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屋子里弥漫着呛鼻地烟味。
我跪地乞求道:「妈,我不想回去,我要离婚。」
响亮地巴掌扇到我本就伤痕累累地脸上,炽热地痛感使我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明确地表面立场,我非离不可。
「林后,你是不是读书读傻掉了?婚是你想离就离的?」
妈妈犀利地声音,伴随着怒气把眼前的东西,往我身上砸。
我疼的卧倒在地,嘴里仍然不停地说:「我要离婚。」
弟弟见状连忙阻止,生怕我这个摇钱树没了。
妈妈拉着弟弟到一傍,语气表面温柔地说:「我的宝贝儿子啊,你来干什么,伤到你怎么办?」
弟弟摇头,瞪着我道:「姐,你怎么这么油盐不进啊?妈妈是为了你好,白眼狼。」
我不禁苦笑为了我好?为什么不同意我与齐理离婚,把证件给我,帮着外人?
我白眼狼?从小到大我挣的每一分钱不都是交给妈妈保管。
可全都进了弟弟身上,等我讨要时,一分不给。
咚咚的敲门声,打断我的思绪。
妈妈立马开门,显然是齐理找上我。
我连忙颤巍地起身往后躲去,我不想再回去,回到恶魔地牢笼里。
齐理看出我的胆怯,他并不心急,好似知道我妈会同意他的任何要求。
我反锁住房门,躲在角落,不敢出去,不敢再回想那天提离婚:
齐理仿佛变了个人,一直打我,逼我说出令他满意的话,无视我的伤痛,与结婚前温柔体贴的模样判若两人。
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我退到窗户身前,往下看去必死无疑,可我怕死疼更怕死。
双脚忍不住发颤地蹲下,如一个保卫的姿势,但抵挡不住齐理的入侵。
一双黑亮的皮鞋出现在我眼里,被他拽起,我不由得惊呼一声。
双手用力搬开他的手,并没有撼动半分,越加用力地抓紧我的手,疼的我满背虚汗。
我绝望地转头看向家人求助,他们冷漠及厌恶的表情,活生生把我压死,恨不得马上把我送走,送给齐家传宗接代。
为了好受点苦头,我认错道:「齐理,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求你,放过我吧。」
他把我拖进电梯里,不顾傍人的眼光对我骂道:「林后,你TM答应过我多少次?」
眼眸带着戾气狠狠地盯着我,如同在说次次都是不自量力的逃走,还不是滚回来?
见他满脸怒火,我便得知回到婆家中的酷刑 。
我立马否认及安抚的说:「不,齐理,你听我说。」
「闭嘴!我不想听你狡辩。」他怒吼地打断道,傍人被他的气势振威在角落,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无人敢上前询问。
即便看到我满脸伤痕夹杂着泪水,也不敢迈出正义的一步。
我无助地看向傍人,口中无声地说了句:「帮我报警,谢谢。」
还没说完被齐理敏锐地察觉到,他转头眼眸狠盯了一眼傍人,像是在警告:记住傍人,敢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他不会放过参与的任何一个人。
电梯门打开,我绝望地再次回头看向傍人,直到电梯关门。
齐理掐住我的后劲,我整个人踉跄地逼近他。
他低头在我耳傍威胁道:「下次再敢跑,就打断你的腿。」
恶语缠绕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打开车门,眼神示意我自觉进去,别逼他动手。
2
我茫然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自由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
我不由得苦笑,自由离我太远。
以前我们无话不说,现在无话可说。
我静静地闭上眼假装睡觉,齐理把车停下来休息,明天继续启航。
他解开安全的,附身靠近我,轻轻抚摸我受伤的脸,不忘命令道:「林后,老实点,听话不好吗?」
我强忍住心里的恶心,一动不动,又后怕的往后缩,怕他忽然打我。
趁他熟睡时,我悄悄地解锁车门,轻轻地打开,紧张的额头冒汗。
他突然动一下,吓得我赶紧闭眼,停下推开车门的手,假装且自然的睡去。
我努力平稳紧张地心跳声,咬紧牙关迫使呼吸变低,恨不得没有任何可以惊动他的声音。
我耐心地等待一会,才敢继续推开车门,小心翼翼地起身,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微小的声音。
我猛的推开车门,不敢浪费一点时间,脚刚站稳,啊的一声,被身后一股力,捞了回去。
我不知齐理什么时候醒过来,还是说他一直都没睡,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