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嫂子体质特殊,藏进蚁窖,做成蚁娘之后。

我家的名声大噪,成为十里八乡出名的蚁娘之家。

我娘准备想让我妹妹进蚁窖三天,捞起来让男人滋润后成为真正的蚁娘,一双手伸进我妹妹下面。

到那时他们不知道。

他们才会被做成真正的蚁娘。

1

我妹妹不是我家第一个做蚁娘的。

我嫂子才是第一个做蚁娘的。

我嫂子是我哥在外面打工带回来的,自从我嫂子来了我家之后,虽然我哥对我嫂子不好,依旧操持我家的事情。

嫂子对我很好,每次做饭都会偷偷塞了一个鸡蛋给我吃。

这种和谐一直持续到前几个月。

我村里有一处蚁窖,是之间我们做蚁娘做的地方,每三百年才能成一个蚁娘。

我们村已经很久没出过蚁娘。

而只有天定蚁娘,才能在蚁窖产下蚁蛋。

我嫂子在打扫蚁窖的时候,蚁窖万蚁出巢。

村长认为,我嫂子是三百年难遇的蚁娘,当即让我爹娘把我嫂子杀了做蚁娘。

半夜,浑身是血嫂子摸上我的床。

我打开灯一看,满地的血,我嫂子身上脱落的皮。

嫂子颤颤巍巍爬上来:“小泽,带我走吧,我不想死。”

嫂子眼珠子一直往下滴血,头发黏糊糊地贴在她的脸上,我看的心惊肉跳。

我牵着我嫂子,趁着月色逃出去。

我抱着嫂子到了蚁窖,却被村长拦住了。

村民们将嫂子沉窖,往下看,无数蚂蚁涌上来撕咬完我嫂子的尸体。

无数黑色蚂蚁变成红色,透明的蚂蚁涨大,仗着牙齿咬完了我嫂子的最后一块肉。

我娘可惜地探着头,“可惜了,没做成蚁娘。”

所有人离开蚁窖时,我死死盯着蚁窖,却在转头的时候。

漆黑的蚁窖里,我嫂子的眼珠子在地下翻滚。

我离开时,却听见了蚁窖一声冷笑。

……

2

自从我家养蚁女的消息传开后,村里许多人开始跟着养。

但是随着我嫂子沉默了之后,许多家人的蚁女都失败了。

之后方圆十里,每到十二点,家家户户的家里都会涌出无数蚂蚁。

随之而来,所有畜生活物都被蚂蚁吞噬殆尽。

道士将以窖封了才安生了一段时间。

于是大家怨气都朝着我家撒。

家里欠的债越积越多,我爹娘也出去打工。

但是他们回来时带来一个女孩子,看着脏兮兮,瘦骨嶙峋,看起来年纪比我还小。

我娘拉着她对我笑,“这是你的姐姐,是个哑巴,之后你就多照顾她。”

她呜呜说不出话,我觉得奇怪。

隔壁的张哑巴也不是这样讲话。

我娘无意透露,是爹娘割了舌头,不让她乱说话。

她叫思思。

思思来我家之后像我嫂子一样,战战兢兢地操持我们家。

甚至,我会教她识字。

但是我下学之后发现,思思不见了。

思思被我娘发现是蚁娘,我冷汗直掉,我脑里浮现出我嫂子被做成蚁娘的样子。

我跟在我娘屁股后面,劝说:“娘,你养了思思这么久你难道就没有感情吗?”

我不想思思被做成蚁娘。

思思是多好的女孩儿啊。

我娘听了冷嗤一声,“感情值多少钱?蚁女下蚁蛋可是价值连城,老娘的债很快就会还清了。”

我还想继续说,却被我娘一个眼刀子瞪回去了。

她阴森森的脸色隐藏在阴影之中,她抬手扇了耳光到我身上,我被摔倒在地。

……

我不死心继续在家找思思。

找了半天,却只在我的书桌上找到了一个冷掉的蛋。

我如坠冰窖,死死捏着手中冷掉的蛋。

我扔下书包,往我家的地窖跑去。

顺着一阶一阶往下走,寒气逼人。

走下去,却看见思思浑身血红,一层层的皮从思思身上掉下来,她一双眼睛泛着血丝,思思抬头,无数的蚁蛋从思思嘴里飞出来。

我娘欣喜拿着抹布往思思身上擦。

活生生地一条命就这样没了。

我娘大笑:“这次我一定要做成蚁娘!”

把蚁娘放进蚁窖之前,必须放在地窖里晒。

我们村里管这叫晒阴。

在地窖不吃不喝还要被放血三天三夜,这简直不是人能过的生活。

3

我望着面前这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我颤抖的指着面前的东西,质问:“娘,你怎么忍心把思思害成这样,你没有心!”

我娘瞪大眼睛,语气不屑:“我养了她拿了久,是时候报答我了。”

我爹嘿嘿笑着说:“就是,遭知道之前就多碰她几次了,老子都还没爽到呢,就给弄死了。”

我娘听见瞬间,脸色变阴沉。

“什么?你碰她了?”

我爹畏畏缩缩,“怎,怎么了?”

我娘脸色,双手掐住我爹的脖子,两人纠缠到地上。

我娘我爹身上:“老东西,我不是说了晒阴期间不能碰她吗?”

我爹被掐得喘不过来气,红着脸摆脱我娘的控制。

“我之前还不是碰了翠芬……”

翠芬是我嫂子名字。

我想起之前,我嫂子被确认为蚁女之前,她房间常常传来叫声。

那段时间,原来是我爹在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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