究。

“你不认识这个?”

“不认识。”周夏白回答得干脆。

“你当真不认识?也没用这个给我送过糕点?”苏容又问了一句。

“我都说了没有、没有,你在这废什么话,那糕点多贵啊,我可舍不得。”周夏白被问得有点烦了。

“是吗?那你没用这个给我送糕点,你用什么送的。”苏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开口追问。

“我都说了不是用的这个饭盒,是……”

周夏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她脱口而出的话已经在告诉其他人,她的确送了糕点。

她瞬间脸色煞白,整个人慌乱不已。

“不是这个饭盒,而是这个对吧。”苏容开口,再举起手时,她手上多了一个崭新的饭盒,看着就知道应该是刚买了没多久的。

在这个年代,谁家没事买好几个饭盒,所以只要去查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周夏白买的。

周夏白也明白这个理儿,她不敢吭声。

都这样了,秦雪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个小姑子可真有本事!

竟敢做这种事,做了也就罢了,还被套出话来了。

秦雪柔真是越来越不喜欢周夏白,看来得找个机会,跟老周好好说说,不然以后这周夏白早晚闹出事来。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这也太过分了,惦记人家男人,现在还想害人家的孩子,真畜生!”

大院里的人一时间都人心惶惶。

虽然周夏白不可能看上自家爷们,但要是因为心理扭曲,暗地里给人投毒咋办,清河村不就有这样的例子?

他们默默离周夏白远了一点,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是我送了糕点又怎么样,你凭什么说糕点有问题,或许是因为你自己的缘故。”

“我刚刚也不过是看你肚子疼得厉害,怕你沾上我,我才没敢承认。”

周夏白反应过来。

一字一句为自己辩驳,只可惜她忘了,从她开始狡辩的时候,她就没有资格再说什么了。

苏容点头,她没想今晚上就闹得太僵,现在不像以前,还能检测出这糕点里有什么物质。

而且她猜也猜得到,这周夏白也不敢下什么耗子药,估计就是一些乱胎的药。

她之所以闹得这么大,也是让在场的人都看看,她周夏白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想要跟她斗?

那她就让周夏白一点点身败名裂。

人群窃窃私语,就是秦雪柔都有些抬不起头来了。

这咋反驳,她又不是傻子,看不出自家小姑子的不对劲。

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知道怎么处理眼下的局面。

道歉?

让她给苏容道歉,那不是要她的命吗?

她思来想去,直接给了周夏白一巴掌。

巴掌声清脆,在场的人都纷纷凑过来看这姑嫂两个闹。

“你打我?秦雪柔,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周夏白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秦雪柔,她凭什么打自己!她哥都舍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

“周夏白,你别不识好歹,长嫂如母,我这是替你死去的娘教训你,你做出这样的畜生事,不该打吗?”

秦雪柔也存了报复的心思。

刚刚那一巴掌下去,也没收力。

很快,周夏白的脸就肿得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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