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本事拿出来看看?”
叶思洛满故意做出惊讶的表情,扁着嘴嫌弃。
唐雅丽骄傲地从挎包里拿出铁盒,晃动着手中的铁盒恶狠狠的警告。
“叶思洛,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
“谁知道这些信是什么?”
叶思洛满脸期盼地望着唐雅丽手中的铁盒,发出质疑声。
唐雅丽就知道这个小贱人不会轻易承认,把铁盒递给女儿。
“丽华,把信件交给这个贱人。”
李丽华闻言看向母亲,下意识嫌弃后退,极其不情愿掏出手帕接下铁盒。
她好奇地看了眼铁盒,露出轻藐的表情,敷衍地扔到地上。
“妈,这种穿破鞋的人,根本配不上我们送过去,只配当条狗。”
叶思洛冷着脸轻飘飘扫了眼对方,语气冰冷提醒,“捡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让我......”
“啪!”
清脆声响起,叶思洛已经将李丽华的脸扇的偏向一侧。
“捡不捡,我不想重复第三次!”
话音刚落,方逸潇十分配合地掏出一块手帕,拿起她的手轻轻擦拭。
“下次,这种脏活让我来,别脏了你的手。”
叶思洛对身后男人的配合很是满意,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知道啦!下次让你动手。”
突然遭到殴打的李丽华怔怔愣在原地,当她举起手想要回击时。
正好对上了叶思洛那狠戾的眼神,对方身上自带的压迫感让她害怕到后退去。
“叶思洛,你……”
唐雅丽看到女儿再次被打,面色一狠,攥着拳头飞快上前。
方逸潇见状飞快上前,扫了唐雅丽一眼后,满脸嫌弃地捂着鼻子,将叶思洛挡在身后。
“要打架?我奉陪到底。”
对上方逸潇那双阴狠的眼神,唐雅丽瞬间害怕,气焰也随即消退了一半,忍着怒意交代。
“把盒子捡起来给她,有这么多工人作证,看她待会怎么抵赖。”
李丽华闻言不情愿地把盒子从地上捡起。
方逸潇见状率先夺过盒子,顺手把盒子打开递到叶思洛面前
叶思洛扫了眼盒子里面并未拆封的信件,皱着眉头来回翻找。
卡牌上透露的信息是,李干南和原主来往信件中,有两封书信十分重要。
这两封信件是能证明她清白最关键的线索。
片刻后,她终于找到了那两封信件,信件丝毫没有被拆过的痕迹。
看来这个李干南只是把原主当作冤大头,她寄回来的信件从来就没有打开过。
她两封信件拿出来,毫不犹豫撕开信封,先仔细看了一遍后。
这才自信地把里面的欠条拿出来对着门口的工人展开。
“大家看看,这是不是李干南笔迹。”
工人们闻声进入房间里,全都围在叶思洛面前,点着头承认欠条上面的笔迹。
“这就是李副厂长的笔迹呀?怎么会有欠条。”
“看欠条上面的数目,金额还不小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欠条让唐雅丽和李丽华全都傻了眼,呆愣在原地面面相觑。
眼见工人都围了过来,叶思洛这才清了清嗓子,大声念着信件内容。
“亲爱的思洛,为夫囊中羞涩,需要你资助一番,特向你借,大团结五张。”
“五市斤粮票五张,三市斤油票三张,九尺布票五张,十市斤肉票三张,两市斤鱼票,两市斤盐票。”
“为了表达我的歉意,特意给你写下这份欠条。”
她念完之后特意挑了挑眉头看向唐雅丽和李丽华。
放好欠条,再拿起另一封信展开递到工人面前,大声反驳。
“这一封信,是李干南跟我说有喜欢的人,要解除订婚,我特意回信给他,表明了尊重他的选择,我们恢复兄妹关系。”
“他当初为了追求厂长的女儿跟我借钱,没想到现在为了不还钱,特意设计这一出栽赃陷害的戏码!”
话音一落,工人们全都响起了唏嘘的声音,不可思议地面面相觑。
就连方逸潇也疑惑地蹙起眉头,越听越觉得奇怪。
厂长女儿?他几时多了个妹妹?难道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女?
这下,唐雅丽彻底慌了,心虚地避开众人的目光。
她根本没想到儿子会跟叶思洛借钱,怪不得有段时间他有钱请人吃饭。
思前想后,她决定不承认,梗着脖子大声反驳。
“胡说八道,钱我们还你了,不然你怎么把欠条寄回来?”
叶思洛早就知道唐雅丽会耍赖,她转身从盒子里拿出第三封信件。
这封是月末的时间寄出,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她把信件拿出来后当着众人的面拆开,展示在大伙面前。
“看清楚了,这是上个月我寄来的信,上面写了我父母去世需要用钱,让你们还钱。”
证据面前,原本支持唐雅丽的工人全都面色难看,表情轻藐扫向她们。
“没想到李副厂长是这种人?借钱不还冤枉人家小姑娘。”
“就是啊!唐婶还说这两人日子都定好了,谁知道做这么多就是不想还钱。”
“人家父母都过世了,还不还钱,真是不要脸,这种人也能当副厂长,真丢人。”
随着工人们讨论声越来越大声,唐雅丽板着脸朝着众人大声反驳。
“谁说的,我们会缺那几张粮票?”
“那你把这些东西还回来。”
叶思洛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毫不客气地把欠条怼到唐雅丽面前。
“限你一天内还清,不然我就把这张欠条的复印件贴在工厂的大字报上面,天天拿着喇叭在厂门口吆喝。”
“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儿子帮你解决住宿问题,你早就流落街头了。”
唐雅丽没想到这个向来好拿捏的叶思洛,会变得这么蛮横无理,竟敢骑在她头上。
“唐雅丽,你哪来的脸提这件事情,当初我可是拿了一百块钱给你儿子,你儿子才给我安排好。”
说起这个事情叶思洛就气得乳腺疼,原主实在太傻了太天真,居然相信李干南这个人渣,把养父母全部的抚恤金都交给他。
旅馆一个晚上才三块钱,李干南骗原主十几块钱一晚上,还恬不廉耻说自己为了原主搭进去了很多钱。
原主还为这件事情内疚了好长时间,每次见到李干南都表现得唯唯诺诺。
“一百块钱?这可是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旅馆一个晚上才三块钱,没想到堂堂副厂长暗地里做着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方逸潇闻言面色瞬间阴冷下来,压了压鼻梁上的眼镜,眼神犀利看向唐雅丽母女。